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游杂录
作者:张师正
宋代文言轶事小说。或简作《倦游录》。北宋张师正著。 《郡斋读书志》引此书序云: “倦游云者,仕不得志,聊书平生见闻,将以信于世也。自以非史官,虽书善恶而不敢褒贬。”可知书名之所自。 《郡斋读书志》著录作八卷, 《宋史·艺文志》则作十二卷。今原本已佚, 《宋朝事实类苑》、 《诗话总龟》、 《苕溪渔隐丛话》、 《类说》、 《名臣言行录》、 《说郛》、《永乐大典》等书中保存佚文一百余则。本书录北宋前中期的朝野杂事,个别条文记及五代之事。内容以北宋诸名臣逸闻为多,如寇准、丁谓、欧阳修、范仲淹、王安石、韩琦、蔡襄、富弼等,皆有所述及。并多及当时的诗文写作故实,保存了一些诗人的作品及其本事。此外,书中对南方风物、各地异闻也有不少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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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的散步者
“我认为蕞好的侦探方法,应该是从心理角度看透人的内心。” 以研究人为乐的明智小五郎,头发蓬乱而眼神犀利,面对一桩桩证据不足的疑案,他与凶手展开了惊心动魄的心理对决。 书店老板娘离奇死亡,两位目击者却给出了完全相反的证词! 独居老妇横尸家中,犯人竟企图通过谎言测试彻底摆脱嫌疑! 公寓住户遭人毒杀,毒发时却只紧紧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夜晚聚会突发枪击案,歹徒逃跑的脚印在古井处神秘消失…… …… 善于攻心的明智小五郎,用6场高水准心理战,带你一眼识破凶手下意识里的破绽,彻底击溃凶手的心理防线!
神室八法
《神室八法》,内丹修炼典籍,阐述了内丹修炼中的八种修心方法。清代乾嘉时期全真道龙门派第十一代传人刘一明著,与《修真九要》等书一并收入作者所编《指南针》(《道书十二种》)。该书主要阐述了对修道者内在素质的要求,作者主张以心为神室,以「神室八法」为修心的方法,具体包括刚、柔、诚、信、和、静、虚、灵八种内在修养。在《神室八法》一书中,作者又将刚、柔、诚、信、和、静、虚、灵分别比作一间房屋室的柱、木、基、椽瓦、门户、墙壁、堂中、主人,以强调其重要性。该书对于了解明代道教内丹修炼的理论和方法有着重要价值,现收入《藏外道书》第八册。
瑶石山人稿
明诗别集。黎民表(字惟敬)著。根据陈文烛序可知,黎民表生前,镇江钟太守曾为其刻过诗集。此刻本今已不存。《瑶石山人稿》乃是黎民表去世后,其子黎君华重新编辑,于万历十六年(1588)梓刻之,并请陈文烛作序。除开头有3篇赋外,余皆古近体诗,凡16卷。今存有万历刻本。《四库全书》著录。黎民表诗颇负盛名,甚受诗论家推重。胡应麟《诗薮》评论:“诗之晚年弥工者,黎惟敬(民表)、欧桢伯(大任)皆岭南巨擘也。惟敬近体,深靓庄严类公实(梁有誉),而老健过之。”朱彝尊《静志居诗话》则认为:“瑶石诗,读之似质闷,而实沉著坚韧。元美所取续五子,无愧大小雅材者,仅此一人而已。”《四库全书总目》也说,他的诗作“虽错采镂金,而风骨典重,无绮靡涂饰之习,盖与太仓(王世贞)、历下(李攀龙)同源而派稍异。”陈田《明诗纪事》则进一步分析道:“竹垞(朱彝尊)评瑶石诗似质闷而实沉著坚韧,此第论五古一体耳。集中五律精深华妙,七律风调流美,五绝精微淡远。岭南当时诗家,梁、欧、黎三人,工力悉敌,公实质地较优,而中道夭折。桢伯、瑶石享中寿,故成就有不同耳。”
大学译注
