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雕印本的鑒定
鑒定雕印本通常從書籍的形式入手,而書籍形式上的特點又是通過牌記、刻工、諱字、版式、紙墨、字體等個别事項表現出來的,因此需要對這些個别事項逐一加以研究。書籍的内容同形式一樣,不可避免地也打上了時代的烙印,所以研究書的序跋和正文的具體内容也是鑒定古籍版本的重要途徑。此外,前人的研究成果,書籍的題記與藏印,及其在各種目録中的著録情況,也同樣爲我們鑒定版本提供了可靠的依據。而由於作僞等因素增加了鑒定版本的複雜性,企圖僅凭個别事項作出精確的鑒定,有時是不可能的,這就需要我們進行異本比勘與綜合考辨的工作。現分别叙述如次。
第一節 牌記
現代出版的書多有版本記録頁,它對書籍版本情況作了詳盡的介紹。早在一九一四年,當時政府公布的《出版法》第二條就已規定:
出版之文書圖畫,應將左列各款記載之:一、著作人之姓名、籍貫;二、發行人之姓名、住址及發行之年月日;三、印刷人之姓名、住址及印刷之年月日,其印刷所有名稱者,並其名稱。(1)
這項規定一直被沿用着。一九七二年國務院出版口所修訂的《關於圖書版本記録的規定》指出:
圖書版本記録包括以下項目:
一、書名
二、著作者(或繪製者)、編輯者、翻譯者的姓名(或筆名、單位名稱)
三、出版者、印刷者和發行者的名稱
四、出版年月、版次、印次、印數
五、統一書號、定價(2)
版本記録頁爲我們識别版本提供了可靠的依據。可惜古書没有版本記録頁,所以要鑒定書的版本,需運用許多其他手段,辨别書的牌記即其一種。如《中國版刻圖録》著録的《重修政和經史證類備用本草》,卷首有“泰和甲子下己酉晦明軒刻書”螭首龜座牌記,目録後有“平陽府張宅印”琴形牌記,又有“晦明軒記”鐘形牌記。認真探索古書牌記的使用規律,對我們鑒定古書的版本是有益的。
牌記俗稱書牌子,也叫木記。葉德輝云:“宋人刻書於書之首尾或序後、目録後,往往刻一墨圖記及牌記。其牌記亦謂之墨圍,以其外墨闌環之也,又謂之碑牌,以其形式如碑也。元明以後,書坊刻書多效之。”(3)
牌記實質上是古書出版單位的標記,形狀一般呈長方形,也有的上下墨闌呈弧形,又有作鐘式、鼎式、琴式的。《中國版刻圖録》著録的《大明一統志》書末牌記呈蓮龕狀,中間分兩行,刻作“大明嘉靖己未孟秋吉旦書林楊氏歸仁齋重梓行”。又同書著録的《大唐益會玉篇》的牌記,中間是一幅版畫,上爲“三峰精舍”四字,右爲“弘治壬子孟夏之吉”八字,左爲“詹氏進德書堂重刊”八字。簡單的則並無圖形或墨闌,僅刻一行或幾行字,其功用也與牌記相同。(4)
牌記在書中的位置無定。有在封面的,有在扉頁的,有在序後、跋後、目録後、凡例後、校刊姓氏後、音圖後、附録後的,有在卷端的、卷一末的、逐卷末的、書末的。特别值得注意的有兩點:一是有的牌記在書中某卷之後;一是書中好幾個地方有不同的牌記。前者的例子如《明代版刻綜録》卷三著録的《諸史會編大全》一百十二卷,卷七十七後有“嘉靖律年歲次己酉仲春望日鎮江府金壇縣刊”牌記;後者的例子如《明代版刻綜録》卷四著録的《何氏語林》三十卷,卷一後有“清森閣梓”牌記,卷三後有“嘉靖庚戌華亭柘湖何氏清森閣雕梓”牌記,卷十八後有“何氏清森閣梓”牌記。
有的書牌記内容還可能前後矛盾,如肖東發説:
有意作僞,以假亂真。在衆多的余氏刻書家中,書賈氣味最濃的當數余象斗,僅三臺館本就可舉出幾例,如明《萬用正宗不求人》一書,書後牌記題“萬曆歲次丁未潭陽余文臺梓”,然而在卷十六末又有“萬曆新歲喬山堂劉少崗繡”。原來是余象斗把劉氏這一卷全部編入己書,匆忙間,連喬山堂牌記都忘了剜去,粗心至此,却在卷端告白中把“坊間諸書雜刻”貶低一通,然後大肆自我吹嘘,結果成了自我諷刺。(5)
顯然,這些牌記對我們全面認識版本、瞭解版本的嬗變是極有價值的。它的文字雖然較少,但是所透露的有關版本的信息却很多,因此我們在檢查牌記時要十分仔細。
牌記通常能反映出書的出版單位、時間和地點。如《中國版刻圖録》著録的《國朝名臣事略》,目録後有“元統乙亥余志安刊於勤有書堂”一行,即説明了該書的出版時間、出版單位、出版方式。而勤有書堂是福建建陽名肆,所以也告訴了我們出版地點。
