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雕印本的品類
現存古籍絶大部分是雕印本,而雕印本又因雕印的時代、地域、刻書單位,以及版本形式、刻印情況、流通情況等具體條件的不同,具有不同的特點和價值。將雕印本的品類加以區分和研究,對於我們鑒定和使用各種版本是十分重要的。陳寅恪先生《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一《叙論》云:“此書微仿天竺佛教釋經論之例,首章備致詳悉,後章則多所闕略。”此章亦效之,故第一節論證甚詳者,其後更不細述。
第一節 按時代區分
一 唐本
印刷術發明於中國並非偶然,它是在我國古代一些原始印刷方法的啟發下産生的。
清李元復云:“書籍自雕鐫板印之法行,而流布始廣,亦藉以永傳。然創之者必不甚難,以自古有符璽可師其意,正無待奇想巧思也。”(1)我們祖先有用印章的習慣,它一直保持到現在。將印章鈐在紙上,這就同雕版印刷近似。值得注意的是元陶宗儀曾紀述漢人佩帶的一種用來逐鬼辟邪的大印:印長三寸,廣一寸,四方,或用玉,或用金,或用桃木,因其作於正月卯日,故名剛卯,又謂之大堅。上面刻着銘文,長的達六十餘字。(2)晉葛洪云:“古之人入山者,皆佩黄神越章之印,其廣四寸,其字一百二十,以封泥(3)著所住之四方各百步,則虎狼不敢近其内也。”(4)顯然這數十字乃至一百二十字的印文,已經是一篇短文。紙流行以後,道家就不僅在入山時,把這種黄神越章之印印在封泥上,而且平時也印在紙上送給信徒,這就更容易使人們産生利用這種方法來印書的聯想。
此外拓碑也給雕版印刷術的發明以啟發。《後漢書·蔡邕傳》談到熹平四年(一七五)蔡邕書丹刻石而立石經之事,已見本編第二章第二節。石經既可拓印,一般碑文當然也可拓印。有的石碑因年長日久經風化而看不清了,或者在天災兵燹中毁掉了,可是拓印本還在,人們自然會想到利用拓印本復刻石碑,並且會進一步想到也可以利用木板根據拓印本來復製原碑文。杜甫《李潮八分小篆歌》就提到了人們用木板復刻李斯所書嶧山碑的情況:“嶧山之碑野火焚,棗木傳刻肥失真。”(5)一般碑文利用木板傳刻再被人們轉拓,這又朝印刷術的發明邁進了一步。
如勤有堂由北宋幾經轉折一直延續至明初,日新堂從元至元戊寅(一三三八)延續到明嘉靖八年(一五二九)前後共一百九十一年,翠巖精舍從元延祐元年(一三一四)到明成化己丑(一四六九)共一百五十五年,宗文堂從元大德壬寅(一三〇二)至明萬曆二十八年(一六〇〇)營業達二百九十八年,安正堂從明弘治甲子(一五〇四)至萬曆三十九年(一六一一)共一百零七年,清江書堂從明宣德六年(一四三一)到嘉靖三十二年(一五五三)共一百二十二年等等。(189)
此外,比較著名的建陽書坊還有朱氏尊德書堂、劉氏敬善書堂、詹氏進德書堂、劉氏慎獨齋、楊氏歸仁齋、江氏宗德堂、熊氏忠正堂、楊氏清白堂、熊氏誠德堂、熊氏種德堂、余氏三臺館、余氏雙峰堂、書林楊敏齋、書林劉求茂、書林劉龍田、書林鄭以楨、書林詹秀閩等。(190)從現有傳本情況來看,明建本遠遠超過宋元。故葉德輝云:“自宋至明六百年間,建陽書林擅天下之富,使有史家好事,當援貨殖傳之例增書林傳矣。”(191)
明建本同樣也受到官府重視,嘉靖五年(一五二六)朝廷曾特派專使到建陽監督坊本刻售工作。(192)十一年(一五三二),福建提刑按察司又牒建寧府云:“照得五經四書,士子第一切要之書,舊刻頗稱善本,近時書坊射利,改刻袖珍等版,款制褊狹,字多差訛。……該本司看得書傳海内,板在閩中,若不精校另刊,以正書坊之謬,恐致益誤後學。議呈巡按察院詳允會督學道選委明經師生,將各書一遵欽頒官本,重複校讎。……再不許故違官式,另自改刊。如有違謬,拿問重罪,追版鏟毁,決不輕貸。”葉德輝據此説:“足見明時法制之嚴,刻書之慎。而建寧匠人之盛,自宋以來至明五六百年,流風不墜。觀於此牒,亦可想其專精雕鏤矣。”(193)
建本書自明後期漸趨衰落,到了清代仍無起色,主要原因是明末清初福建受到戰争的影響,建安、建陽幾成廢墟,刻工紛紛外逃,書版損失殆盡,致使刻書事業一蹶不振。其次是江蘇、安徽等地刻書事業在明中葉以後蓬勃興起,逐步取代了建本的地位。故清初王士禎云:“今則金陵、蘇、杭書坊刻板流行,建本已不復過嶺。”(194)
