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诗集

作者:王维
王维诗集

《王维诗集》为国学典藏丛书新一种,整理者以乾隆元年(1736)赵殿成《王右丞集笺注》前十五卷诗集为底本,参校以《四库全书》本。清乾隆刻本订正前人之失甚多,是王维诗文的一个有重要价值的笺注本。此次整理,赵注的引文也尽量据原文加以校核。是为一部完备可靠的《王维诗集》校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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遯斋闲览

遯斋闲览

笔记著作。宋陈正敏撰。陈正敏,号遁翁,延平(今属福建)人。另著有《剑溪野语》。《遁斋闲览》十四卷,成书于宋徽宗崇宁、大观间(1102—1110)。原书久佚。《说郛》(涵芬楼本)有节编本,署范正敏撰,仅四十四则。另有佚文散见于《诗话总龟》、《苕溪渔隐丛话》、《草堂诗话》、《竹庄诗话》、《诗人玉屑》、《诗林广记》、《能改斋漫录》等。该书多记平昔见闻,分名贤、野逸、诗谈、证误、杂评、人事、喈噱、泛志、风土、动植十门,其中“诗谈”等门记述诗事、论诗评诗及考释诗句等均属诗话内容。其论诗大抵主“意”、主“趣”,如称:“凡诗之咏物,虽平淡、巧丽不同,要能以随意造语为主。”又评诗多标举“趣向”、“景趣”、“得趣”等。于诗人则极称王安石,多引其诗及评诗之语,至于其诋排李白之论亦附和之。于此大致可见该书诗学倾向。

訄书

訄书

章炳麟著。“訄”(qiu 求)即逼迫之义。“訄书”即为匡时救国所迫而非说不可之言。作者自解其题意为“逑鞠迫言”。为戊戌变法前后所写论文的结集。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在苏州刊行初刻本,共五十篇,另补佚二篇。次年即着手修订,1903年春脱稿,删去主张改良主义的论文十三篇,增加宣传反清革命的论文二十四篇,共六十三篇,另以《客帝匡谬》、《分镇匡谬》二篇为“前录”,于1904年在日本出版重订本。与初刻本相比,重订本的立场由尊清变为反清,主题由宣传社会改良变为提倡民主革命,体系由康有为式的异端理论变为号召“光复旧物”的资产阶级革命理论。标志着作者由改良到革命的思想飞跃,清算了康有为改良主义的影响,为正在蓬勃兴起的革命民主派提供了一个比较完整的理论体系,在当时有很大影响。辛亥前后,作者再事修改增删,于1915年春定稿后,更名《检论》出版,共九卷,六十三篇。《章太炎全集》第三册,收有初刻本、重订本和《检论》三种。

枫窗小牍

枫窗小牍

宋代文言轶事小说。南宋袁褧撰,袁颐续。 《稗海》本题为百岁寓翁撰。二卷,有《宝颜堂秘笈》本、 《唐宋丛书》本、《说库》本、 《稗海》本等。本书记宋代朝野杂事,有关北宋时汴京遗事的记载尤多,如京城宫阙、河渠街衢、户口盛衰及徽宗时修艮岳之状况等,多可于史传参证,论是非亦皆平允。《四库全书总目》入子部小说家类,原无撰人名氏,各本均题宋袁絅撰,袁颐续。

小山词

小山词

又名《乐府补亡》。词别集。北宋晏几道撰。一卷。几道字叔原,号小山,抚州临川(今江西抚州市)人。晏殊第七子。虽生名门,家父显赫,而仕途不坦,仅做过颖昌府许田镇监。《碧鸡漫志》卷二载:晏叔原歌词,初号《乐府补亡》,有黄庭坚及几道自序。从自序看,此集为几道手编,并呈送范纯正(范仲淹之子)阅过。今传本收词二百五十五首。多为小令,可见小令创作艺术在小晏之手有一大提高。词集为晏几道自己编定,集前有自序。现有晏端书所刊晏氏家刻本,毛晋汲古阁《宋六十家词·小山词》刊本,朱孝藏《彊村丛书》本等,以朱本最为完备。晏几道(约1030—约1106),字叔原,号小山,临川(今属江西)人。晏殊第7子,世称晏小山或小晏。曾任颖昌府许田镇监官。政治上一直不得意,晚年家境中落,生活贫困。本集共收晏几道词256首。以写男女悲欢离合为主,感情真挚,哀怨动人。

胜鬘经疏

胜鬘经疏

佛典注疏。S.524。照法师撰。原著约一卷。首残尾存。原无题,据内容及卷末题记拟题。此疏自《胜鬘经》首“胜鬘夫人是我之女”起,至末尾之结劝流通分止,将《胜鬘经》分作十五章,逐章分科疏释。体例与敦煌出土的佚名《胜鬘义记》、隋慧远的《义记》及吉藏的《宝窟》属同一流派。在疏释文句时,着意于主要宗义的诠释疏通,而无后代疏释常见之旁征博引、卖弄训诂之风。历代大藏经均未收,敦煌出土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卷末题记云:“一校竟。皝有。照法师疏。延昌四年五月二十三日於京承明寺写《胜鬘疏》一部,高昌客道人得受所供养许。”据此,此疏抄于高昌麴氏延昌四年(515),或系由高昌人自京师携至敦煌。

百喻经

百喻经

全名《百句譬喻经》,《百喻经》为其简称。编撰者是古印度僧伽斯那,他从《修多罗藏》等12部经中辑抄出近百个寓言譬喻故事,藉以宣扬大乘教义,如因果报应、八正道、布施持戒等。译者那毗地,中印度人,是僧伽斯那的弟子。他在南朝齐建元初年(479——482)来华,在建康(今南京)将《百喻经》译成汉文。此书在南北朝时曾一度被禁。鲁迅于1914年将此书校正断句,在南京金陵刻经处舍金梓书100部,分赠友人。其后又对日本翻刻的高丽藏本与刻本进行校勘,纠其舛误。《百喻经》每则寓言之后,附有一段佛教训诫,语丝社社员王品青对《百喻经》加以校点,“爱其设喻之妙,因除去教诫,独留寓言”,使此书成为颇有文学价值的寓言作品。又因这部经末有“尊者僧伽斯那造作痴华鬘竟”之语,据此恢复旧称《痴华鬘》。鲁迅在为此书的题记中说:“尝闻天竺寓言之富,如大林深泉,他国艺文,往往蒙其影响。即翻为华言之佛经中,亦随在可见。”此于书1926年6月由北新书局出版。《百喻经》原来只收九十八喻,鲁迅在题记中推测:“尝称百喻,而实缺二者,疑举成数,或并以卷首之引,卷末之偈二事也。”至于书名回复旧称《痴华鬘》,有多种解释。华鬘,即花环,印度教徒常给人戴在颈上以示祝福。痴华鬘,即给痴者戴上花环(书中多数故事是说愚人蠢夫的),以祝福他们聪明颖悟,正符合编撰者启人心智的寓意。书中许多故事与中国寓言笑话相近,如《乘船失喻》与《吕氏春秋·察今》所载的“刻舟求剑”故事相仿。《医治脊偻喻》影响了明代江盈科《雪涛小说·催科》和清代石成金《笑得好》中的“医驼背”的故事写作,从中可以看出中印文化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