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论

作者:顾炎武
音论

三卷。《音学五书》之一,清顾炎武撰。《音论》是综述音韵学源流的著作,“盖五书之纲领也。”凡三卷十五篇。上卷分三篇:一、《古曰音今曰韵》;二、《韵书之始》;三、《唐宋韵谱异同》。中卷分六篇:一、《古人韵缓不烦改字》;二、《古诗无叶音》;三、《四声之始》;四、《古人四声一贯》;五、《入为闰声》;六、《近代入声之误》。下卷分六篇:一、《六书转注之解》;二、《先儒两声各义之说不尽然》;三、《反切之始》;四、《南北朝反语》;五、《反切之名》;六、《读若》;共为十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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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岱诗文集

张岱诗文集

诗文别集。明张岱著。十一卷。张岱原有《琅嬛文集》、《张子文秕》等集,都 是诗文合集。清光绪间刊《琅嬛文集》只存文。 本集诗集部分以《张子文秕》中的“诗秕”为底 本,编成五卷,文集部分则以《琅嬛文集》为底 本,编成六卷(卷六含词)。又据其他资料作了 诗文的“补编”。卷首有前言,卷末有附录,收入 张岱传记、诗文集序跋等内容。未收入久已单 行的《石匮书后集》、《陶庵梦忆》、《西游梦寻》。 为张岱诗文较完备的版本。

罗昭谏集

罗昭谏集

八卷。唐罗隐(833—909)撰。罗隐著作很多,《崇文总目》载有《罗隐集》二十卷,《江东后集》十卷,《甲乙集》十卷,《罗隐赋》一卷、《罗隐启事》一卷,《谗书》五卷,但多数散佚。现仅存《甲乙集》、《谗书》及由后人掇拾而成的《罗昭谏集》。《甲乙集》为诗集,现存南宋书棚本十卷,《四部丛刊》据此影印。此外还有毛氏汲古阁刻《唐人八家诗本》和清席启寓《唐诗百家全集》本,十卷,补遗一卷。本集又作《罗昭谏江东集》最初是明万历年间姚士粦辑,屠中孚校为五卷本。清康熙时张瓒又辑为八卷,瑞榴堂刻,其内容包括《谗书》以外的各种文体,有诗四卷,杂文一卷,另三卷为《广陵妖乱志》等十二篇,《两同书》等十篇。书后有张瓒《跋》,并云:“昭谏诸集,今不复见,仅得《江东集》抄本于邑人袁英家。嗣后得《甲乙集》刻本,合而读之;虽全集不获尽睹,窥豹者已得一斑矣。盖出于后人所掇拾,非旧帙也。”其诗长于咏史,深刻有力,耐人寻思,上继温、李,下开宋贤。此集有《四库全书》本。

禽经

禽经

《禽经》是中国最早的一部鸟类文献。旧题春秋时师旷著,晋张华注。但《七略》、《隋书·经籍志》、《唐书·艺文志》、宋《崇文总目》皆不见载。南宋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始列其目,称晋张华注。《文献通考》沿袭其说,显系宋人托名之作。今本《禽经》也非原来完本。北宋陆佃《埤雅》、南宋罗愿《尔雅翼》援引条目,均未见载于今本。今传主要版本有,左圭《百川学海》本,《四库全书》本。书内精要列述约近40种以上鸟类,首说神鸟凤凰:以下叙及乌、鵰、雉、雁、鹤、鹊、鸥、鸢、鸠、鹬、杜鹃、黄鹂、布谷、鹧鸪、白鹭、鹇鹭,等等,分别指出各鸟不同特征、形状、毛色、生活习性、饮食、繁殖生育、鸣叫特点。兼及异名、彩羽用途。

伤寒心镜

伤寒心镜

一卷。金常德(生卒年不详)撰。常德字仲明。镇阳 (今地不详)人。早年习文,后弃文攻医,从师于张子和。曾参与整理张子和所著 《儒门事亲》,且摭《儒门事亲》之遗著 《治法心要》。此书又名《张子和心镜别集》、《伤寒心镜别集》。书中载有七篇论文,论述伤寒双解法、发表、攻里、寻衣撮空、伤寒六经传足经不传手经、亢则害承乃制等内容,论述通俗易懂,多所发挥,基本上为刘河间、张子和之说。有《古今医统正脉全书》本,宣统元年 (1909)上海千顷堂石印 《河间六书》 单行本。

宁极斋稿

宁极斋稿

诗词别集。南宋末陈深撰。一卷。深字子微,室号宁极斋。 世称宁极先生。宋习举子业,入元杜门著书,弟子从游甚众。著有《读春秋编》、《宁极乐府》,诗词则反存此集。有古体二十五首,五律三十六首,七律二十六首,五、七言绝句三十二首,词七首,另有铭文一篇,赞语二段。其诗多应酬仕宦之作,清人疑为子陈植之作,未有确据,臆度而已。今综观之,诗意闲雅,气韵不失古风,《七律·晓望城有感》:“呜呜寒角动城头,吹起千年故国愁,才见专诸操匕首、旋闻西子载扁舟。霜寒古寺钟声早,月落南园树影秋。一笑浮华易盈歇,白云长在水长流”,有亡国之音,落笔不俗,不当为子植之作。有民国四年(1915)李云鼎宜秋馆刊《宋人集乙编》本, 另有《四库全书》、《天尺楼丛钞》本,均附有其子陈植《慎独叟遗稿》一卷。清康熙间顾嗣立辑《元诗选》,也收是集。

光绪朝东华续录选辑

光绪朝东华续录选辑

不分卷,据清季朱寿朋纂「东华续录」(光绪朝)选辑而成。所辑史事,适始於同治十三年日兵侵略牡丹社事件之後,中经法、越一役法兵之入浸,以讫光绪二十一年台、澎之沦日,其间「开山抚番」、筹防建省之经营,不啻为清季台湾开一创局;可惜甲午中、日战争结果,台、澎竟罹割地之变。一番惨淡经营之结果;却以悲剧收场。前辑第二六二种「东华录选辑」及第二七三种「东华续录选辑」原书均本於各朝「实录」为主(详见前两种篇),本书原书则出於邸抄、京报并兼采当时新闻纸所载,自有其独特之处;亦因如此,却又不及官书(「实录」及其他官纂史书)之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