一 通行本
《四庫全書總目·凡例》云:“其坊刻之書,不可專題一家者,則注曰通行本。”通行本有兩個含義:一是普遍,坊間流行甚多,隨時可以得到;二是普通,雕刻平常,不值得特别珍藏。不過這是前人的看法,而現在古籍日少,許多圖書館即使是清刊本也很愛惜了。
二 舊刻本
刻印得比較早的書可籠統地稱爲舊刻本。這裏舊刻本的概念顯然是針對晚近刊本而言的。
有不少人即把舊刻本當作善本。如張之洞所稱善本即包含舊刻本在内,丁丙《善本書室藏書志》卷末編例列舉四點,其“一曰舊刻:宋元遺刊,日遠日尠,幸傳至今,固宜球圖視之”。爲什麽從事古籍整理工作的人都特别重視舊刻本呢?一般來説是因爲它們刻印時間比較早,較多地保留了書的原貌。屈萬里、昌彼得舉例云:
宋王楙所撰《野客叢書》本三十卷,而商氏《稗海》及《寶顔堂祕笈》所刻者,皆僅十二卷。凡精核之處,多遭删削,倘不見嘉靖王穀祥刊本,幾何不以此十二卷本爲全書?
正因爲舊刻本比較符合書的原貌,所以是校勘工作的重要依據。屈、昌二氏復舉例云:
又如《漢書》,明以來刻本率多脱漏舛誤。清館閣諸臣,以宋劉之問刻本校明監本,明監本於顔師古注十删其五,於慶元所附諸家之説,十僅存一。武英殿本遂一一補闕訂訛,然瞿中溶以宋嘉定蔡琪刻殘本八卷校殿本,復多出殿本所無及不全者三十餘條。錢泰吉以蔡刻殘本十四卷校汲古閣本,其改正乃不下數十百處。(278)如是未經後世重刻的舊刻本,那就更寶貴了。
另外,圖書館著録圖書的時候,凡未鑒定出其所屬時代的刻本也統稱舊刻本。
三 殘本、焦尾本
凡不完整的書稱爲殘本。
殘本的價值當然不如足本,但是在足本難求的情況下,殘本也非常可貴。《中國古籍善本書總目收録範圍》前兩條對此曾加論及,見下引。如南京大學圖書館藏有宋寶祐五年趙與刻元補修本《通鑑紀事本末》,僅殘存兩卷。卷十末有常熟翁斌孫題識云:“此南宋本也,雖僅有第四、第十兩卷,且亦殘闕,然吉光片羽,彌可寶貴。”
有的書雖是殘本,但其學術價值仍然相當高。如鄭振鐸云:
壬午(一九四二)秋日,北平邃雅齋書友許奇亮南來收書,告予曰:“嘗於揚州某家見《秦詞正訛》二本,爲嘉靖黑口本,以中縫有挖補,疑其不全,故未收。”予聞之驚喜,力囑其爲予購之。其時猶以爲是秦淮海詞之明刊黑口本。予藏明刊本詞不多,故甚欲得之。數日後許君北上,半月後復至滬,示予《秦詞正訛》云:“果是不全書。凡四十五翻,書名下亦有挖去痕迹,當是二卷而僅存其半者。”予略一翻閲,即驚爲奇書。蓋是秦時雍作者,非淮海詞也。雖僅存半部,亦是未見難得之書,因亟收得之。予之藏曲得此,大是生色矣。時雍號復庵,其曲僅見於諸明人選本中,不過寥寥數闋耳。不意今仍獲其曲集,且復是嘉靖黑口本,誠奇遇也。可見凡事須留心,求書尤須不厭其瑣瑣求詳。如以爲淮海詞不全本而不收,則必失之交臂矣。復庵曲生辣活潑,寫情入骨,不類沈寧庵派之浮爛,實是明代南曲之最上品,無意得之,欣喜無已,亦劫中杜門索居時一樂也。(279)
書在流通過程中情況複雜,常常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有一部分在甲圖書館,而另一部分則在乙圖書館。分散多年以後,有的書還會珠聯璧合。因此只要是好書,不論它是否殘本,都應注意收藏。周叔弢《弢翁藏書題識》中有一些很有意思的記載,今選録一組如次:
庚午(一九三〇)春,余從文友堂先得《春秋年表》及《名號歸一圖》,是年秋從藻玉堂得是書卷十二、十三,卷廿七至卅,計六卷。越歲辛未(一九三一)冬復從肄文堂得卷二至十一、卷十四至廿六,計廿三卷,舊裝未改,居然璧合。聞卷一前十年歸嘉定徐氏,因急訪之北平,乃前數日爲一龔姓用六百圓買去,故都人海,渺不可追矣。延津之合,或有所待耶?每展卷興歎,殊不能自已也。壬申(一九三二)十二月弢翁。
龔氏所得首册,頃聞已毁於上海閘北之難,不在人間,因從沅叔三丈乞所藏宋撫州本第一卷,以補此書之闕,而記其歲月於此,癸酉(一九三三)三月三日叔弢記。
是月復以慧琳《一切經音義》所引勘一過。二書誤引者不盡著,然大有佳處。
丁巳季冬初九、初十二日,以盛意園所藏宋李孟傳本校於永觀堂。李本每半葉八行,行十七字,刊於慶元庚申(一二〇〇),今歸蜀中某氏。盧氏校記補遺,所載李文授本異同,與今所見本,同者廿八事,不同者十七事,殊不可解。或盧所見非原刊歟?國維。
