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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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鬼
《作者:钱锺书》短篇小说集,1946年第一次出版。中国作家钱钟书的一部短篇小说集,共有《上帝的梦》、《猫》、《灵感》、《纪念》四篇小说。《上帝的梦》写上帝创造了人,但后来因某些原因而加害于人类,想要人类彻底臣服于他。但人类意志坚定,宁可饿死也不屈服于上帝,上帝惊诧。文章不仅寓意深刻而且又有虚幻的意味。《猫》以一只黑猫为线索,用一种近乎描写状物的方式介绍了一个个性格各异的引人深思的人物,标志着钱钟书的文章由此进入了一个更高一些的境界,手法更娴熟,描写更精辟。《灵感》写一名蹩脚作家生前写了大量的枯燥呆板的文章,把其中的人物写得死板呆滞,结果因文章中的人物向阎罗控告而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直落入地府。其间一个个人物相继控诉,这也是文章很精彩的一部分,最后以一个极尽幽默的方式“判决”了作家,但在投胎时又引发了令人惊奇的事,令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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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戒图说
《作者:邹迪光》《劝戒图说》,四卷。明邹迪光撰,明万历二十二年(1594年)书林安正堂刻本。半页13行,行20字,白口,四周双边,单鱼尾,左文右图,有版画200幅。版框20.5cm×13.5cm。4册1函。首冠万历癸巳(二十一年,1593年)邹迪光自序。从自序中可知,此书是作者为官期间编撰的,选用了民间喜闻乐见的图绘,配以文字,编辑刊印。该书有版画200幅,图文并茂,是面向广大百姓的普及性读物。主要故事情节均为主人公行善而得到好报。成书的目的在于评断民间讼事并劝戒百姓要以善心对待人与事,在封建社会制度下有一定的积极作用。卷四末有书牌,上刊“万历岁次甲午孟冬月书林安正堂刘双松梓”。此书最早的刻本为万历十七年(1589年)邹迪光的自刻本。此本为翻刻本,古代公私目录均不见著录。据《中国古籍善本书目》著录仅此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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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
《作者:张爱玲》虽然家族秘史谜云满布让琵琶很迷惘,但童年毕竟是悠长而美好的。十八岁那年,她因为惹怒了父亲与后母,惊险地逃出那个囚禁她的豪宅,去投奔母亲与姑姑。原本母亲打算让琵琶去英国留学,却遇上了战争爆发,只好安排她去香港大学念书。此时琵琶才发现上海在拉扯着她的心,她爱上海,就像从前的人思念着自己的未婚夫! 求学时期的琵琶初尝团体生活的热闹,并结识了风趣的印度女子比比,但烽火很快地威胁到香港,学生们也开始过着战战兢兢的日子。琵琶备感流落异地的恐惧与无助,然而母亲非但没能给她半点依靠,反而更显疏离防备。 随着香港被日军占领,琵琶不得不中断学业,她和比比商量要一起回上海,她相信只有故乡能与自己的希望混融!为了拿到船票,琵琶必须发挥从小累积的世故与智慧,即使那要冒上生命的危险…… 接续《雷峰塔》的故事,《易经》描写女主角十八岁到二十二岁的遭遇,同样是以张爱玲自身的成长经历为背景。张爱玲曾在写给好友宋淇的信中提及:「《雷峰塔》因为是原书的前半部,里面的母亲和姑母是儿童的观点看来,太理想化,欠真实。」相形之下,《易经》则全以成人的角度来观察体会,也因此能将浩大的场面、繁杂的人物以及幽微的情绪,描写得更加挥洒自如,句句对白优雅中带着狠辣,把一个少女的沧桑与青春的生命力刻划得余韵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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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