有的牌記還爲進一步研究版本提供了綫索。如《中國版刻圖録》著録的《文選五臣注》卷三十後有“錢塘鮑洵書字,杭州猫兒橋河東岸開箋紙馬鋪鍾家印行”二行,編者案:
紹興三十年(一一六〇)刻本釋延壽《心賦注》卷四後有“錢唐鮑洵書”五字,與此鮑洵當是一人。如此鮑洵一生可有三十年左右工作時間計算,則此書當是南宋初年杭州刻本。猫兒橋本名平津橋,在府城小河賢福坊内,見《咸淳臨安志》。卷中宋諱桓、構等字均不缺筆,則因南宋初年避諱制度未嚴之故。紹興初思溪王氏刻《新唐書》,北宋英宗以下諱均不避,即其一例。又考建炎三年(一一二九)升杭州爲臨安府,因推知此書之刻當在建炎三年前。總之,此書雖未必爲北宋本,定爲南宋初年刻,當無大誤。
十 據科研價值例
學者們往往根據科研價值來鑒定版本,其眼光常高於一般藏書家。如盧文弨《題賈長江詩集後》云:
明海虞馮鈍吟有評本,長洲何義門得之稱善。其字句蓋遠出俗本之上,如云:“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爲不平事。”今本作“誰有不平事”。鈍吟云:“誰爲不平,便須殺却,此方見俠烈之概,若作誰有不平,與人報讎,直賣身奴耳。”一字之異,高下懸殊,舊本之可貴類若是,余得此本,因臨寫之,令後生知讀書之法。(118)
又鄭振鐸談到他一九五七年六月二日,農曆端午節,驅車到中國書店訪書,“見有嘉靖本《萬首唐人絶句》,大喜欲狂,即以半月糧購之”。並説:“此書常見者爲萬曆趙宧光刊本,然多所改易,與原本面目全非。此嘉靖本是從宋本翻雕者,最爲罕見。近來影印本即借北京圖書館所藏此本付照。予方從事唐詩版刻考證,乃不能不收入之。”(119)亦從科研角度判斷版本價值之一例。
第九節 題識與藏印
這裏所謂題識,是指藏書家或其他人在一些書籍的卷首卷末或書的前後副葉上所寫的題跋識語,(120)其内容一般介紹書的版刻時代、内容正誤、收藏源流並獲書經過。因爲這些藏書家及其他題識撰寫者一般都具有豐富的目録版本學知識,他們鑒定的成果歷來爲言版本者所重視。
繆荃孫《蕘圃藏書題識序》云:“其題識於版本之後先,篇第之多寡,音訓之異同,字畫之增損,授受之源流,繙摹之本末,下至行幅之疏密廣狹,裝綴之精粗敝好,莫不心營目識,條分縷析,跋一書而其書之形狀如在目前。”謝國楨序王重民《中國善本書提要》也説:詩集》也。書廑十二葉耳,索白銀八金,惜錢之癖與惜書之癖交戰而不能決,稽留者數日矣。至是始許以五番售余,可云快甚。而後乃令《百宋一廛》又添一名書,好事之譏,余竊自哂。此集無别本可對,偶取洪邁《唐人絶句》,韋縠《才調集》本證之,題句亦互異。蓋洪、韋本俱宋刻,而彼有不同於此者,可知宋時亦非一本,烏能執而同之耶?遂用别紙條載其後。是本出項墨林家,尤爲可寶。朱承爵字子儋,據《列朝詩集小傳》,知爲江陰人,世傳有以愛妾换宋刻《漢書》事,其人也好事之尤者。唐女郎何幸而爲其所珍重若斯。沈勁寒不知何人。茶僊一印,更不知其姓與名,俟博訪之。嘉慶八年(一八〇三)三月望春盡日挑燈讀畢書。黄丕烈。
茶僊一印,是義門先生圖章,辛未仲冬獲觀,因附誌於此。(122)
這則跋文寫得極有情致,讀來頗覺親切,也使人感到藏書家聚書之不易。
因爲書估作僞時總要利用那些與宋、元刻本相似的書,所以在辨别僞本時綜合運用各種方法尤爲必要。下面我們就舉一個辨别以明初刻本僞作元刻本的例子。魏隱儒、王金雨云:
《增修附注資治通鑑節要續編》十卷,題“宋禮部員外郎兼國史院編修官臣李燾編,書林增入音釋批點校正重刊,大德甲寅朱氏尊德堂印行”銜名三行。前有元大德序,半葉十四行,行二十一字。字體、紙張,略似元末風氣。在著録時若凭序斷年而不細審其他,則著爲元大德刻本。經查年表,大德並無甲寅干支紀年,從字體紙張看,又絶非大德刻本,可以肯定,確像明初刻本。再查宣德,確有甲寅干支,爲宣德九年(一四三四),繼而一再仔細審閲,發現銜名大德的“大”字是“宣”字所挖改,改後上鈐一閑文印章以資掩飾,僞裝巧妙,稍一疏忽即被瞞過。鑒定這樣本子是頗吃力的,此本現藏武漢大學圖書館。(155)