凡宋本異同校於行間,他書所引校於書眉。次日復以原本《玉篇》所引校於書眉,此與釋氏二種音義皆戴、盧二君所未見也。又記。
二十日,復以李文授本再勘一過。此本分音與注,大誤。因郭氏强半爲注中字注音,非爲正文作也。子雲時音讀,至景純時已不可知,故但注晉時之音以儗之,此景純之微意也。抱經先生校此書,極有功,然於此事未可了。郭注《爾雅》亦有音雜注内,後爲妄人删去。然善本約尚未删此,亦音注不可分之一證。此本音注必須改從舊本。
盧校屢云宋本,不知曹毅本歟,抑其所謂李文授也。(287)
於此可見,王國維能盡量搜集各種不同的版本及其他有關資料一校再校,然後對盧文弨校本的是非功過作出了明確的判斷,從而對《方言》的校勘作出了超越前人的貢獻。
顯然,校本對我們從事古籍整理與科學研究工作有極高的參考價值,所以清孫慶增説:“書籍不論鈔刻好歹,凡有校過之書,皆爲至寶。”(288)
凡經讀者加過批評(包括箋注批評等)的書稱批本或評本。
許多學者都喜歡在自己所讀過的書上留下批語。如殷孟倫在《國學大師黄侃的治學態度和方法》一文中説:
他讀書一定要動筆或加批語。現在看到他存下的批點過的書有百餘種,輯録下來,一定對後學啓發不少。他批過《文選》,他的學生曾傳鈔過。所批郝懿行的《爾雅義疏》,幾乎等於替郝氏改文。《説文》也批得密密麻麻。《廣韻》也是如此。這三部分整理出來就是三部很可傳世的名著。他又批過《資治通鑑》,顧頡剛在主持《二十四史》斷句時,曾通過齊燕銘同志在陸宗達處借去一部分采入標點本。(289)
加批是我國文學批評的一種方式,甚至批評一詞也由此而來。許多批本、評本的學術價值都是相當高的,如脂硯齋評本《石頭記》、文龍批本《金瓶梅》等。而有的批語集中起來加以整理就是很有價值的著作。例如:
“劉履芬過録衆家本,比孫毓修據葉寫本參校段、臧諸人校本所作校勘記尤詳密。乙亥(一九三五)七月六日,孟倫携其所迻録劉本就予復勘,因翻孫記,乃知劉本之佳。予與孟倫殷殷謄寫,功不唐捐也。量守居士書。”(291)
五 善本、珍本、孤本
從讀書治學的角度看,善本就是接近原稿的書。本編第一章第二節對善本的涵義已作了闡述,此不復及。
我們認爲凡具有歷史文物性、學術資料性、藝術代表性而又流傳甚少的書可視爲珍本,今録《中國古籍善本書總目收録範圍》以資參考:
一、元及元以前刻印、鈔寫的圖書(包括殘本與零頁)。
二、明代刻印、鈔寫的圖書(包括具有特殊價值的殘本與零頁)。但印版模糊,流傳尚多者不收。
三、清代乾隆以前流傳較少的刻本、鈔本。
四、辛亥革命前在學術研究上有獨到見解,或有學派特點,或集衆説較有系統的稿本,以及流傳很少的刻本、鈔本。
五、辛亥革命前反映某一時期、某一領域或某一事件資料方面的稿本,以及流傳很少的刻本、鈔本。
六、有名人學者親筆批校、題跋、評論的刻本、鈔本。
七、在印刷上能反映我國古代印刷技術發展,代表一定時期技術水平的各種活字印本,或有較精版畫、插圖的刻本。
八、太平天國及歷代農民革命政權所刊行的圖書。
九、印譜明代的可全收,清代的集古印譜、名家篆刻的印譜,有特色又係足本,或有親筆題記的收,一般不收。
世間僅存的書稱孤本,國内僅存的書稱海内孤本。
孤本人皆知珍重,周叔弢能不惜重金從日本購回錢謙益校宋本《東觀餘論》,表現出愛國主義精神,尤爲可貴。今録其藏書題識如下:
癸酉(一九三三)正月獲見日本《文求堂書目》,著録宋、元、明本凡百餘種。其中多沅丈舊藏,余嘗於雙鑑樓中得摩娑者,尤以北宋本《通典》、紹興本《東觀餘論》爲最罕秘,蓋海内孤本也。《通典》索價一萬五千元,余力不能贖,乃以日金一千元購此書歸國,聊慰我抱殘守缺之心。獨念今者邊氛益亟,日蹙地奚止百里,當國者且漠然視之而無動於中,余乃惜此故紙,不使淪於異域,書生之見亦淺矣,恐人將笑我癡絶而無以自解也。噫!二月十二日弢翁記。(292)
