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极斋稿

作者:陈深
宁极斋稿

诗词别集。南宋末陈深撰。一卷。深字子微,室号宁极斋。 世称宁极先生。宋习举子业,入元杜门著书,弟子从游甚众。著有《读春秋编》、《宁极乐府》,诗词则反存此集。有古体二十五首,五律三十六首,七律二十六首,五、七言绝句三十二首,词七首,另有铭文一篇,赞语二段。其诗多应酬仕宦之作,清人疑为子陈植之作,未有确据,臆度而已。今综观之,诗意闲雅,气韵不失古风,《七律·晓望城有感》:“呜呜寒角动城头,吹起千年故国愁,才见专诸操匕首、旋闻西子载扁舟。霜寒古寺钟声早,月落南园树影秋。一笑浮华易盈歇,白云长在水长流”,有亡国之音,落笔不俗,不当为子植之作。有民国四年(1915)李云鼎宜秋馆刊《宋人集乙编》本, 另有《四库全书》、《天尺楼丛钞》本,均附有其子陈植《慎独叟遗稿》一卷。清康熙间顾嗣立辑《元诗选》,也收是集。

陈深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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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髓论

唐虞世南著。论述书法艺术,分《原古》、《辨应》、《指意》、《释真》、《释行》、《释草》、《契妙》七节。认为书法艺术之美来源于客观自然,其“动静”禀于“阴阳”之气,其形体模拟“万物”之象;又是艺术家“心”、“性”的表现。强调艺术家审美思维的重要,认为领悟书法之美须资于“神遇”、“心悟”。若“心悟于至妙”(《契妙》),则“书契于无为”、“契以天真”。能在“至微至妙”的审美思维统帅下,自然而然地臻于妙境,不假勉强造作,亦非言语所能说明。因而强调作书时须“引兴”、“取兴”,激发、保持审美兴会,“兴尽则已”(《释草》)。作书前须“绝虑凝神,心正气和”,使心“契于妙”(《契妙》),达到兴会淋漓、审美思维积极活跃的妙境。审美思维之重要,犹如国之君,其“妙用无穷,故为君也”,而“手为辅”(《辨应》)。“得之于心,而应之于手,口所不能言也”(《释真》)。强调书法中和之美,“虚则欹,满则覆,中则正,正则冲和之谓也”(《契妙》)。收入康熙静永堂刻本《佩文斋书画谱》卷五、《全唐文》,二本文字略有不同。

太上十二上品飞天法轮劝戒妙经

题“太极真人传左仙翁”。元始天尊劝戒,以消十二大恶业

张文襄公选集

本书不分卷,张之洞撰。之洞字孝达,一字香涛,又字香岩;清直隶南皮人。初由进士,屡膺督学典试之命。光绪七年以降,由阁学,外任督抚垂三十年。后入为军机大臣,官至体仁阁大学士。卒,谥「文襄」。所遗著述,经潜江甘云鹏等辑为「张文襄公全集」,于民国二十六年印行。全集除卷首两卷外,都二百二十八卷。本书就其「奏议」、「公牍」、「电奏」、「电牍」及「书札」中选出关涉台湾各文,依时日顺序,混编成帙。综其内容,区分三部:一为关于对日商务交涉与台湾人事。时在同治甲戌(十三年)牡丹社事件后之六年(琉球亡后一年),张氏以词臣言事,深以保台为急。二为关于中法战争法军侵台前后兵事。时张氏任两广总督,奉命规越援台;凡是涉及台湾之奏稿、文移,均予采入。三为关于甲午、乙未(光绪二十年、二十一年)割台之役后援事宜。初时,张氏尚任湖广总督;随后,调署两江。由于两江总督兼任南洋大臣以及与唐(景嵩)、刘(永福)有旧交关系,竭力支援台防。书末,并附录「全集」卷首所载张氏「墓志铭」(陈宝琛撰)及两传文

草木子

明代笔记。4卷。叶子奇撰。该书大约写成在洪武十一年(1378)之后,但最早刊刻却是在正德十一年(1516),系由其七代宗子叶溥付梓刊行。此外,还有明万历,清乾隆,同治年间的重刻本。中华书局1959年出版了校点本。北京图书馆善本室所藏正德初刻本,系清人王韬旧藏。书中有王韬7则题记。王韬题记介绍其书说:“洪武十一年春,有司祭城隍神,群吏窃饮猪脑酒,县学生发其事,子奇适至,以株连就逮狱中。用瓦磨墨,有得辄书,事释家居,续成之,号《草木子》。其书稽上下之仪,星躔之轨,律历推步之验,阴阳五行生克之运,海岳浸渎戎貊希有之物,神鬼伸屈之理,土石之变,鱼龙之怪,旁及释老之书,而归之于籍,兼记时事失得,兵荒灾异。曰《草木子》者,以草计时,以木记岁,以自况其生也。”其自序也说明是发愤著述:“幽忧于狱,恐一旦身先朝露,与草木同腐,实切悲之。”全书原为22篇,后由叶溥改并为4卷,共8篇:管窥篇、观物篇、原道篇、钩玄篇、克谨篇、杂制篇、谈薮篇、杂俎篇,内容涉及较为广泛。书中对元末起义军的记述,是珍贵的资料。该书文笔清峻,文字简洁。

般若心经一贯疏

般若心经一贯疏,一卷,明益证疏并序,日本宗信跋。

百喻经

全名《百句譬喻经》,《百喻经》为其简称。编撰者是古印度僧伽斯那,他从《修多罗藏》等12部经中辑抄出近百个寓言譬喻故事,藉以宣扬大乘教义,如因果报应、八正道、布施持戒等。译者那毗地,中印度人,是僧伽斯那的弟子。他在南朝齐建元初年(479——482)来华,在建康(今南京)将《百喻经》译成汉文。此书在南北朝时曾一度被禁。鲁迅于1914年将此书校正断句,在南京金陵刻经处舍金梓书100部,分赠友人。其后又对日本翻刻的高丽藏本与刻本进行校勘,纠其舛误。《百喻经》每则寓言之后,附有一段佛教训诫,语丝社社员王品青对《百喻经》加以校点,“爱其设喻之妙,因除去教诫,独留寓言”,使此书成为颇有文学价值的寓言作品。又因这部经末有“尊者僧伽斯那造作痴华鬘竟”之语,据此恢复旧称《痴华鬘》。鲁迅在为此书的题记中说:“尝闻天竺寓言之富,如大林深泉,他国艺文,往往蒙其影响。即翻为华言之佛经中,亦随在可见。”此于书1926年6月由北新书局出版。《百喻经》原来只收九十八喻,鲁迅在题记中推测:“尝称百喻,而实缺二者,疑举成数,或并以卷首之引,卷末之偈二事也。”至于书名回复旧称《痴华鬘》,有多种解释。华鬘,即花环,印度教徒常给人戴在颈上以示祝福。痴华鬘,即给痴者戴上花环(书中多数故事是说愚人蠢夫的),以祝福他们聪明颖悟,正符合编撰者启人心智的寓意。书中许多故事与中国寓言笑话相近,如《乘船失喻》与《吕氏春秋·察今》所载的“刻舟求剑”故事相仿。《医治脊偻喻》影响了明代江盈科《雪涛小说·催科》和清代石成金《笑得好》中的“医驼背”的故事写作,从中可以看出中印文化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