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验方
作者:姚僧垣姚僧垣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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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之后
《春分之后》描写了自我意识强烈的男人与天真烂漫的堂妹之间的感情纠葛,采用集合若干小短篇的方式写就的长篇小说,延续了作者对知识分子内心世界的探讨。 夏目漱石的后期三部曲的第一部,写于1912年。
咀华集
评论集。刘西渭著。1936年12月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这是作者30年代撰写的独具风格的、影响比较大的文学评论集。收文16篇,评论了10位作家的作品。小说方面有巴金的《爱情三部曲》、《神·鬼·人》,沈从文的《边城》,萧乾的《篱下集》,骞先艾的《城下集》,罗皑岚的《苦果》,林薇因的《九十九度中》;戏剧方面有曹禺的《雷雨》;散文方面有何其芳的《画梦录》,李广田的《画廊集》;诗歌方面有卞之琳的《鱼目集》。李健吾厌憎当时“不中肯然而充满学究气息的评论或者攻讦”,认为文学批评“也正是一种艺术”。他说:“批评的成就是自我的发见和价值的决定。发见自我就得周密,决定价值就得综合。一个批评家是学者和艺术家的化合,有颗创造的心灵运用死的知识。他的野心在扩大他的人格,增深他的认识,提高他的鉴赏,完成他的理论。”(《咀华集·跋》)他的文学批评是一种独特的审美感受和审美鉴赏,属于美学的批评,而不同于当时盛行的历史批评方法。例如他在评论茅盾、巴金的行文风格时说:“读茅盾先生的文章,我们像上山,沿路有的是瑰丽的奇景,然而脚底下也有的是绊脚的石子;读巴金先生的文章,我们像泛舟,顺流而下,有时连你收帆停驶的工夫也不给。”作者学识渊博,阅历丰富,他评论某一作家的作品,不仅能联系到社会人生,而且能联系到中国的、外国的许多作家和同一作家的另外的作品。他在评论沈从文时写道:“乔治桑是一个热情人,然而博爱为怀,不唯抒情,而且说教。沈从文先生是热情的,然而他不说教;是抒情的,然而更是诗的。”这里不仅有对沈从文小说的美学品味,而且有对沈从文与外国作家乔治桑的比较。李健吾在批评上对作家采取朋友似的对话态度,彼此之间有不同意见就进行磋商。《咀华集》中作为附录收入的5篇文章,就是评论《爱情三部曲》、《鱼目集》时与巴金、卞之琳所进行的讨论。
经络考
经络类著作。明张三锡撰。一卷。三锡字叔承,号嗣泉,江苏南京人。世医出身。曾编辑《医学六要》十九卷,此即其中之一。成书于万历三十七年(1609)。作者重视经络学说,认为学医必须明经络。遂集《素问》、《灵枢》、《难经》及滑寿《十四经发挥》等书之论提要钩玄而成。首为仰、伏人尺寸图,总论经脉。次叙十四经脉之走行,并分别详叙本经图、生理位置、病理变化、诸穴歌、分寸歌、循行图等。次论营卫,正、伏人脏图,精、气、津液、血脉、五伤等,并分叙五官、四肢、筋、骨、肉、皮等人体各器官。末为经脉所合与所传。所论多宗《十四经发挥》,故名。文中言考者不多,引文亦不注明出处。但条理尚清,释文简明易懂,可供学习经络学说参考书。有明崇祯十二年(1639) 《医学六要》刻本。另有十七年其孙张维翰等补刻本。
太上虚皇保生神咒经
太上虚皇保生神咒经,撰人不详。盖为宋元道士所作。收入《正统道藏》洞玄部本文类。此经为四言韵语,凡五十六句,实即一篇咒文。据称念诵此咒,可感应太上虚皇及五方神灵。保生固气,祛妖获福。
菊英的出嫁
短篇小说。王鲁彦 著。初收于1926年10月上海北新书局版《柚子》。作品以江南水乡为背景,描写乡间的冥婚习俗。主人公菊英七八岁时病死。十年后,她的母亲却又郑重其事地将她嫁给一个早已死去的男孩子。作品着重描写菊英的母亲为女儿找婆家的虔诚、送亲的热闹景象和菊英病死的经过,从而揭示这种迷信风俗的可悲。这种习俗几近儿戏,但农民们做得那样虔诚认真。愈是做得虔诚,愈显得他们迷信和愚昧。作品的特点是外热内冷,表面的热闹不仅反映了作者作为旁观者的冷笑,而且反衬了菊英的母亲失去女儿的凄凉和悲哀。本篇是中国二十年代乡土文学中有代表性的作品,它对于乡俗的具体而生动的描写,具有一定的认识价值。
小坡的生日
现代长篇童话。老舍著。初载于1931年1月《小说月报》第22卷1至4号。 上海生活书店1934年7月初版。作品以新加坡为背景,通过小坡对民族、种族等问题的理解和他同一群不同肤色的东方小孩子亲密关系的描写,表现了殖民地被压迫民族要联合起来共同奋斗的主题。主人公小坡是侨居新加坡的中国孩子。他父亲原籍广东,是国货店老板,但是他瞧不起同是被压迫民族的印度人和马来人,对福建人、上海人也抱有成见。小坡不理解他父亲为什么讨厌一切“非广东人”,并对此反感。小坡心目中的“伟人”是看门的老印度,他的志愿是长大了当看门的印度人和马来巡警,也不认为邻居福建人林老板象他父亲说的那么可恶,而且对他抱有好感。小坡要好的朋友是两个马来姑娘,三个印度小孩,两个福建小孩和一个广东小孩。他常背着父母同这些小孩一起玩耍,在小坡幼小的心灵中没有民族、种族的隔阂。作品共有18节,后7节写梦境,但也涉及现实生活。作者说,他“愿意把东方小孩全拉到一处去玩,将来也许在同一战线上去争战!”“因为东方已经是受着人类所有的一切压迫,从哪儿想,他都应当革命。”(《我怎样写〈小坡的生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