判斷一部書是否孤本,最方便的方法是查聯合目録,例如查《中國地方志聯合目録》就會知道南京大學圖書館藏的清順治《攸縣志》、康熙《攸縣志》皆爲孤本。如果没有聯合目録,那就要多查各家藏書目録。周叔弢原藏明正德六年(一五一一)徐興刻本《毅齋詩集别録》一卷、《家傳》一卷,其題識云:“此書傳世甚稀,諸家書目皆未著録,阮文達曾録以進呈。今藏故宫之宛委别藏,比阮氏所著録者闕十三種,《家傳》即其一也,則此書或爲人間孤本矣。”(293)《中國古籍善本書目》的出版,爲我們判定孤本提供了極大的方便。
* * *
(1) 《常談叢録》卷一。
(2) 《南村輟耕録》卷二四《剛卯》。
(3) 古人簡牘、書函等用繩穿連,卷起後以丸泥封之,泥上加蓋印章,以防偷拆。其泥稱封泥。
(4) 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釋》卷一七《登涉》篇注:“方術家以爲黄神越章能避虎狼,亦能殺鬼。《善齋吉金録·璽印録》具載黄神越章之印數圖。”
(5) 《全唐詩》卷二二二。
(6) 《少室山房筆叢》甲部《經籍會通》卷四。
(7) 張秀民《中國印刷術的發明及其影響》一《印刷術的起源》之二《雕板的發明》。
(8) 《弘簡録》卷四六。
(9) 《師竹齋讀書隨筆彙編》卷一二。
(10) 參看《四庫全書總目》卷一四〇《雲仙雜記》提要、余嘉錫《四庫提要辨證》卷一七《雲仙雜記》。
(11) 《元氏長慶集》卷五一。
(12) 《陔餘叢考》卷三三《刻書書册》。
(13) 《王國維遺書》第十二册《兩浙古刊本考》。
(14) 《全唐文》卷六二四。
(15) 宋王讜《唐語林》卷七云:“僖宗入蜀,太史曆本不及江東。而市有印貨者,每參互朔晦,貨者各徵節候,因争執,里人拘而送公。執政曰:‘爾非争月之大小盡乎?同行經紀,一日半日殊是小事!’遂叱去。”可證。
(16) 書影見張秀民《中國印刷術的發明及其影響》圖九、圖十。
(17) 《舊五代史·唐書·明宗紀》注引,兩《唐書》本傳及《全唐文》所載《家訓》均無此序。
(18) 《雲溪友議》卷下《羨門遠》。
(19) 張秀民《中國印刷術的發明及其影響》一《印刷術的起源》之二《雕板的發明》。
(20) 《一鳴集》卷九。
(21) 向達《唐代長安與西域文明》:《唐代刊書考》。
(22) 梁玉齡譯《關於一件新發現的最早印刷品的初步報告》,載《書林》一九八〇年第三期。下列富善文及胡道静注均出此。
(23) 《册府元龜》卷六〇八學校部《刊校》。
(24) 《舊五代史》卷四二《唐書·明宗紀》。
(25) 《五代會要》卷八《經籍》。
(26) 《河南邵氏聞見後録》卷五。
(27) 《容齋續筆》卷一四《周蜀九經》。
(28) 《直齋書録解題》卷三《九經字樣》。
(29) 《王國維遺書》第十一册《五代兩宋監本考》卷上。
(30) 《册府元龜》卷六〇八學校部《刊校》。
(31) 《五代會要》卷八《經籍》。
(32) 《揮麈録》:《揮麈餘話》卷二。
(33) 《宋史》卷四七九。
(34) 焦竑《焦氏筆乘》續集卷四《雕板印書》。
(35) 《版本通論》卷三《五代刻書》。
(36) 《舊五代史》卷一二七。
(37) 在這裏,羅振玉將經摺裝混稱爲梵夾裝。下面所引文獻也間有這種情況。
(38) 《中國印刷術的發明及其影響》圖十六。
(39) 《古書版本常談·唐五代刻本》。王國維《兩浙古刊本考》稱該經“共二百七十行,每行十字許”。
(40) 《王國維遺書》第十二册《兩浙古刊本考》引。
(41) 《山堂先生群書考索》後集卷二六。
(42) 《蘇東坡全集》卷一一《李氏山房藏書記》。
(43) 《宋史》卷二六六《李至傳》。
(44) 《宋史》卷一六五《職官志》。
(45) 《郡齋讀書志》卷五《宋書》。
(46) 《建炎以來朝野雜記》卷四。
(47)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四。
(48) 《古籍善本書佛、道教藏經的版本源流及鑒别知識》,載《四川圖書館學報》一九七九年第三期。
(49) 《王國維遺書》第十一册《五代兩宋監本考》卷中。
(50) 《明史》卷九六《藝文志·序》。
(51) 《宋代刻書述略》,載《文史》第十四輯。
(52) 請注意圖版十三第七行末“恒”字闕筆,宋真宗名恒。關於宋刻特徵,請參看其他宋代書影。餘可類推。
(53) 見《書林清話》卷七《明毛晉汲古閣刻書之二》引滎陽悔道人《汲古閣主人小傳》,後論明本具詳。
