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二 腑 脏
《内经》十二官论[1]
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肺者，相傅之官，治节出焉；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胆者，中正之官，断决[2] 出焉；膻中者，臣使之官，喜乐出焉；脾胃者，仓廪之官，五味出焉；大肠者，传道之官，变化出焉；小肠者，受盛之官，化物出焉；肾者，作强之官，伎[3] 巧出焉；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焉；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气化则能出矣。凡此十二官者，不得相失也。故主明则下安，以此养生则寿，殁世不殆，以为天下则大昌。主不明则十二官危，使道闭塞而不通，形乃大伤，以此养生则殃，以为天下者，其宗大危，戒之戒之！至道在微，变化无穷，孰知其原？窘乎哉！消者瞿瞿[4] ，孰知其要？闵闵[5] 之当，孰者为良？恍惚之数，生于毫厘，毫厘之数，起于度量，千之万之，可以益大，推之大之，其形乃制。
《内经·五脏生成论》
心之合脉也，其荣色也，其主肾也；肺之合皮也，其荣毛也，其主心也；肝之合筋也，其荣爪也，其主肺也；脾之合肉也，其荣唇也，其主肝也；肾之合骨也，其荣发也，其主脾也。是故多食咸则脉凝泣[6] 而变色，多食苦则皮槁而毛拔，多食辛则筋急而爪枯，多食酸则肉胝 [7] 而唇揭，多食甘则骨痛而发落，此五味之所伤也。故心欲苦，肺欲辛，肝欲酸，脾欲甘，肾欲咸，此五味之所合也五脏之气[8] 。故色见青如草兹[9] 者死，黄如枳实者死，黑如炲[10] 者死，赤如衃血者死，白如枯骨者死，此五色之见死也；青如翠羽者生，赤如鸡冠者生，黄如蟹腹者生，白如豕膏者生，黑如乌羽者生，此五色之见生也。生于心，如以缟裹朱；生于肺，如以缟裹红；生于肝，如以缟裹绀[11] ；生于脾，如以缟裹栝蒌实；生于肾，如以缟裹紫，此五脏所生之外荣也。味当五脏：白当肺，辛；赤当心，苦；青当肝，酸；黄当脾，甘；黑当肾，咸。故白当皮，赤当脉，青当筋，黄当肉，黑当骨。诸脉者皆属于目，诸髓者皆属于脑[12] ，诸筋者皆属于节，诸血者皆属于心，诸气者皆属于肺，此四肢八溪之朝夕也。故人卧血归于肝，肝受血而能视，足受血而能步，掌受血而能握，指受血而能摄。卧出而风吹之，血凝于肤者为痹，凝于脉者为泣，凝于足者为厥，此三者血行而不得反其空，故为痹厥也。诊病之始，五决为纪。欲知其始，先建其母。所谓五决者，五脉也。是以头痛巅疾，下虚上实，过在足少阴、巨阳，甚则入肾；徇蒙招尤[13] ，目冥[14] 耳聋，下实上虚，过在足少阳、厥阴，甚则入肝；腹满 胀，支鬲胠胁，下厥上冒，过在足太阴、阳明；咳嗽上气，厥在胸中，过在手阳明、太阴；心烦头痛，病在鬲中，过在手巨阳、少阴。夫脉之小大，滑涩浮沉，可以指别；五脏之象，可以类推；五脏相音，可以意识；五色微诊，可以目察。能合脉色，可以万全。赤脉之至也，喘而坚，诊曰有积气在中，时害于食，名曰心痹，得之外疾思虑而心虚，故邪从之；白脉之至也，喘而浮，上虚下实，惊，有积气在胸中，喘而虚，名曰肺痹，寒热，得之醉而使内也；青脉之至也，长而左右弹，有积气在心下，支胠，名曰肝痹，得之寒湿，与疝同法，腰痛足清头痛；黄脉之至也，大而虚，有积气在腹，中有厥气，名曰厥疝，女子同法，得之疾使四支，汗出当风；黑脉之至也，上坚而大，有积气在小腹与阴，名曰肾痹，得之沐浴清水而卧。凡相五色之奇脉，面黄目青，面黄目赤，面黄目白，面黄目黑者，皆不死也。面青目赤，面赤目白，面青目黑，面黑目白，面赤目青，皆死也。
