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杂记
作者:吕叔湘
《语文杂记》针对许多常见的问题,以随笔形式做了深入浅出的讲解。中国古代有讲究用典的传统,但现代人对于这些典故常常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比如“将无同”是什么意思?“莫须有”指的是什么?我们常说的。一不作,二不休”意思是“不作不休”吗?为什么还要安上个“一”和“二”呢?我们日常生活司空见惯了的一些说法是否就是正确的?报刊上经常能够见到的“情况基本属实”的说法对吗?口语表达与书面语有什么不同?文学和语言有什么样的关系……虽然每篇札记一般只有几百字,但涉及面广,包括语法、语义、修辞、正误等方面。吕叔湘先生在自序称“其中有些篇是仅仅起了个头,要深入下去还有大文章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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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茶随笔
现代杂文集。周作人著。上海北新书局1935年10月初版。收作者1934年10月至1935年5月间所写文章48篇。1987年7月岳麓书社根据1936年4月第2版校订重印,并据《苦雨斋序跋文》补入原本未收入的《苦茶随笔小引》一文,新编了索引。周作人在《后记》中说:“《夜读抄》的读书的文章有二十几篇,在这里才得其三分之一,而讽刺牢骚的杂文却有三十篇以上,这实在太积极了,实在是彼劳无用的事。”“以后应当努力,用心写好文章,莫管人家鸟事,且谈草木虫鱼。”在《论语小记》(初载1935年1月10日《水星》月刊第1卷第4期)一文中,周作人认为中国的隐士与西方的隐士的最大不同,在于后者是“宗教”的,前者则是“社会或政治”的,既是政治上失意后的退路,又是政治上新的进取的准备。并说:“我从小读《论语》,现在得到的结果除中庸思想外乃是一点对于隐者的同情。”在《关于写文章》(初载1935年3月24日《大公报·文艺副刊》第144期)、《关于写文章二》等文中,作者针对有人批评他“近来写文章不积极,无益于社会”,说:“我不想写祭器文章,因为不相信文章是有用的”,重申了“文学无用论”的观点。在《半农纪念》、《隅卿纪念》等文中,作者对朋友的死表示了深深的悼惜,认为“中年以后丧朋友是很可悲的事,有如古书,少一部就少一部”。在《日本管窥》(初载1935年5月13日《国闻周报》第12卷第18期)等文中,周作人谈及日本问题,分析了日本国民的忠君思想,以及他们“由君臣主从之义发生的武士道”。书中还收有作者为俞平伯《古槐梦遇》、李广田《画廊集》等9本书所作的序跋,以及阅读《论语》、《东京散策记》等书所写的读书笔记。
杂病源流犀烛
内科著作。清沈金鳌(1717—1767) 撰。三十卷。金鳌有 《沈氏尊生书》已著录。本书为《沈氏尊生书》重要组成部分。作者认为无论何因,而病发于皮毛肌肉,经络脏腑之间,均为杂病,故著此书。博采 《内经》、《难经》、《甲乙经》 及历代诸名医之精华,参以己见,分证述其源流,详辨证,明治法,变杂乱为明晰,故名。成书于乾隆三十八年 (1773)。卷首,载有《脉象统类》、《诸脉主病诗》。全书分脏腑、奇经八脉、六淫、内伤外感、面部、身形等六门,每门详列若干病证,每病均设“源流”一篇,以述病证原委,说明脏腑之间,局部与整体之间,在生理、病理上的有机联系。每病脉、因、证、治悉俱,理、法、方、药契合,条分缕析,一目了然。使“表里不相蒙,寒热不相混,虚实不相淆,阴阳不相蔽”。除介绍方治外,还附有养生导引之术。全书所论源流清晰,分类明细,辨证论理精到,在杂病著作中颇有影响。对研究中医理论及临床运用,均有重要参考价值。有光绪二十一年(1895)图书集成印书局《沈氏尊生书》本。一九五七年上海卫生出版社铅印本。
太上玉华洞章拔亡度世升仙妙经
卷后《叙传授经事》称金皇统三年(1142年),杜长春得道后传授本经。本经凡9章,劝人去十恶,转诵真经,并述内丹。
纳兰词集
《纳兰词集》收录纳兰性德平生的全部词作,进行注释、点评。他的词纯任性灵,纤尘不染,刺激人们对生命产生本真情怀的深切关注。梁启超曾评纳兰词:“容若小词,直追后主。”王国维更是对之大为欣赏称道,说“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白话明史
《明史》,记传体断代史书。“二十四史”之一。清朝顺治二年(1645)曾敕修《明史》,未成而罢。康熙十八年(1679)再开史馆,徐元文、徐乾学、王鸿绪先后任总纂,聘万斯同审定。成书三百十卷,即今署名王鸿绪之《明史稿》。此书为《明史》白话文。
养生论
凡使身体失去健康的总原因,在终日心神不安,不外乎患得患失。凡人精力有限,应适当支配,实行三八制,八小时睡眠,八小时工作,八小时休息。能如是正常,断无多病之理。今因身体或经济关系,于八小时工作时,不感兴趣,或工作紧张,这八小时吃力,过于十二小时,所以心难维持,日多思虑,夜梦多惊,失眠开始,胃纳不良,便秘肝旺,肺气不宣,于是诸病引起,正气日耗。所以要恢复健康,根本先要使思想正常,心神宁一,那浑身的血气,自可健全发挥,这是气功疗养法的本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