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类书活人总括

作者:杨士瀛
伤寒类书活人总括

一名“活人总括”。宋·杨士瀛撰。成书于1264年。全书共7卷。本书以总括仲景《伤寒论》与朱肱《伤寒类证活人书》二书内容为主,结合杨氏本人的学术见解而写成。卷一为活人证治赋,分别论述风寒湿暑温热诸种脉证治法、阴阳虚实表里汗下、合病并病治法、误汗误下失汗失下诸种变证、脉证顺逆及诸恶症等。提出治伤寒当随变随应,不可拘于日数及营卫脏腑受病浅深等观点。卷二伤寒总括,卷三伤寒证治,叙述六经病证及痰饮、伤食、虚烦、脚气等类伤寒证的辨治。卷四至卷六分述发热、恶风、四逆、头痛80多种症候的辨治。卷七介绍小柴胡汤加减法、伤寒诸笃证以及伤寒别名、戒忌、产妇与小儿伤寒等。每条论述均以歌诀括其要,以利记诵和实用。本书荟萃群言、博采众家、又能抒发自己的心得,内容广泛,联系实际,有较高的参考价值。

杨士瀛其它书籍

猜你喜欢的书

情感教育

情感教育

作者是[法国] 居斯塔夫·福楼拜,译者是李健吾。长篇小说。以1848年二月革命时期的巴黎为背景,描绘了一个中等资产阶级青年毛漏的人生经历。他平庸无能,懒于学习,意志薄弱,耽于幻想,却有心追逐女人。他先后在外省和巴黎结交过好几个女友,其中有画商夫人和银行家夫人,借此以跻身上流社会。到第二帝国时期,毛漏将叔父遗产挥霍大半,只好回乡过清寒日子。 《情感教育》公认是一部政治性很强的小说。七月王朝时期,世风日下,毛漏式的青年一代早被淫糜颓败的空气所腐蚀。毛漏实际胸无大志,满足于卑微的物质和肉欲要求。这些当然都打有时代的烙印。小说歌颂了英勇就义的真正的共和派杜萨笛耶,但对广大群众却流露出蔑视情绪。

栎社沿革志略

栎社沿革志略

近代文学史料。傅锡祺著。1931年秋初版。1963年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再次印行。卷首有林资修《序》。栎社系近现代台湾的一个诗社。该书为栎社的大事记。它以时间为经,记述了自光绪二十八年(1902)至1931年的30年间,栎社的成立、人员组成、历次活动、人事变动等。是研究近现代台湾文学的重要参考资料。

石湖诗集

石湖诗集

宋诗别集。34卷。范成大著。据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载,范成大有《石湖集》136卷。《宋史·艺文志》载《石湖大全集》卷数与《直斋书录》相同。原书已散佚。清康熙年间有黄昌衢和顾嗣立专刊行范成大诗歌创作部分刊行。《四库全书》和《四部丛刊》所据即顾嗣立本。全书按年代为序,编为各体诗歌33卷、赋及楚辞1卷。卷首有杨万里、陆游作序。杨万里序中赞扬范成大诗“清新妩丽,奄有鲍谢;奔逸俊伟,穷追太白”。《四库全书总目》曾对范成大的诗歌做过简要评述:“成大在南宋中叶,与尤袤、杨万里、陆游齐名。今以杨、陆二集相较,其才调之健,不及万里,而亦无万里之粗豪;气象之阔不及游,而亦无游之窠臼。初年吟咏,实沿溯中唐以下,自官新安掾以后,骨力乃以渐而道,盖追溯苏黄遗法,而约以婉峭,自为一家,伯仲于杨、陆之间,固亦直也。”

玉箫女两世姻缘

玉箫女两世姻缘

杂剧剧本。元乔吉著。写书生韦皋在游学途中和妓女韩玉箫相爱。玉箫的母亲趁皇榜招贤之机,逼韦皋上京赶考,欲将二人拆散。韦皋走后,玉箫相思成疾。临终时嘱其母以 自画像往觅韦皋。玉箫死后,转世为荆襄节度使张延赏的义女,取名张玉箫。 韦皋中状元后,因平定边患有功,官至镇西大元帅,闻韩玉箫已死,悲痛不 已。数年之后,韦皋班师回朝,途经荆襄,于张延赏的家宴上,不期而遇延赏义女张玉箫。韦皋以其容貌酷似韩玉箫而向延赏求婚,遭到拒绝。适韩玉 箫之母携玉萧画像而至,出示遗容,以表明张玉箫即韩玉箫转世。后来奏明 朝廷,奉旨成婚。 该剧歌颂了韦、韩之间生死不渝的爱情。特别是乔吉多识 青楼歌妓,对处于最底层的广大妓女不甘心于受屈辱和乐于从良,过正常生 活的愿望十分了解和同情,所以在剧中写玉箫对韦皋的恋情十分真切。剧本 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妇女沦落青楼的痛苦生活,有进步意义。

三家诗话

三家诗话

近代尚鎔著。一卷。所谓“三家”,指清代并以诗才驰名诗坛的袁枚、蒋士铨、赵翼3位诗人。尚氏于3家诗,评价颇高,以为“虽酝酿之功未极深厚,然已如天外三峰,跻攀不易矣”。对其诗的才情、风格、技法等,或褒或贬,持论力求公允。有总论、分论、余论三部分。对三位诗人的个性、作品艺术风格及创作上的得失都有大抵平实的评价。有《持雅堂全集》本和《清诗话续编》本。

通鉴辑览明季编年

通鉴辑览明季编年

甲申、崇祯十七年(是年三月,流贼陷京师;五月,福王由崧称帝于南京,以明年为「弘光」元年)、我大清世祖章皇帝顺治元年春正月朔,李自成僭号于西安。臣等谨按:历代史家书法,义例攸殊;率于历朝代嬗时,意多偏私曲徇,进退失宜。如「续纲目」于元至正十五年后,即标「元」国号,大书「明年」。臣等学识凡猥,尝拟崇祯甲申即应仿沿前例;钦蒙我皇上折衷至义、昭示大公,面谕臣等以『祟祯十七年明统犹存,仍当大书纪岁;即福王称号,尚可比于宋代「建炎」之例。必俟芜湖被执,始书「明亡」。因以揭万世之闳纲,去百家之私议;辨统系而必存其实,垂法戒而永着为程』。睿制煌煌,为自古史臣发凡起例所未有;以视「春秋」谨严,后先一揆。臣等谨首登卷端,用彰盛美。自是以次编排,悉敬遵宸衷笔削,洵非管牖之见所能仰测高深于万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