关上[207] 弦大，有痛在脐左右上下《脉经》云：关脉玄长者，积在脐左右上下。
尺中紧数而弦，下痢病。浮数，小便不利，尿黄。微而滑，带下病。微而芤，尿血。弦而细，症在脐下。细而急，筋挛疼痹，不能行。细而滑，妇人欲产。虚小者，足胫痿，寒痹，脚疼。虚者，漏血，小便不禁。沉细者，名曰阴中之阴病，苦两脚疼酸，不能久立，阴气衰，小便有余沥，阴下湿痒。滑而浮大者，名曰阴中之阳病。苦少腹痛满，不能尿，尿则阴中痛，大便亦热。牢长，关上无有，此为阴干阳病，苦两胫重，少腹引腰痛。尺寸俱数，有热；俱迟，有寒；俱濡，发热汗出；俱浮，直下，此为督脉，腰背强痛，不得俛[208] 仰，大人癫病，小儿风痫；俱微，血气不足，其人短气；俱牢，直上直下，此为通冲脉，胸中有寒疝。
* * *
[1] 内经十二官论：见《素问·灵兰秘典论》。
[2] 断决：《素问·灵兰秘典论》作“决断”。
[3] 伎：通“技”。《说文通训定声·解部》：“伎，假借为技。”
[4] 瞿瞿：王冰注：“瞿瞿，勤勤也。”
[5] 闵闵：王冰注：“闵闵，深远也。”
[6] 泣：通“涩”。滞涩。《六书故·地理三》：“泣，萱曰：又与‘涩’通。”
[7] （zhù柱）：皱缩。
[8] 此五味之所合也五脏之气：林亿新校正引全元起本作“此五味之合五藏之气也”。
[9] 草兹：草席，喻其色之青而无泽。
[10] 炲：由烟气凝集的黑灰。
[11] 绀：薄青色。
[12] 脑：原作“心”，据《素问·五脏生成》改。
[13] 徇蒙招尤：头目昏眩而肢体振摇。
[14] 目冥：目昏暗。
[15] 魄门：王冰注：“谓肛之门也。”
[16] 飧（sūn孙）泄：泻而米谷不化。
[17] 报息：气短而不能连续呼吸。
[18] 长生久视：见《老子·五十九章》。
[19] 惮散：涣散。
[20] （jùn菌）：机体肌肉隆起者。《素问·玉机真脏论》王冰注：“ ，谓肘膝后肉如块者。”
[21] 悗（mán瞒）：迷惑，烦闷。
[22] 灵枢经始终：《灵枢》有《终始》篇，按此篇内容分见于《灵枢·阴阳清浊》《海论》《五变》三篇，则“始终”或另有立意。
[23] 故肺气…气之常也：见《灵枢·阴阳清浊》。
[24] 悗息：郁闷而有气息不畅感。
[25] 怫然：疑为“沸然”，形容自觉身体胀大的感觉，与下“狭然”为对。
[26] 人有髓海……逆者必败：见《灵枢·海论》。
[27] 畜：通“蓄”。《周易·序卦》：“比必有所畜。”陆德明释文：“畜，本亦作‘蓄’。”
[28] （kuān宽）：身体。《广韵·魂韵》：“ ，体也。”
[29] 脾胃：原作“皮肤”，据《灵枢·五变》改。
[30] 木之所伤……大聚乃起：见《灵枢·五变》。
[31] 燋心：焦心。燋，通“焦”。《字汇·火部》：“燋，与‘焦’同。”又，《针灸甲乙经》卷一作“焦心”。
[32] 幺：细小。《列子·汤问》张湛注：“幺，细也。”
[33] 灵枢经五癃津液别：“别”字原脱，据《灵枢·五癃津液别》篇题补。
[34] 高：《灵枢·五癃津液别》作“膏”。高，通“膏”。《说文通训定声·小部》：“高，假借为膏。”
[35] （guā瓜）：肩端骨。
[36] 骬（héyú盒鱼）：胸骨。
[37] 广骸（hái孩）：谓骨骼粗壮。骸，骨骼。唐代慧琳《一切经音义》卷五十一：“骸，顾野王云：‘身体之骨，总名为骸。’”
[38] 鼻遂：鼻道。
[39] 目下果：下眼胞。
[40] 余：原脱，据《灵枢·决气》补。
[41] 灵枢经营卫生会：本篇内容除录自《灵枢·营卫生会》者外，并有《灵枢·五音五味》《通天》《五味论》《淫邪发梦》各篇。
[42] 荣气：《灵枢·营卫生会》作“营气”。荣，通“营”。《说文通训定声·鼎部》：“荣，假借为营。”