疑为秦汉之际荀子后学作,一说是乐正氏之儒的典籍,属于孟子学派,作于战国。《礼记·大学》孔颖达疏引郑玄目录云:“名曰《大学》者,以其记博学可以为政也。”篇中着重阐明修身、治家与政治的关系。提出“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三个纲领,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八个条目,以作为“大学之道”。汉以来有以《春秋》诸经为大经,以《孟子》、《论语》、《大学》、《中庸》为小经的,唐韩愈、李翱视之为与《孟子》、《易经》相等的经书。宋程颢、程颐各有改本,章次彼此不同。朱熹曾据程颐改本重新编定章次,撰《大学章句集注》,以理学理论注释;与《论语》、《孟子》、《中庸》合为《四书章句集注》。明王阳明推举古本《大学》,清李塨著《大学辨业》,陈确著《大学辨》,皆以古本否定朱熹改本。现存有注疏本(即古本)、魏正始石经本、汉熹平石经本。主要注本有宋金履祥《大学疏义》(《四库全书》本)、明蔡悉《大学注》(《四库全书》本)等。
左传补注
六卷。清惠栋撰。此书是惠栋《九经古义》之一。惠栋认为杜预《春秋左传集解》颇多违误,“因刺取经传,附以先世遗闻,广为补注六卷。用以博异说,祛俗议。宗韦、郑之遗,前修不掩;效乐、刘之意,有失必规,其中于古今文之同异者尤悉焉。”(《自序》)此书所搜集之先秦两汉古训极为宏富,除“春秋”经传之外,诸子有《荀子》、《墨子》、《韩非子》、《孙子》、《吴子》、《尉缭子》、《潜夫论》、《论衡》等十几种,史书有《史记》、两《汉书》、《三国志》、《世本》等,此外还搜集有《水经注》、京相旸《春秋土地名》、《说文》、《尔雅》、《玉篇》、《经典释文》、《隶释》、金石资料等专门性着作,偶尔亦引用宋儒之说。其考证相当精核,如隐五年《传》“则公不射”,引《周礼·射人》“祭祀则赞射牲”,《司弓》“矢倛射牲之弓矢”,及《国语》倚相之言,证旁引射蛟之误;僖公五年《传》“虞不腊矣”,引《太平御览》旧注及《风俗道》、《月令》章句,证腊不始于秦。僖公二十二年《传》“大司马固谏曰”,引《晋语》“公子过宋,与司马公孙固相善”,证固为人名;文公十八年《传》“在《九刑》不忘”,引《周书·尝麦解》证为刑书九篇;宣公二年《传》“以视于朝”,引《毛诗·鹿鸣》笺、《仪礼·士昏礼》注,证“视”为正字,作“示”为误;宣公三年《传》“不逢不若”,引郭璞《尔雅》注作“禁御不若”,证以杜注“逢”字在下文,知今本伪写;成公十六年《传》“彻七札焉”,引《吕览·爱士篇》,证郑康成一甲七札之说;襄公二十三年《传》“娶于铸”,引《乐记》郑注,证铸即祝国;襄公二十七年《传》“崔抒生成及强而寡”,引《墨子·辞过篇》,证无妻曰寡;哀公二十五年《传》“袜而登席”,引《少仪》,证燕必解袜等,如此之类,皆言之有据。惠氏所处之时代,小学尚未发展到高峰,因而惠氏对古训缺乏分辨能力,其考证体现了一种唯汉是从之倾向。如昭公三年《传》“君子不悛,以乐慆忧”,杜预训慆为藏,刘炫训慆为慢,惠氏则据《诗·唐风·蟋蟀》“日月其慆”毛传“慆,过也”,主张训慆为过。杜氏训慆为藏,是用假借;刘氏训慆为慢,则由《说文》引申;而毛氏训慆为过,于诗文义贴切,但非慆之本义。惠氏用毛传,于此则与文义扞格。又如“公即位”之“位”,惠氏认为应从古文作“立”;“屡丰年”之“屡”认为应从《说文》作“娄”,皆是泥古之论。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评此书云:“其长在博,其短亦在于嗜博;其长在古,其短亦在于泥古”,非常恰当。此外,此书引证虽富,但疏于材料之鉴别,如其引用《竹书纪年》,未注意古本与伪托本之别,其常引用之《小尔雅》,亦非汉孔鲋所撰。现存乾隆三十七年胡亦常刻、三十八年张锦芳续刻本、《贷园丛书》本、阮刻《经解》本、《墨海金壶》本、守山阁本。
阿毗达磨俱舍论实义疏
《阿毗达磨俱舍论实义疏》,印度佛教典籍。安慧着,译者不详。卷数不详。据《唯识述记》记载,安慧曾「即糅杂集,救《俱舍论》,破正理师」,所指的应该就是此《实义疏》的创作。在《实义疏》中,安慧以驳斥众贤一系的正理师、护救世亲的《俱舍论》为主要目的,故在许多问题上都遵循了世亲的思想。同时,他并不固执一家之言,而是积极吸收众贤等人的合理说法,旁徵博引,多方论证,因而在对一些具体问题的讨论中发展了《俱舍论》的思想。所以,本疏对於研究安慧本人的思想以及说一切有部的理论发展,都有着重要的价值。同时,由於安慧的引用,疏中还包括了一些已经散佚的印度佛教史上的思想材料,为深入研究印度佛教思想提供了新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