(54) 《蕘圃藏書題識》卷四。
(55) 《士禮居藏書題跋記續》卷上《武林舊事六卷》跋。參看本編第一章第二節。
(56) 《甘泉鄉人稿》卷七《曝書雜記》。
(57) 《中國版刻圖録》三七頁。參看本章第二節論坊刻本及圖版三十三。
(58) 《道古堂全集》卷一九《欣託齋藏書記》。
(59) 十二卷本《東坡志林》卷五。
(60) 《渭南文集》卷二六《跋歷代陵名》。
(61) 《十駕齋養新録》卷一九《宋槧本》。
(62) 顧炎武《日知録》卷一八《别字》云:“山東人刻《金石録》,於李易安《後序》‘紹興二年,元黓歲,壯月朔’,不知‘壯月’之出於《爾雅》,而改爲‘牡丹’。”《勘書》云:“偶見《焦氏易林》舊刻,有曰……‘井堙水刊’,乃‘木刊’之誤;注云‘刊,疑當作利’,失之遠矣。‘隨山刊木’見於《尚書·禹貢》。”
(63) 《思適齋集》卷十《重刻古今説海序》。
(64) 《書林清話》卷六《宋刻書多訛舛》條引。
(65) 詳見國家文物局文物保護科學技術研究所、山西省古代建築保護研究所、山西省雁北地區文物工作站、山西省應縣木塔文物保管所《山西應縣佛宫寺木塔内發現遼代珍貴文物》等六篇文章,均載《文物》一九八二年第六期。鄭恩淮《應縣木塔發現的七件遼代印刷品》,載《文獻》一九八六年第一期。本文所引有關遼本資料,皆據此數文,不再一一注明出處。
(66) 見王昶《金石萃編》卷一五三《暘臺山清水院創造藏經記》。遼代自聖宗統和元年(九八三)至道宗清寧十年(一〇六四)的八十二年中,以契丹爲國號,故雕印於這個時期的遼藏稱爲契丹藏。
(67) 閻文儒、傅振倫、鄭恩淮《山西應縣佛宫寺釋迦塔發現的〈契丹藏〉和遼代刻經》,載《文物》一九八二年第六期。
(68) 《十駕齋養新録》卷八《壽隆年號誤》。
(69) 詳見畢素娟《世所僅見的遼版書籍——〈蒙求〉》,載《文物》一九八二年第六期。
(70) 《金史》卷八《世宗紀》下。
(71) 《金史》卷九《章宗紀》一。
(72) 《版本通論》卷三《遼之刻書》。
(73) 《金史》卷五一《選舉志》一。
(74) 張秀民《金源監本考》,載《圖書季刊》二卷一期。
(75) 李致忠《略談建國以來北京圖書館入藏的善本書》,載《文獻》第二十一輯。
(76) 《廿二史劄記》卷二八《金一人二名》。
(77) 《元史紀事本末·自序》。
(78) 《元史》卷二二《武宗紀》一。
(79) 《元史》卷二四《仁宗紀》一。
(80) 《續文獻通考》卷一四一《經籍》一。
(81) 《元史》卷二《太宗紀》。
(82) 《元史》卷八《世祖紀》五。
(83) 《元史》卷十《世祖紀》七。
(84) 《元史》卷一六《世祖紀》十三。
(85) 《善本書室藏書志》卷七《資治通鑑二百九十四卷》。
(86) 《書林清話》卷四《元監署各路儒學書院醫院刻書》。
(87) 《元史》卷八八《百官志》四。
(88) 《大元聖政國朝典章》卷二《興學校》。
(89) 《元史紀事本末》卷二。
(90) 《元史》卷一四《世祖紀》十一。
(91) 元建康路刊《新唐書》跋。
(92) 見丁丙《善本書室藏書志》卷六《明重刊元大德太平路學本前漢書一百卷》。
(93) 李致忠《元代刻書述略》,載《文獻》第十輯。
(94) 《日知録》卷一八《監本二十一史》。
(95) 《金臺紀聞》。
(96) 《元史》卷一四六《耶律楚材傳》。
(97) 姚燧《牧庵集》卷一五《中書左丞姚文獻公神道碑》。
(98) 《書林清話》卷四《元時書坊刻書之盛》。
(99) 《古文獻學要略》第三章《版本》六《遼金元版本的概述》。
(100) 《書林清話》卷四《元監署各路儒學書院醫院刻書》。
(101) 趙孟頫是吴興人,吴興體亦即趙體。
(102) 參看魏隱儒《中國古籍印刷史》第二編《古籍雕版印刷發展史》第十二章《元代的刻書事業》第四節《元代刻書的特點》。
(103) 見《南雍志》卷一。
(104) 《明史》卷二。
(105) 《南雍志》卷一。
(106) 見《大明會典》卷一八九。
(107) 《雕丘雜録》卷一五。
(108) 《酌中志》卷一八《内板經書紀略》。
(109) 見《談談〈古今書刻〉上編的意義和作用》,載《廣東圖書館學刊》一九八二年第一期。
(110) 《明史》卷九六。