[43] 妇人无须者……此其时然也：见《灵枢·五音五味》。
[44] 下齐湛湛：貌似谦恭厚重而内藏阴险。马莳注：“下齐湛湛者，内存阴险，外假谦虚，貌似下抑整齐，湛然无私也。”
[45] 疾：嫉妒。《篇海类编·人事类·疒部》：“疾，妒也。”
[46] 于于：自得貌。
[47] 諟（dì帝）谛：审谛。諟，同“谛”。《广韵·霁韵》：“谛，《说文》：‘审也。’或从‘是’。”
[48] 谭：同“谈”。《说文通训定声·谦部》：“谈，语也，字亦作‘谭’。”
[49] 念然下意：与上“下齐湛湛”义同。
[50] 临临然：高大貌。
[51] 储储：挺直貌。
[52] 委委然：安重貌。
[53] 颙颙然：肃敬貌。
[54] 太阴之人……阴阳和平之人也：见《灵枢·通天》。
[55] 懦：柔软。
[56] 缩绻（quǎn犬）：收缩。
[57] 薰：同“熏”。《韩非子·外储说左上》：“为木兰之柜，薰以桂椒，缀以珠玉。”
[58] 脘：原作“腕”，据《灵枢·五味论》改。
[59] 五味入于口……甘走肉：见《灵枢·五味论》。
[60] （zhí殖）：肥肠。
[61] 十五：此下原衍“有数”二字，据《灵枢·淫邪发梦》删。
[62] 正邪从外袭内……立已也：见《灵枢·淫邪发梦》。
[63] 秦越人三焦脏腑辨：见《难经》三十一至三十六、三十八至四十四及四十七诸难。
[64] 内：同“纳”。《史记·秦始皇本纪》：“百姓内粟千石，拜爵一级。”
[65] 府：聚集。《玉篇·广部》：“府，聚也。”这里指气聚汇之处。
[66] 三焦者……在气街：见《难经·三十一难》。
[67] 荣：《难经·三十二难》作“营”。
[68] 令：原脱，据《难经·三十三难》补。
[69] 主：《难经·三十四难》作“藏”。
[70] 五脏各有所……所治也：见《难经·三十五难》。
[71] 精神：《难经·三十六难》作“神精”。
[72] 脏唯有五……腑有六焉：见《难经·三十八难》。
[73] 经言腑有五……故言腑有五也：见《难经·三十九难》。
[74] 经言肝主色……耳闻声：见《难经·四十难》。
[75] 肝独有两叶……木叶也：见《难经·四十一难》。
[76] 三丈二尺：原作“三尺二寸”，据《难经·四十二难》改。
[77] 匾：扁。《古今韵会举要》：“匾，不圆貌。”
[78] 精液：《难经·四十三难》作“津液”。
[79] 人不食饮……即死矣：见《难经·四十三难》。
[80] 七冲门何在……七冲门也：见《难经·四十四难》。
[81] 人面独能……令面耐寒也：见《难经·四十七难》。
[82] 年：原作“身”，据《褚氏遗书·本气》改。
[83] 子中：子正，夜间十二时至凌晨一时。
[84] 午中：午正，正午十二时至午后一时。
[85] 暨乎：至于。暨，至。
[86] 疢疾：《褚氏遗书·本气》作“痰疾”。
[87] 常：五常，即仁、义、礼、智、信。
[88] 荡：谓心神不宁。
[89] 而水气：原脱，据《褚氏遗书·津润》补。
[90] 渍：瘀积。
[91] 饱：谓耳不闻杂声。
[92] 股：《褚氏遗书·分体》作“肢”，义胜。
[93] 关……有消长疾痛生死：此16字原脱，据《褚氏遗书·分体》补。
[94] 河滨丈人形景篇：见《摄生要义·形景篇》。河滨丈人，即王廷相，字子衡，号浚川，别号河滨丈人，明代仪封（今河南兰考）人，弘治间进士，官至南京兵部尚书，为“前七子”之一，倡导“为有用之学”，著有《沟断集》《台史集》《近海集》《摄生要义》等。
[95] 涂：道路。《周礼·地官·遂人》：“百夫有洫，洫上有涂。”郑玄注：“涂，道路也。”
[96] 橐龠（tuóyuè驼岳）：也作“槖籥”，古时吹风炽火之器，类似风箱。
[97] 热：当作“熟”。
[98] 李东垣脾胃胜衰论：见《脾胃论》卷上。