《作者:张爱玲》《少帅》是张爱玲以1925年至1930年军阀混战时期的北京为背景,以传奇人物张学良和赵四小姐为原型写的一部爱情小说。故事起意于1956年,当时张爱玲刚移居美国,希望借英文写作打进美国市场。极为重视历史细节的张爱玲为此多方搜集资料,1961年10月远赴台湾搜集写作材料,1962年3月回美后又在美国国会图书馆查阅大量参考资料。有了多年的酝酿储备,她很快动笔写作,在给朋友的信中说,“三年来我的一切行动都以这小说为中心”,可见重视之甚。 在这部寄托遥深的小说里,张爱玲承继含蓄蕴藉的古典小说传统,以一贯擅长的如工笔画般的细腻笔触,讲述了在“荒废、狂闹、混乱”的大时代里,少帅和周四小姐似真如幻、无望而又亘古如斯的爱情故事。时代的车轰轰地往前开,外面的世界乱糟糟的,但透过四小姐的窗口望过去,他们是仅有的两个人:她沉浸在这样的刹那,以为那就是永恒;她身不由己地加入延续千年的爱情长程,却发现自己淹没在面目模糊的女性队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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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玉岩
《作者:祝兴义》短篇小说。作者祝兴义。发表于《安徽文艺》1978年第7期。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故事中的女教师彭稚凤发现听自己讲课的大学新生中有她的心上人,原来中学的教师沈岩。沈岩的父亲在“文革”中被打成学术权威而自杀。沈岩以卖菜为生,由于才学出众被请到中学代课,成为彭稚凤最敬仰爱戴的老师。沈岩创作了一篇“抱玉人”的故事,彭稚凤讲这个故事参加会演成功。1973年,这对师生同堂参加了大学招生考试,但沈岩因父亲冤案而落选。彭稚凤大学毕业留校任教,正值冤案昭雪后沈岩考入大学。师生关系尽管颠倒,有情人心中却不平静。作品巧妙地提出了重视人才的问题,反映了十年浩劫造成的文化损失与人际关系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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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学
一篇。书论。清代钱泳撰。泳初名鹤,字立君,号梅溪、台仙、梅花溪居士。清代书法家。金匮(今江苏无锡)人,后居常熟,官侯选府经历。人评其书说“梅溪工于八分,尤精隶古”,是篇分钟鼎文、小篆、隶书、书法分南北宗、六朝人书、唐人书、宋四家书、赵松雪、总论九部分。对篆隶字体、六朝与唐人书法阐述了自己的看法。他赞同阮元“书分南北宗”的见解,对晚清书风影响很大。他认为“讲篆隶者,当先考钟鼎文”,认为钟鼎文是“书法之源流”。以小篆、隶书为本,较详细讲述了“书体的源流”,认为篆书应当以李斯为正宗,并说“自程邈一变小篆而为隶书,篆学渐废”。并谓“隶书生于篆书,而实是篆之不肖子”,充分肯定隶书对文字、书体变革以及书法艺术发展的重大作用。指出六朝人书“破体杂出,错落不检”;“今之学书者,自当以唐碑为宗”。并说宋代蔡襄、苏轼、黄庭坚、米芾四家书“皆学唐人”;推崇赵孟頫,谓赵“书用笔圆转,直接二王”,但没有超过二王。在“总论”中指出“工书者不精小楷,不能称书家”。有《履园丛话》本、上海书画出版社《历代书法论文选》本。
印指
印学论著。清初秦爨公著。秦爨公, 河南人, 事迹不详。此文不分卷次, 首论章法、字法、刀法, 继叹俗儒六书为游艺而失古文, 转而论评生平所见诸家之作, 如司马尧夫、陈卧云、项养长、刘无生、胡爱寮、沈子和、张大木、洪德润等, 因未见经传, 可补《广印人传》 之缺失, 颇具价值。其评语褒贬均有。唯论及十竹斋 (胡曰从) 等印作, 则抨击激烈, 诋为 “妖孽”, 诚一家之言。与秦氏另著 《印说》, 均载于冯泌《东里子别编》。有丁仁审定旧抄本, 辑入 《西泠印学丛书》、《历代印学论文选》。