(111) 《南雍志》卷一八《經籍考》下篇《刻梓本末》。
(112) 《善本書室藏書志》卷六《明北監二十一史》。
(113) 《明代北京的刻書》,載《文獻》第一輯。
(114) 《居易録》卷七。
(115) 《日知録》卷一八《監本二十一史》。
(116) 《書林清話》卷七《明時書帕本之謬》。
(117) 《版本目録學論叢》一《明藩刻書考》。
(118) 參看魏隱儒《中國古籍印刷史》第二編《古籍雕版印刷發展史》第十三章《明代的刻書事業》。
(119) 參看《書林清話》卷五《明人刻書之精品》。
(120) 《書林清話》卷十《坊估宋元刻之作僞》。
(121) 《汲古閣校刻書目》卷首。
(122) 參看《書林清話》卷七《明毛晉汲古閣刻書之一》。
(123) 《藏書紀要》第二則《鑒别》。
(124) 《書林清話》卷七《明毛晉汲古閣刻書之一》。
(125) 《書林清話》卷七《明毛晉汲古閣刻書之三》。
(126) 《古文獻學要略》第三章《版本》七《明代版本的概述》。
(127) 《常昭合志稿》卷三二。
(128) 《書林清話》卷八《顔色套印書始於明季盛於清道咸以後》。
(129) 參看《書林清話》卷五《明人私刻坊刻書》。
(130) 張秀民《明代南京的印書》注十四:“拙文《明代印書最多的建寧書坊》(《文物》一九七九年第六期),舉出了四十七家,但有不少書坊雖未標明建陽、潭陽,而爲閩建書林,多至二三十家,故實際上建陽書坊應有六十家左右,當時爲慎重計,未算入。”載《文物》一九八〇年第十一期。
(131) 《少室山房筆叢》甲部《經籍會通》卷四。
(132) 參看張秀民《明代南京的印書》,載《文物》一九八〇年第十一期。
(133) 《書林清話》卷五《明人刻書之精品》。
(134) 詳見張秀民《明代北京的刻書》,載《文獻》一九七九年第一輯。
(135) 《五雜俎》卷一三。
(136) 《中國善本書提要》集部曲類。
(137) 《中國善本書提要》史部地理類。
(138) 《中國善本書提要》集部曲類。
(139) 參看魏隱儒《中國古籍印刷史》第二編《古籍雕版印刷發展史》第十三章《明代的刻書事業》第三節《坊刻本》。
(140) 《文獻》一九八五年第一期。
(141) 《中國善本書提要》史部地理類。
(142) 《五雜俎》卷一三。
(143) 參看蔣元卿《徽州黄姓刻工考略》,載《江淮論壇》一九八〇年第四期;馬彬《徽派版畫》,載一九五七年一月十九日《安徽日報》。
(144) 《書林清話》卷七《明南監罰款修板之謬》。
(145) 《準風月談》:《四庫全書珍本》。
(146) 《七修類稿》卷四五《書册》。
(147) 《少室山房筆叢》甲部《經籍會通》卷四。
(148) 《池北偶談》卷二二。
(149) 毛春翔《古書版本常談·明刻本》引趙萬里語。
(150) 《書林餘話》卷下。
(151) 《明代版本圖録初編》卷首。
(152) 《書林餘話》卷下。
(153)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七章《雕印本的鑒定》第八節《版刻時代特點》。
(154) 《少室山房筆叢》甲部《經籍會通》卷四。
(155) 《書林談屑》四《談紙》。
(156) 《古書版本常談·明刻本》。
(157) 均見《嘯亭雜録續録》卷一。
(158) 載《武進陶氏書目叢刊》。
(159) 《版本通義·歷史第二》。
(160) 《書林清話》卷九《納蘭成德刻通志堂經解》之一。
(161) 《經韻樓集》卷八《翰林院侍讀學士盧公墓志銘》。
(162) 《悔庵學文》卷八。
(163) 《淵雅堂全集》卷七。
(164) 《北齊書》卷三六《邢邵傳》。
(165) 《思適齋集》卷首。
(166) 王漢章《刊印總述》注釋五引,載《中國近代出版史料》二編。
(167) 參見魏隱儒《中國古籍印刷史》第十四章《清代的雕版印書事業》第三節《坊刻本》。
(168) 參看圖版四十二、四十三。
(169) 載《中國近代出版史料》二編。
(170) 《書林談屑》,載《中國現代出版史料》丁編。
(171) 《王國維遺書》第十二册《兩浙古刊本考》。
(172) 張秀民《南宋刻書地域考》,載《圖書館》一九六一年第三期。
