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评论

作者:王国维
红楼梦评论

近代王国维著。五章。第一章《人生及美术之概观》,第二章《红楼梦之精神》,第三章《红楼梦之美学上之价值》,第四章《红楼梦之伦理学上之价值》,第五章《余论》。作者从叔本华哲学观出发,认为“欲与生活与苦痛,三者一而已矣”,惟有文艺能减轻人的痛苦,“使吾人超然于利害之外”,《红楼梦》的主题便在于宣示“此生活、此苦痛之由于自造,又示其解脱之道不可不由自己求之者也”,而“解脱之道在于出世”。作者指出《红楼梦》的悲剧是“由于剧中之人物位置及关系而不得不然者,非必有蛇蝎之性质与意外之变故”,为“人生之所固有”的“悲剧中之悲剧”,因而可称“宇宙之大著述”,具有最高的美学价值。作者还对“索隐派”的观点提出批评,认为文学艺术所反映的“非个人之性质,而人类全体之性质也”,惟文学艺术“贵具体而不贵抽象,于是举人类全体之性质置诸个人之名字之下”,故不宜穿凿比附。其见解多涉及美学原理而越出文学批评之外,为自来评《红楼梦》者所未曾有。初载光绪三十年(1904)第八至十三期《教育丛书》,光绪三十一年收入《静安文集》。195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排印《中国近代文论选》及1963年中华书局排印《中国古典文学研究资料汇编·红楼梦卷》,均收入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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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丛刊序

国学丛刊序

王国维是清华国学四大导师之一,在今天很多人眼中似乎是旧学问的代表人物,因而也留给很多人一种抱残守缺的老古董的印象。然而事实上,王国维为学极为博通而“新潮”,善于吸收西方的方法论和新知识,比如写过有关西方逻辑学的“辩学”,写过探讨能量守恒定律的“势力不灭论”,甚至他的二重证据法也在很大程度上受到西方考古学方法的影响。因此,真正的学者应该是博览周知,不拒中西古今,同时也知道博观约取,摭优为我所用的。王国维这篇“国学丛刊序”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他自己学问的知行原则与方法,值得后辈学人学习。

李氏学乐录

李氏学乐录

二卷。清李塨(1657—1733)撰。李塨字恕谷、刚主,直隶蠡县(今属河北)人。李塨曾向毛奇龄学习五音七声十二律以器色相配之说。作有《宫调图》、《七调全图》、《十二律旋相为宫隔八相生合图》、《五音七声十二律器色七字为七调还相为宫隔八相生全图》、《六律正五音图》,且每图都有说明。其说主于四、上、尺、工、六五个字,除一领调字。余字自领调一声依次升高,又自领调一声依次降低。该书虽对黄钟之宫之所以为律之根本无所发明,但尚可作为一家之说。是书本为李氏所编,因为他师承于毛奇龄,毛奇龄又手定此稿,所以后人将该书编入《西河合集》之中,并题毛奇龄之名于书首。是书有《四库全书》本,《西河合集》康熙本、乾隆修补本,《龙威秘书八集》本《丛书集成初编·艺术类》本。

炼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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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飞天神龙》集内,说到崔仁虎、志精一同往柳花娘公馆营救崔永福父子时,仁虎误中飞刀被擒,精一不及援救,匆匆逃出柳花娘公馆。一路上别提多么难受。回到羊楼,因鸭关矶较近,便一口气跑回崔家。时,天将黎明,乡间路上行人甚少,精一放开脚步一阵狂奔,刚进崔家后村,寂静中忽听迎面远远地传来一阵马蹄声,这当然不是追赶自己的,但心中颇觉奇怪,不由放缓了脚步,想看来者是些什么人。忖量间,见从一带树林旁,如飞跑出七八匹快马来,越来越近,朦胧晓色中看去,当头一匹马上,坐着一个红巾包头的长毛,紧跟着的第二匹却是一头黑驴儿,驴背上驮了一个紫绢裹头、肩披黑色斗篷的女子,里面露出一身大红紧身袄裤,足蹬一双绿皮凤头小蛮靴,后边又是一连串五匹大马。精一一见这位女子,心有所触,也顾不得再看后面,便在路边立定。

水浒传注略

水浒传注略

浒传注略,清程穆衡著,王开沃补,手稿本,共有二卷四册,即是清道光二十五年王氏听香阁刻王开沃补注本。郑振铎《西谛书话》 曾言:“为章回小说作注者,于此书外,未之前闻。程穆衡引书凡数百种;自史汉一下至耐得翁《都城纪胜》、吴自牧《梦梁录》,僻书颇多。水浒多口语方言,作者于此亦多详加注释,不独着意于名物史实之训诂。故此书之于语言文字研究者亦一参考要籍也。”并说“作者所据为金圣叹本,似未见明刊诸本,不无遗憾,然于“天下太平四个青字”条下注云:“按水浒传正本不止于此。在梁山泊分金大买市方终耳……乃坊本毅然并此后俱删去,使全书无尾,真成憾事。”并引《录鬼簿》所载高文秀、杨显之、康进之诸水浒剧以证“七十卷以后”非“续本”,其识力不可谓不高。”

前汉通俗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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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朝通俗演义》系列之一, 蔡东藩著,《前汉通俗演义》共选取了一百个著名的历史故事,如同与一百个重大的历史事件。作者秉持“以正史为经,务求确凿;以轶闻为纬,不尚虚诬”的原则,注重真实,陆的同时,以演义体小说的笔法使得历史具有强烈的故事性,真实地再现了秦、西汉两朝波澜壮阔的历史,描摹了一段段英雄与时势的壮阔史诗。

御纂春秋直解

御纂春秋直解

十五卷。傅恒等奉敕撰。乾隆二十三年(1758),傅恒、来保、刘统勋、汪由敦等奉敕撰《春秋直解》,当年而成。以鲁十二公为十二卷,其中庄、僖、襄公篇帙较繁,各折一子卷,共十五卷。此书只列经文,不列传文,大旨在发明孔子本义,铲除种种迂曲之说,故名为“直解”。其卷首乾隆《御序》称此书“以《汇纂》为指南,意在息诸说之纷歧以翼传,融传之异同以尊经,庶几辞简而事明”。又有乾隆四十三年《御制书春秋元年春王正月事》,旨在阐发《春秋》尊王、大一统之义,显然为其政治之需要。其书解释《春秋》经文,行文较为简明,无烦琐考证,亦无宏篇大论。如隐公元年《经》“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解云:“逐其弟也。凡杀子弟目君,以目郑伯,知其为弟也。称兵争国则不书弟与公子,以不称弟,知其争国也。胜而去之曰克,亲而兵之可伤矣。于鄢,远也。已奔鄢又克之,甚之也。”其解虽杂采三传及先儒之说而折衷之,然简明扼要,颇便御览。现存内府刻本、外省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