太清经天师口诀
太清经天师口诀,撰人不详。从内容看,似出于南北朝。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神部众术类。经文言外丹法术要诀,可分作两部分。前半篇为〈太清神丹经诀〉,有作华池法、水真珠法、消铅锡为水银法、银雪法、雄雪法等,皆为水法炼丹术。其内容与《抱朴子•金丹篇》所述略同。后半篇为〈赤松子肘后药诀〉,内载赤松子所传制作丸散膏药之法,共计十种。即度灾灵飞散、玉灵飞霞散、白精固命散、乾元子黄神膏、胡冲子玉灵膏、真华子白神膏(原缺)、太真未央丸、三景膏、凝灵膏、初精散。皆列举药物配方斤两及合药方法,以及服药方法和药效。篇末又称:凡合大药,须选择山林静处,作符药以却恶鬼神。书中有作却鬼丸药法。
周易本义通释
注释书。元胡炳文撰。12卷,书前有延祐丙辰(1316)自序。此书据朱熹《周易本义》,折衷是正,并采诸家《易》解,互相发明,初名《精义》,后删繁去冗改称《通释》。收入《通志堂经解》、《四库全书》、《摛藻堂四库全书荟要》。《通志堂经解》本。此书据朱熹《周易本义》,折衷是正,并采录诸家《易》说,相互发明。《自序》称,其书初名《周易本义精义》,后病其繁冗,删而约之,改名《通释》。《四库全书提要》指出:胡氏“所著《云峰集》中,有《与吴澄书》曰:‘《本义通释》,郭文卿守浮梁时为刊其半,出之太早,今悔之无及也。刊本今以呈似,中有谬戾,阁下削之绳之,幸甚。’云云。
竹庄诗话
一名《竹庄备全诗话》。宋何汶编。凡二十四卷:卷一分《讲论》、《品题》两部分。《讲论》为诗歌总论;《品题》从诗的格调等方面论述作家。卷二到卷十,为汉、魏、六朝及唐、宋人诗选,共四百零三首,在每个朝代、作家或作品前酌选诗话,是历代诗选与诗话的结合。卷十一到卷二十为《杂编》,按照诗的题材或风格相类编排,诗前也酌选诗话,供比较之用。卷二十一、二十二,为分类诗选,分《方外》《空白》《闺秀》三类。卷二十三、二十四为《警句》选。本书把有关诗话列在相关的时代、作者和诗的前边,使读者能够相互参考,既有利于对原诗的理解,又可以考究品评者的得失,以供欣赏与诗歌美学之研究。由于成书较早,书中保存了一些名人的佚诗和佚失之诗话,对于整理诗集和诗论有一定的帮助。有《四库全书》本和商务印书馆据《四库》本影印的《四库全书》珍本。今有中华书局1984年校点本,较为通行。
东西文化及其哲学
梁漱溟著。作者于1920年和1921年分别在北大、山东教育厅的讲演记录编辑而成。1922年商务印书馆出版,至1930年,曾先后十次出版发行。1987年,商务印书馆又推出初版的影印本。1989年,收入《梁漱溟全集》第一卷,由山东人民出版社出版。全书共五章,申论东西文化及哲学的特质并标书其各自在“世界文化” 中的 “位置”。认为“文化是民族生活的样法”,“生活就是没尽的意欲”。由于人生态度的不同和意欲要求的方向的差别而导致西方、中国、印度三方文化的差别。西方文化 “以意欲向前为根本精神”,由此有了个性的伸展、科学的进步、民主制度的建立; 中国文化“以意欲的自为调和折中为根本精神”,成就了中国的艺术和道德; 印度文化“以意欲反身向后要求为其根本精神”,产生了宗教。西方文化是人类本来应有的第一期文化,中国文化是本来应有的第二期文化,印度文化是本来应有的第三期文化。暗示东方文化优越于西方文化,断言人类文化发展的终极归趋是印度文化,而最近的未来文化必定是中国文化的复兴。东方文化之不足在于没有第一期文化应有的充分发展,是谓之人类文化的早熟。若没有近代之东西交通,东方文化很可能要长此终古。东西文化的接触是东方文化的机遇,面对此机遇,中国对未来文化的对策应该是:第一,要排斥印度的态度,丝毫不能容留; 第二,对于西方文化是全盘承受,而根本改过,就是对其态度要改一改; 第三,批评的把中国原来态度重新拿出来。该书因论述东西方文化派的独特角度,体现了东方文化派回应西方文化的立场,受到广泛关注。某些观点,成为现代新儒家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