(173) 《書林清話》卷二《南宋臨安陳氏刻書之一》。
(174) 《書林清話》卷二《宋陳起父子刻書之不同》。參看本章第三節論坊刻本及圖版三十一。
(175) 《元西湖書院重整書目記》。
(176) 參看《書林清話》卷四《元監署各路儒學書院醫院刻書》。
(177) 《五雜俎》卷一三。
(178) 參看圖版四十七。
(179) 見洪焕椿《浙江文獻叢考》:《浙江雕版印書雜識》。
(180) 參見劉實《浙江古籍刻印管窺》,載《浙江師範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一九八〇年第一期。
(181) 參看張秀民《中國印刷術的發明及其影響》一《印刷術的起源》之二《雕板的發明》。
(182) 《郡齋讀書志》卷五《宋書一百卷》。
(183) 參看顧廷龍《唐宋蜀刻本簡述》及所附《蜀刻書目》,載《四川圖書館學報》一九七九年第三期。
(184) 朱彝尊《經義考》卷二九三引。
(185) 《方輿勝覽》卷一一。
(186) 張秀民《南宋刻書地域考》,載《圖書館》一九六一年第三期。
(187) 《石林燕語》卷八。
(188) 見《書林清話》卷四《元私宅家塾刻書》《元時書坊刻書之盛》《元建安葉氏刻書》。
(189) 《福建刻書考略》,載《中國圖書館學會第一次討論會文件》(一九七九)。
(190) 參看魏隱儒《中國古籍印刷史》第二編《古籍雕版印刷發展史》第十三章《明代的刻書事業》第三節《坊刻本》。
(191) 《書林清話》卷五《明人私刻坊刻書》。
(192) 見朱彝尊《經義考》卷二九三。
(193) 《書林清話》卷七《明時官制書只準翻刻不準另刻》。
(194) 《居易録》卷一四。
(195) 《愧郯録》卷九。
(196) 《金史》卷二六《地理志》下。
(197) 《藝風堂文漫存》卷三。《元史》卷一四六《耶律楚材傳》:“置編修所於燕京,經籍所於平陽,由是文治興焉。”
(198) 《書林清話》卷四《金時平水刻書之盛》。
(199) 參看《書林清話》卷四《元私宅家塾刻書》。
(200) 參看劉緯毅《山西古代刻書考略》,載《圖書館通迅》(山西)一九八〇年第二期。
(201) 《藏書紀要》第二則《鑒别》。
(202) 《王國維遺書》第十二册《兩浙古刊本考》。
(203) 《版本通義·歷史第二》。
(204) 載《文獻》第十輯。
(205) 《酌中志》卷一八。
(206) 《版本通義·歷史第二》。
(207) 《書林清話》卷五《明時諸藩刻書之盛》。
(208) 參看圖版三十五。
(209) 《宸垣識略》卷二《大内》。
(210) 《蕙風簃二筆》卷一。
(211) 見净雨《清代印刷史小紀》,載《中國近代出版史料》二編。
(212) 《書林清話》卷三《宋司庫州軍郡府縣書院刻書》。
(213) 參看圖版二十三。
(214) 參看該書卷三《宋私宅家塾刻書》及卷四《元私宅家塾刻書》。
(215) 《癸辛雜識》後集《賈廖刊書》。
(216) 參看圖版二十一。
(217) 參看《張政烺文集·文史叢考·讀〈相臺書塾刊正九經三傳沿革例〉》。
(218) 參看圖版十八。
(219) 參看圖版三十七。
(220) 《書林清話》卷二《書肆之緣起》。
(221) 《百宋一廛賦注》。
(222) 《書林清話》卷二《宋建安余氏刻書》。
(223) 《中國雕版源流考》。
(224) 載《文獻》第二十一輯及《文獻》一九八五年第一期。
(225) 《東華續録》卷八一,亦見《清高宗實録》卷九七五。
(226) 《美國國會圖書館藏中國善本書目》經部易類。
(227) 兔園册子爲唐代一種通俗類書,並用作啟蒙讀本。宋王應麟《困學紀聞》卷一四《考史》云:“《兔園册府》三十卷,唐蔣王李惲令僚佐杜嗣先仿應科目策,自設問對,引經史爲訓注。惲,太宗子,故用梁孝王‘兔園’名其書。”
(228) 《西諦書目》附《西諦題跋》:《新鍥翰府素翁雲翰精華》六卷。
(229) 注意圖版三十三《公羊傳解詁》序文的句讀。
(230) 參看圖版四十。
(231) 《書林清話》卷二《巾箱本之始》。
(232) 《鼠璞》下。
(233) 《書·書·書》之六《小版書籍》。
