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骗奇闻

作者:吴趼人
瞎骗奇闻

近代白话章回小说。8回。茧叟(吴趼人)著。初载光绪三十年十二月至三十一年二月(1905年1月至3月)《绣像小说》(上海)第41期至46期,有插图。光绪三十四年二月(1908年3月)商务印书馆(上海)出版单行本。1915年该馆又收入“小本小说”丛书。阿英收入所编《晚清文学丛钞·小说二卷》,1960年5月由中华书局(北京)出版。此书叙述了两个因迷信瞎子算命而家破人亡的故事。书叙山东历城土财主赵泽长,因无子嗣找周瞎子算命。瞎子算其命中有子。夫人怕其纳妾,从别处抱来一婴,谓己所生。财主以为瞎子算命灵验,又令其为儿子算命。亦谓此子日后必定发达。官居极品。骗取赵家许多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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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居画学简明

梦幻居画学简明

画学论著。清郑绩著。五卷。分凡例及论山水、论人物、论花卉、论翎毛、论兽畜等。提出“画虽小技,当究用笔用墨,炼形炼意,得气得神”。就山水画的述古、论形、论忌、论笔、论墨、论景、论意、论皴、论树、论泉、论界尺、论设色、论点苔、论远山、论题款、论图章等基本技法入手,强调“形象乃为画学入门之规矩也”,然后,才能谈“从有法归无法”。又从述古、工笔、意笔、逸笔、尺度、点睛、肖品诸方面,论及人物画,指出“写山水点景人物,以山水为主,人物为配”;而“写人物补景山水,则以人物为主,山水为配”。强调在一幅画中,或意笔,或工笔,不应有“一幅两家”的现象,认为“此近俗流弊”,“殊不合法”。又以述古、树木、草木、藤本等论花卉,提出“写花草,不徒写其娇艳,要写其气骨”。强调“色墨并用,工意兼全”、“练笔毋失花情,写生善用墨气”。以述古、山禽、水禽,论翎毛,在叙述传统基本方法之后,指出“须平日多看生鸟,胸有成见,执笔乃得传神也”。以兽类、鳞虫论兽畜,强调“不徒绘其形似,必求其精神筋力。盖精神完则意在,筋力劲则势在。”书后有作者同治五年(1866年)所作跋。《画论丛刊》据绍兴周氏藏钞本收录。

燕台花事录

燕台花事录

戏曲杂记。蜀西樵也撰,张次溪辑。分上、中、下三部分上,品花:有对清光绪初年在北京演出的戏曲演员朱霭云、王喜云、李玉福、孟金喜、贾桂喜、善双喜等22人的简评。中,咏花:收有作者与其文友咏赞戏曲演员的对联、诗、词、曲数十首。下,嘲花:记有戏曲界异闻轶事数则。收入《清代燕都梨园史料》。

上清五常变通万化郁冥经

上清五常变通万化郁冥经

太上大道君述存思五星步空常飞纲之道,以逃形变景,飞行玉清,又授诸符以变化飞升。此经可校勘多种古经。

驻梦词

驻梦词

词集,近代严既澄撰。严既澄,广东省肇庆市四会人。有《初日楼诗》、《驻梦词》。

春秋宗朱辨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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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卷。张自超撰。张自超字彝叹,高淳(今属江苏)人,清代经学家。张自超之研究经史,期于躬行实践,康熙四十二年中进士后授经讲学,文行日着,未仕而卒。此书以朱熹谓《春秋》据事直书为旨。张氏认为,《春秋》寓有褒贬,但不是孔子有意为褒贬,孔子只是“据其事直书之。其事是则其辞若褒,其是非则其辞若贬;其事是之中有非,非之中有是,则其辞若以褒为贬,若以贬为褒”。他又说:“夫子笔削鲁史,直书于册,而罪之大小俱着,故《孟子》曰:‘《春秋》,天子之事也。’”“是非以笔削见,褒贬以是非见,‘比事属辞,《春秋》之教也。’”他逐条驳斥诸儒以《春秋》书、不书、书人书名书字、书国书族书氏、书即位不书即位、侵伐会盟、崩薨卒葬等为褒贬之说,切中古代冶《春秋》者之通弊。惟认为《春秋》寓褒贬于事中,仍未跳出旧说之窠臼。由于张氏反对《公羊》、《穀梁》褒贬之说,故虽认为“《左氏》之浮夸,不可全信”,但仍主张“读《春秋》不得不考事于《左氏》”。此书虽以宗朱为名,但亦稍有违从,后方苞作《春秋通论》多取材此书。现存世耕堂刻本、光绪七年刻本,《榕村全书》本。

阿弥陀三耶三佛萨楼佛檀过度人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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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诸佛阿弥陀三耶三佛萨楼佛檀过度人道经,二卷,吴支谦译。与佛说无量寿经同本异译。外题略名佛说阿弥陀经,坊本表题曰:大阿弥陀经,三耶三佛萨楼佛檀为如来之尊号,过度是济度之义,此经说阿弥陀如来济度人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