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经考

作者:万斯同
石经考

清万斯同撰。万斯同 (1638—1702),字季野,学者称石园先生,浙江鄞县人,史学家。康熙十七年(1678)被荐博学鸿儒,力辞不就。次年到北京,参加修撰《明史》,不署衔,不受俸,前后19年。他熟悉汉以下制度沿革和明代史事。著有《历代史表》等书。关于石经的沿革异同,唐宋以后,颇有争论。顾炎武集诸家之说,著《石经考》,在考证上有始发之功。万斯同编撰本书,书名与顾炎武同,书中也悉采顾氏之说,同时还采引吴任臣、席益、范成大、吾衍、董诸家之论,间或也阐附自己的一些见解。虽不若杭世骏《石经考异》之详辨,但比顾氏书,已为完备。顾氏书详于汉魏,而略于唐宋。万斯同则以唐宋石经,引证特详。如果合顾、万、杭三家书,参互考证,则较为详备。传本有“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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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海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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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别集。四十卷,《后集》六卷,《长短句》三卷。宋秦观撰。宋神宗元丰七年(1084),作者自编诗文集十卷,名为《淮海闲居文集》,其中收诗一百一十二首,已佚;后又自编《逆旅集》,亦已佚。现存四十卷本《淮海集》只有题为《淮海先生闲居集》之宋刻残本,不知何人所编。有人疑此为秦集最早之编成刻本。附有《后集》之《淮海集》有南宋孝宗乾道九年(1173)高邮军学原刻本、光宗绍熙三年(1192)永嘉谢雩重修本,包括《正集》四十卷、《后集》六卷、《长短句》三卷。后世刻本多由此出,如明黄瓒曾刻于山东、明世宗嘉靖十八年(1539)张綖刻于鄂州、嘉靖二十四年(1545)胡民表刻于高邮。明神宗万历四十六年(1618),李之藻再刻于高邮。《四部丛刊》据张綖刻本缩印,《四库全书》亦据张綖本采录。然此本实为残本,勉凑四十卷之数,有些卷次仅二页。清宣宗道光十七年(1837),王敬之以李之藻本为底本加以重编,编为《淮海集》十七卷、《后集》二卷、《词》一卷。此本文字经过校订,辑出许多佚诗佚文。对《淮海集》中与他人重复互见之诗文。加以考证注明,前后集互相重出之诗加以删除。此编常见者有王氏原刊本与民国年间中华书局所编《四部备要》本。

国学文选类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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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钱基博。本书收录钱基博先生国学研究方面的代表性文章和著作,也有先生治学的心得和体会,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国学之一名词,质言其义曰:“国性之自觉”云尔!国于天地,必有与立。而人心风俗之所系,尤必先立乎其大,深造而自有得,相以维持于不敝。其取之它国者,譬之雨露之溉,土肥之壅,苟匪发荣滋长之自有具,安见不求自得而外铄我者之必以致隆治,扬国华也耶!是故国学之所为待振于今日,为能发国性之自觉,而俾吾人以毋自暴也!

周易解题及其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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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基博撰。民国二十年(1931)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为王云五主编《国学小丛书》中的一种。凡七章,第一至六章为绪论及《周易》解题、作者、先秦诸子引《易》、汉以后《易》学、《周易》本子;第七章《周易之读法》,为书中重点,分四事简说:一曰《明易之学》,二曰《读易之序》,三曰《籀易之例》,四曰《说易之书》。全书大旨,盖欲略述《易》学之基本问题,以导引初学者入门。

经义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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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编辑者名氏。前有王廷表《序》,称嘉靖丁未,访杨升庵於滇,得《经义模范》一帙,乃同年朱良矩所刻云云。考廷表为正德甲戌进士。是科题名碑有朱良、朱敬、朱裳、朱节、朱昭、朱方六人,未详孰是。以字义求之,殆朱方为近乎。方,浙江永康人,其仕履亦未详,所录凡宋张才叔、姚孝宁、吴师孟、张孝四人“经义”共十六篇。其弁首即才叔《自靖人自献于先王》一篇,吕祖谦录入《文鉴》者也。时文之变,千态万状,愈远而愈失其宗,亦愈工而愈远於道。今观其初体,明白切实乃如此。考吴伯宗《荣进集》,亦载其洪武辛亥会试中式之文,是为明之首科,其所作亦与此不相远,知立法之初,惟以明理为主,不以修词相尚矣。康熙中,编修俞长城尝辑北宋至国初“经义”为一百二十名家稿。然所录如王安石、苏辙诸人之作,皆不言出自何书,世或疑焉。此集虽篇帙寥寥,然犹可见“经义”之本始,录而存之,亦足为黜浮式靡之助。惟《刘安节集》载有“经义”十七篇,亦北宋程试之作,此集未载,或偶未见欤?

文心雕龙考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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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刘彦和文心雕龙乙书,自隋书经籍志初见着录后,原本久佚,唐写本残,元至正本仅见于何焯□语、及孙贻让礼札移中所引黄丕烈校本。明以后,有弘治嘉靖万历诸刻,传本始盛于世。至于何义门所谓据宋本校勘者,乃误于明钱功甫之一言,未足信也。盖钱氏自称所得阮华山宋刊,实为晚出,有依讬之嫌,与所称隐秀篇四百字,同属可疑。纪文达叶郋园均有论正,若是今世传本,唐钞残缺,元镌罕见,当以明刻较全而差古矣。

呻吟语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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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学家吕坤著,为其哲学代表作。全书共六卷,前三卷为内篇,后三卷为外篇。书中明确表述了唯物主义气本论思想,认为“气”是世界的本源,“宇宙内主张的万物的只是一块气”(卷一),“天地万物只是一气聚散,更无别个”(卷四),一切有形的事物都是“气”的“凝结”,即聚的状态。强调“气”的永恒性,“气无终尽之时,形无不毁之理”(卷一),认为“气化”无“一息之停”,若气之“瞬息不续”,则乾坤毁,荣枯决,生机绝。在道器、理气关系上,认为“气即是理,理者,气之自然者也”(卷一)。道寓于器,道器不相离。“道器非两物,理、气非两件。成象、成形者器,所以然者道。生物、成物者气,所以然者理。”(卷二)在天人关系上,反对天人感应论,强调物理规律的真实性、必然性,重视掌握必然性,提出必然和偶然的范畴。“大气数有一定的,有偶然的,……无道、物理、人性、自然如此,是一定的。星殒、地震、山崩、雨血、火见、河清,此是偶然的。”(卷四)主张“任自然,夺自然”。人应当顺应自然,提出“造化尚听命于自然”的命题。(物理)并强调人们应当发挥意识的能动作用,去驾驭自然,努力进取,去实现改造自然,改造社会的目的。“天地全不张主,任阴阳,阴阳全不摆布,任自然。世主人趋避祈禳,徒自苦耳。其夺自然者,唯至诚。”(卷四)书中还批评了宋儒的“生知”。认为“学问二字,原自外面得来”。“学问之事,则皆古今名物,人人而学,事事而问,攒零合整,融化贯串,然后此心与道,方浃洽畅快”(涵养)人性论上认为善与恶均是人的本性,“义理之性有善有恶,气质之性有善有恶,气质亦天命于人而与生俱生者,不谓之性可乎。”(性命)有万历二十年(1592)刊本、吕坤晚年又将此书删补为《呻吟语摘》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