[99] 其：原作“与”，据《脾胃论》卷上改。
[100] 汗之则愈下之则死：见《注解伤寒论》卷二。
[101] 火：《脾胃论》卷上此前有“若”字。
[102] 乘：《素问·六节藏象论》作“薄”。
[103] 走疰：走注。
[104] 障：原作“瘴”，据《脾胃论》卷上改。
[105] 耦（ǒu偶）：双数。
[106] 食入于胃……行气于腑：见《素问·经脉别论》。
[107] 饮入于胃……上归于肺：见《素问·经脉别论》。
[108] 丸：睾丸。
[109] 浇灌：《脾胃论》卷上作“灌溉”。
[110] 李东垣脾胃论：见《脾胃论》卷下。
[111] 左：原作“右”，据《脾胃论》卷下改。
[112] 脉者血之府也：原作“血者脉之府也”，据《脾胃论》卷下改。
[113] 七神：指魂、魄、神、意、智、精、志。
[114] 析：原作“折”，据《脾胃论》卷下改。
[115] 温：原作“湿”，据《脾胃论》卷下改。
[116] 温：原作“湿”，据《脾胃论》卷下改。
[117] 俞子容辨三焦有形论：见《续医说》卷三。俞子容，即俞弃，字子容，明代姑苏（今苏州）人，博学，好藏书，著有《续医说》《山樵暇语》等。
[118] 三焦无状空有名：见高阳生《王叔和脉诀》。
[119] 徐遁：宋代人，通医术，苏辙《龙川略志》卷二载徐遁发现荒年被食者残体右肾有一掌大脂膜，不知即是三焦。
[120] 入：原脱，据《素问·六节藏象论》补。
[121] 传化：原作“转气”，据《素问·五脏别论》改。
[122] 蔡西山：蔡元定，字季通，人称西山先生，南宋建宁（今属福建）人，师从朱熹，著有《律吕新书》《西山公集》等。据《中国医籍考》载，蔡氏尚有《脉经》一卷。
[123] 孙景思：明代新安人，生平不详，《续医说》卷三“心包络”引作“孙景思医论”，可知其有《医论》之作。后《杂病证治准绳》《医门法律》亦引述其说。
[124] 俞子容辨肝常有余：见《续医说》卷三。
[125] 经：原脱，据《圣济经》卷二补。
[126] 俞子容辩肝非无用：见《续医说》卷三。辩，通“辨”。《说文通训定声·坤部》：“辩，假借为‘辨’。”
[127] 灵枢经十二经络论：见《灵枢·经脉》。
[128] 瞀（mào冒）：昏烦。
[129] 约：《灵枢·经脉》作“纳”。
[130] 额：原作“ ”，据《灵枢·经脉》改。
[131] 骭（gàn赣）：胫骨，又为小腿。
[132] 侵淫：《灵枢·经脉》作“温淫”。
[133] 胗：原作“紧”，据《灵枢·经脉》改。
[134] 胻：《灵枢·经脉》作“骭”。
[135] 踹：足跟。
[136] 趣（qū屈）：走向。
[137] 面黑如地色：《灵枢·经脉》作“面如漆柴”。
[138] 别：原作“从”，据《灵枢·经脉》改。
[139] 两：原作“次”，据《灵枢·经脉》改。
[140] 循：此下原衍“胃”字，据《灵枢·经脉》删。
[141] 辉辉：《灵枢·经脉》作“浑浑”。
[142] 痛：原作“角”，据《灵枢·经脉》改。
[143] 胫：原作“颈”，据《灵枢·经脉》改。
[144] 丛：原作“聚”，据《灵枢·经脉》改。
[145] 际：原脱，据《灵枢·经脉》补。
[146] 飧：原作“餐”，据《灵枢·经脉》改。
[147] 秦越人论经络：见《难经》二十五至二十八、三十、四十五、六十二、六十八诸难。
[148] 心主：手厥阴心包经。
[149] 霶霈（pāngpèi乓沛）：雨多貌。
[150] 作：《难经·二十七难》作“行”。
[151] 砭射：以砭石刺腧穴。
[152] 荥：原作“荣”，据文义改。此下“五脏六腑荥合”“阴荥火，阳荥水”“各有井荥腧经合”“所流为荥”“荥主身热”句“荥”字并同。
[153] 十变：古医书名。
[154] 蚑（qí歧）行：虫类徐行。