由於書籍不可避免地在許多方面表現出自己的時代、地區,乃至出版單位的特徵,所以綜合運用各種方法科學地鑒定版本,不僅是必要的,而且也是可能做到的。當然,要真正做到這一點,必須付出辛勤的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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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載《中國近代出版史料》初編卷五《有關出版的各種法令》。
(2) 載《中國一九八〇出版年鑒》。
(3) 《書林清話》卷六《宋刻書之牌記》。參看圖版二十一、二十三。
(4) 《中國版刻圖録》著録的宋書棚本《唐女郎魚玄機詩》,卷末有“臨安府棚北睦親坊陳宅書籍鋪印”一行十四字牌記。參看圖版三十一。
(5) 《建陽余氏刻書考略》下,載《文獻》一九八五年第一期。
(6) 《書林清話》卷二《翻板有例禁始於宋人》。
(7) 載《圖書館學季刊》第一卷第四期。
(8) 《古書版本常談·如何鑒别版本》。
(9) 參看《書林清話》卷四《元建安葉氏刻書》。
(10) 《中文古籍版本簡談》四《版本的鑒别》之六《辨僞》。
(11) 《古文獻學要略》第三章《版本》十一《鑒别版本的方法》。
(12) 參看圖版十八。
(13) 《古今典籍聚散考》卷一《政治卷》第六章《清代文字之獄與典籍聚散》。
(14) 《禮記注疏》卷一七。
(15) 《書林清話》卷七《明時刻書工價之廉》。
(16) 《談談版刻中的刻工問題》,載《文物》一九五九年第三期。
(17)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七章《雕印本的鑒定》五《刻工姓名》。
(18) 《談談明刻本及刻工》,載《文獻》第七輯。
(19) 載《書誌學》第二卷第二、四期。
(20) 載《圖書館學季刊》第八卷第二期。
(21) 載《文物》一九五七年第三期。
(22) 載《文獻》第七輯。
(23) 載《圖書館學研究》一九八三年第三期。
(24) 《春秋左傳正義》卷六桓公六年。
(25) 參看陳垣《史諱舉例》卷八《晉諱例》。
(26) 《顔氏家訓·風操篇》云:“吾親識中有諱襄、諱友、諱同、諱清、諱和、諱禹,交疏造次,一座百犯,無僇賴焉。”
(27) 長孫無忌等《唐律疏義》卷下《職制》。
(28) 載《附釋文互注禮部韻略》卷首。濮安懿王諱讓,真宗謚號有讓德二字。
(29) 《容齋三筆》卷一一《帝王諱名》。
(30) 《史諱舉例》卷八《遼金諱例》。
(31) 《大元聖政國朝典章》卷二八《禮制一》。
(32) 《日知録》卷二三《已祧不諱》。
(33) 《日知録》卷二三《已祧不諱》條注。
(34) 《四庫全書總目》卷首。
(35) 《史諱舉例》卷八《清諱例》。
(36) 《史諱舉例》卷一《避諱所用之方法》。下引陳説均出此。秦人諱正者,因始皇名政。
(37) 參見圖版十三。其第七行末恒字缺筆。宋真宗名恒。
(38) 《禮記正義》卷一《曲禮上》。
(39) 《史諱舉例》卷五《避諱學應注意之事項》。
(40) 載《附釋文互注禮部韻略》卷首。
(41) 《潛研堂文集》卷三四。
(42) 《十駕齋養新録》卷一三。
(43) 《靈芬館詩話續》卷六。
(44) 《藝風堂文漫存·癸甲稿》卷三《五代史平話跋》。
(45) 《觀堂題跋選録》(子集部分),載《文獻》第十輯。
(46) 《南園漫録》卷一《避諱》。
(47) 載《華蓋集續編》:《續編的續編》。
(48) 參見清杭世駿《訂訛類編》卷三《歷朝避諱字宜改正》;張之洞《輶軒語·敬避字》;陳垣《史諱舉例》卷八《歷朝諱例》;張惟驤《歷代諱字譜》;屈萬里、昌彼得《圖書板本學要略》卷四《年表(附避諱字)》等。
(49) 《古文舊書考》卷二《吕氏家塾讀詩記三十二卷》。
(50) 《壽縣出土的鄂君啟金節》,載《文物參考資料》一九五八年第四期。
(51) 《古文獻學要略》第三章《版本》三《版本前的文獻材料》。
(52) 《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三《鑒别篇》。
(53) 《藏園群書題記》續集卷一《題百衲本史記》。