(234) 參見施廷鏞《中文古籍版本簡談》二《版本的種别》之四《刻本·巾箱本》。
(235) 《四川圖書館學報》一九七九年第三期。
(236) 參看圖版二十二。
(237) 《書林清話》卷六《宋刻本一人手書》。
(238) 《書林清話》卷七《元刻書多名手寫》。
(239) 《書林清話》卷七《明人刻書載寫書生姓名》。
(240) 參看圖版十九、三十。
(241) 參看圖版三十一。
(242) 參看圖版二十、四十二、四十三。
(243) 《中國現代出版史料》丁編。
(244) 載《中國出版史料補編》。
(245) 《東垣十書》本《湯液本草》卷首。
(246) 參看張秀民《中國印刷術的發明及其影響》一《印刷術的起源》之三《活字板的發明》。
(247) 《少室山房筆叢》甲部《經籍會通》卷四。
(248) 均見《書林清話》卷八《顔色套印書始於明季盛於清道咸以後》。惟葉氏“五色套印,明人無之”之説可商。圖版三十七所示即明刊五色套印本。
(249) 施廷鏞《中文古籍版本簡談》二《版本的種别》之四《刻本·套印本》。
(250) 參看圖版十一。
(251) 載《圖書館工作》一九五七年第三期。
(252) 《書林清話》卷八《繪圖書籍不始於宋人》。
(253) 《蕘圃藏書題識》卷八。
(254) 《自莊嚴堪善本書目·序》,載《文獻》第二十一輯。按《史記正義》今本脱文,日本瀧川龜太郎《史記會注考證》頗據日本古本掇拾,不下數千條,彌可珍貴。
(255) 《蕘圃藏書題識》卷四。
(256) 《讀書敏求記》卷二。
(257) 《蕘圃藏書題識》卷一。
(258) 《史記板本和參考書》,載《圖書館學季刊》第一卷第四期。
(259) 參看圖版十三。
(260) 《書林清話》卷六《宋監重刻醫書》。
(261) 《書林清話》卷二《翻板有例禁始於宋人》。
(262) 《書林清話》卷七《明人不知刻書》。
(263) 《蕘圃藏書題識》卷四。
(264) 《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二《源流篇》之七《明代刻書狀況》。
(265) 《古籍整理概論·影印·源流·影印的先驅覆刻古籍》。
(266) 《書林餘話》卷下。
(267) 《讀書敏求記》卷二《史記》一百三十卷。
(268) 《錢遵王讀書敏求記校證》卷二之上。
(269) 《中國善本書提要》史部紀傳類。
(270) 《西諦書目》附《西諦題跋》:《新鎸古今大雅北宫詞紀六卷南宫詞紀六卷》。
(271) 均見《西諦書目》附《西諦題跋》。
(272) 《書影》卷三。
(273) 《藏園群書經眼録》卷一二。
(274) 《讀書敏求記》卷四。
(275) 《西諦書目》附《西諦題跋》。
(276) 《書林清話》卷二《書節鈔本之始》。
(277) 《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三《鑒别篇》。
(278) 均見《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三《鑒别篇》。
(279) 《西諦書目》附《西諦題跋》。
(280) 載《文獻》一九八〇年第三輯。
(281) 《楹書隅録》卷五。
(282) 《圖書板本學要略》卷三《鑒别篇》。
(283) 《古書版本常談·如何鑒别版本》。
(284) 《後漢書》卷六〇下。
(285) 《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第三章《古籍版本的類型》。
(286) 載《國學論叢》第一卷第三期。
(287) 《觀堂題跋選録》,載《文獻》第九輯。
(288) 《藏書紀要》第四則《校讎》。
(289) 載《怎樣學習語言文學》,中國青年出版社一九八三年版。
(290) 《四庫全書簡明目録》卷一三。
(291) 載《怎樣學習語言文學》,中國青年出版社一九八三年版。
(292) 《弢翁藏書題識》,載《文獻》一九八〇年第四輯。
(293) 《弢翁藏書題識》,載《文獻》一九八〇年第四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