[155] 蜎（yuān冤）飞：虫类飞动。
[156] 俞子容辩冲为血海：见《续医说》卷三。
[157] 无求子：朱肱，字翼中，号无求子，宋代吴兴（今浙江湖州）人，元祐三年（1088）进士，曾任防御推官、奉议郎，后人亦称“朱奉议”，著有《类证活人书》等。
[158] 男子得阴……先生左肾：见《类证活人书》卷二。
[159] 孙景思辩心胞络：见《续医说》卷三。
[160] 真：原作“贞”，据《续医说》卷三改。
[161] 内经色脉辩：见《素问·脉要精微论》。
[162] 已：消散。
[163] 痹：《素问·脉要精微论》王冰注：“痹，痛也。”
[164] 胻（héng衡）：胫骨上部。
[165] 任：通“妊”。妊娠，怀孕。《正字通·人部》：“任，与妊、姙同。”
[166] 侵淫：《素问·玉机真脏论》作“浸淫”。
[167] 若人一息……犹死也：《素问·玉机真脏论》新校正：“按人一息五六至，何得为死？必息字误，息当作‘呼’乃是。”
[168] 用心省真：《素问·经脉别论》王冰注：“见太阳之脉伏鼓，则当用心察之，若是真脏之脉，不当治也。”
[169] 秦越人脉辩：见《难经》一至二十四、六十一诸难。
[170] 王脉：指各经在一年中本经经气旺盛时节表现出的脉象。
[171] 生气：先天元气。
[172] 气：原作“脉”，据《难经·十四难》改。此下“心肺气绝于外也”句“气”字同。
[173] 若：或。
[174] 死：当作“至”。
[175] 脉微石曰平……脾衰见也：原有缺页，此85字据清抄本及《难经·十五难》补。
[176] 六十首：古时诊脉法之名。
[177] 啘（yè叶）：干呕，呃逆。
[178] 脉有三部九候……有是：原有缺页，此247字据清抄本及《难经·十六难》补。
[179] 鼽（qíu求）：鼻塞。
[180] 惟其反常……见焉：按此17字系元代滑寿《难经本义》语，非《难经》原文。
[181] 占：诊测。
[182] 张仲景伤寒脉论：见《注解伤寒论》卷一。
[183] 鞕：原作“鞭”，据《注解伤寒论》卷一改。
[184] 复：原脱，据《注解伤寒论》卷一补。
[185] 流：《注解伤寒论》卷三注作“留”，是。
[186] 燥：《注解伤寒论》卷一作“躁”。
[187] 结：原作“急”，据《注解伤寒论》卷一改。
[188] 结：原作“急”，据《注解伤寒论》卷一改。
[189] 泻漆：倾倒漆汁。
[190] 愈：《注解伤寒论》卷一作“解”。
[191] 鞕：原作“鞭”，据清抄本及《注解伤寒论》卷一改。
[192] 鞕：原作“鞭”，据清抄本及《注解伤寒论》卷一改。
[193] 复衣：夹衣。
[194] 鞕：原作“鞭”，据清抄本及《注解伤寒论》卷一改。
[195] 鞕：原作“鞭”，据清抄本及《注解伤寒论》卷一改。
[196] ：同“噎”。《玉篇食部》：“ ，或噎字，食不下也。”
[197] 差：略微。
[198] 溷（hùn混）：混乱。
[199] 龈：原作“断”，据清抄本及《注解伤寒论》卷一改。
[200] 铨衡：《注解伤寒论》卷一作“衡铨”，音义皆胜。
[201] 今：原作“令”，据《注解伤寒论》卷一改。
[202] 余：原脱，据《注解伤寒论》卷一补。
[203] 搏：原作“符”，据《注解伤寒论》卷一改。
[204] 足：《注解伤寒论》卷一作“逮”。
[205] 孙思邈千金翼论脉：见《千金翼方》卷二十五《色脉》。
[206] 胃：原作“胸”。据《千金翼方》卷二十五《色脉》改。
[207] 关上：原脱，据《千金翼方》卷二十五《色脉》补。
[208] 俛：同“俯”。屈身；低头。《广韵·庆韵》：“俯，《汉书》又作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