(54) 載《圖書館學季刊》第一卷第四期。
(55) 《中國善本書提要》附録《中國善本書題跋》。
(56) 《書林清話》卷六《宋刻書行字之疏密》。吴則虞云:“江標著《宋元本行格表》實際上是從廣州登雲閣書店老板駱浩泉處買來的帳本,從中找材料編寫出來的。”見所撰《古典哲學書籍的收購和發行工作》,載河北省文化局一九六二年編印的《古舊圖書業務知識》。其説真僞尚待考證。
(57) 《水東日記》卷一四。
(58) 《書林餘話》卷下。
(59) 《古書版本常談·如何鑒别版本》。
(60) 載《圖書館學季刊》第一卷第四期。
(61) 《士禮居藏書題跋記》卷二。
(62) 參看圖版十六。
(63) 《書林清話》卷十《天禄琳琅宋元刻本之僞》。
(64) 《中國造紙技術史稿》第五章《宋元時期的造紙技術》。
(65) 載《郭氏叢刻》。
(66) 《中國造紙技術史稿》第五章《宋元時期的造紙技術》。
(67) 《中國造紙技術史稿》第五章《宋元時期的造紙技術》。
(68) 《中國造紙技術史稿》第五章《宋元時期的造紙技術》説:“這種紙較厚,由幾層粘起,故可揭開,又因爲已加蠟,故簾紋不顯。”
(69)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六章《歷史上古籍的用紙》。
(70) 《蕘圃藏書題識》卷十。
(71) 《士禮居藏書題跋記》卷五。
(72) 《書林清話》卷六《宋人鈔書印書之紙》。
(73) 《士禮居藏書題跋記》卷二。
(74) 參見《古書版本常談·如何鑒别版本》。
(75) 《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三《鑒别篇》。
(76) 《考槃餘事》卷一《帖箋南北紙》。
(77) 載《中國現代出版史料》丁編。
(78) 《中文古籍版本簡談》四《版本的鑒别》之六《辨僞》。
(79) 參看圖版十三。
(80) 參看圖版二十一。
(81) 參看圖版二十三。
(82) 參看圖版二十二。
(83) 《版本通義·歷史第二》。
(84) 參看圖版十六、二十五。
(85) 參看圖版十七。
(86) 《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三《鑒别篇》。
(87) 參看圖版二十、三十五、四十二、四十三。
(88) 參見圖版十九。
(89) 《初學集》卷八五。
(90)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十章《古籍版本中僞本的鑒定》。
(91) 《古書版本常談·如何鑒别版本》。
(92)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十章《古籍版本中僞本的鑒定》。
(93) 《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三《鑒别篇》。
(94) 《讀書敏求記》卷二《酈道元注水經四十卷》。
(95) 《古書版本常談·如何鑒别版本》。
(96) 《中文古籍版本簡談》二《版本的種别》之四《刻本·遼刻本》。
(97) 《古書版本常談·如何鑒别版本》。
(98) 《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三《鑒别篇》。
(99) 《中文古籍版本簡談》三《版本的辨别》之一《在書名方面》。
(100) 參看《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七章《雕印本的鑒定》三《書名冠詞》及《目録編》第三章第一節。
(101) 《從古書的版本鑒定看版本學的形式主義傾向》,載《河北省圖書館學會第一次科學討論會文件》。
(102) 《藏園群書題記》續集卷四。
(103) 見《中國善本書提要》史部編年類《歷代通鑑纂要》。
(104) 參看《目録編》第三章第二節。
(105) 《北京圖書館藏善本書叙録(三)》,載《文獻》一九八五年第三期。
(106) 《中文古籍版本簡談》三《版本的辨别》之三《在卷數和種數方面》。
(107)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十章《古籍版本中僞本的鑒定》。
(108) 《中國善本書提要》子部道家類。
(109) 《日本訪書志》卷六。
(110) 《天禄琳琅書目》卷二。
(111) 《潛研堂文集》卷二五《寶刻類編序》。
(112)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十章《古籍版本中僞本的鑒定》。
(113) 《十駕齋養新録》卷一四《顔氏家訓》。
(114) 《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三《鑒别篇》。據《元史》卷八一《選舉志》,元代已設教諭之官。此説可商。
(115) 《十駕齋養新録》卷三《注疏舊本》。
(116) 《中國善本書提要》子部小説類。
(117) 《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三《鑒别篇》。
(118) 《抱經堂文集》卷一三。
(119) 《西諦書目》附《西諦題跋》。
(120) 這和書商所撰、内容近乎廣告、刻在書的前後的題識不同。後者葉德輝將其歸入牌記,見《書林清話》卷二《翻板有例禁始於宋人》。
(121) 《弢翁藏書題識》,載《文獻》一九八〇年第三輯。
(122) 《蕘圃藏書題識》卷七。參看圖版三十一。
(123) 載《文獻》第九輯。
(124) 參看圖版十三、二十九。
(125) 《全唐詩》卷三〇二。
(126) 《蕘圃藏書題識》卷七。
(127)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十章《古籍版本中僞本的鑒定》。
(128) 《上海書林夢憶録》,載《中國現代出版史料》甲編。
(129) 抱經樓,清鄞縣廬址書樓名。
(130) 《上海書林夢憶録》,載《中國現代出版史料》甲編。
(131) 詳見目録編第三章第三節及第七章第五節。
(132) 《讀書敏求記》吴焯跋。
(133) 《讀書敏求記》阮福序。
(134) 《讀書敏求記》沈尚傑序。
(135) 載《增訂四庫簡明目録標注》卷首。
(136) 載《文獻》第一輯。
(137) 載《中國現代出版史料》丁編。
(138) 載《文獻》一九八〇年第四輯《弢翁藏書題識》。
(139) 《蕘圃藏書題識》卷一。
(140) 《書林清話》卷十《天禄琳琅宋元刻本之僞》。
(141)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十章《古籍版本中僞本的鑒定》。
(142) 《書林清話》卷十《近人藏書侈宋刻之陋》。
(143) 參看本編第七章第四節、第五節。
(144) 《讀書敏求記》卷二。
(145) 《中文古籍版本簡談》四《版本的鑒别》之六《辨僞》。
(146)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十章《古籍版本中僞本的鑒定》。
(147) 參看《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十章《古籍版本中僞本的鑒定》。
(148) 《版刻質疑·行款》。
(149)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十章《古籍版本中僞本的鑒定》。
(150) 王欣夫《古文獻學要略》第三章《版本》十《鑒别版本的方法》。
(151) 《古書版本常談·如何鑒别版本》。
(152) 《蕘圃藏書題識》卷四。
(153) 《藏園群書題記》卷一。
(154) 《藏園群書題記續集》序。
(155)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十章《古籍版本中僞本的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