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讲义
作者:戴溪
四卷。宋戴溪撰。此书为经筵讲稿。宋理宗开禧年间,戴溪为资善堂说书,再转为太子詹事。时景献太子命类《易》、《诗》、《春秋》、《论语》、《孟子》、《资治通鉴》,各为说以进,《春秋讲义》即所进之一。戴氏着此书时,正当南宋韩侘胄北伐失败,宋金议和再成之时。故此书特别重视《春秋》经中有关内修外攘、交邻经武之道,而对于先儒津津乐道的卒葬之类义例缺而不论。可见戴氏亦主“经世致用”之道。如隐公二年“公会戎于潜”,戴氏虽承认由于“古者戎狄种落间与中国杂处”,因而鲁与戎会盟修好亦属正常。但又认为“夫戎狄非盟会可结也,盟果何益哉!”其后庄十八年“公追戎于济西”,戴氏再发此论云:“然自是而后,鲁伐戎,戎终不能为鲁患。追戎、伐戎不可谓无功矣。治戎之道,使之畏威则远遁,岂可以盟誓结哉!”其攘夷之论,于此可见一斑。此书最早的刻本是嘉定十六年(1223)由戴溪之子戴桷刻于金陵学舍,宝庆二年(1226)复刻于泰州,然流传不广,渐散佚。今本是《四库全书》编辑者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其《大典》所缺之处则采黄震《日钞》所引补之。现存宋嘉定十六年刻本、宋宝庆二年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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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略解
一题《魏武帝注孙子》、《曹注孙子》。现存最早的注解《孙子》的书。撰者曹操。此书版本甚多,除单行本、合刻本外,还有曹萧注、曹杜注、五家注、十家注等集注本。存世主要版本有:《平津馆丛书》影宋《孙吴司马法》本,明刊《武经七书》25卷本;《孙子吴子》5卷合刻本,《广汉魏丛书》本,王念孙校抄本,左枢笺注本等。以《平津馆丛书》影宋本最为流行。《十家注》系统各本中亦存其注。曹操“博览群书”,又有“御军三十年”的军事实践经验,所以他的注既重名物训诂,更重实际运用,理论性、实践性兼备,是诸家注中最全面者。此书训解字、词简洁而多能得其要旨,对于后人理解《孙子》本义具有开创性意义。注中间或征引史例、个人实践阐发原文微旨,并常有新的发挥,而不拘泥于字义;引述他书言论相参证亦多精切。另外,曹注本在文字校勘上也具有很高的价值,许多异文较《武经》本和《十家注》本为优。由于以上原因,曹注一直被视为《孙子》注家中第一大家,深受后人重视。宋朝颁行《武经七书》,只有《孙子》有曹注,其余六书无注。但其注过于简略,偶有阙误,是其不足。
白衣怪
人们都说侦探生活是一冒险生活。是的,这句话我自然承认,不过,据我的经验所得,我的意识中的冒险的定义,也许和一般人的有些差别。我觉得在侦探生活的冒险之中,往往使人的神经上感受到一种欣羡紧张的特殊刺激。这是一种神经上微妙的感觉,原不容易用文字的方式表示的。举些具体的例子吧。譬如:黑夜中从事侦查,或捕凶时和暴徒格斗;或是有什么狡黠的宵小和我们角智斗胜,用计谋来对抗计谋,处处都觉得凛凛危惧,而神经上同时可以感受到一种兴奋的刺激。这样的刺激,至少在我个人的主观是很有兴味而足以餍足我的需求的。
瑶石山人稿
明诗别集。黎民表(字惟敬)著。根据陈文烛序可知,黎民表生前,镇江钟太守曾为其刻过诗集。此刻本今已不存。《瑶石山人稿》乃是黎民表去世后,其子黎君华重新编辑,于万历十六年(1588)梓刻之,并请陈文烛作序。除开头有3篇赋外,余皆古近体诗,凡16卷。今存有万历刻本。《四库全书》著录。黎民表诗颇负盛名,甚受诗论家推重。胡应麟《诗薮》评论:“诗之晚年弥工者,黎惟敬(民表)、欧桢伯(大任)皆岭南巨擘也。惟敬近体,深靓庄严类公实(梁有誉),而老健过之。”朱彝尊《静志居诗话》则认为:“瑶石诗,读之似质闷,而实沉著坚韧。元美所取续五子,无愧大小雅材者,仅此一人而已。”《四库全书总目》也说,他的诗作“虽错采镂金,而风骨典重,无绮靡涂饰之习,盖与太仓(王世贞)、历下(李攀龙)同源而派稍异。”陈田《明诗纪事》则进一步分析道:“竹垞(朱彝尊)评瑶石诗似质闷而实沉著坚韧,此第论五古一体耳。集中五律精深华妙,七律风调流美,五绝精微淡远。岭南当时诗家,梁、欧、黎三人,工力悉敌,公实质地较优,而中道夭折。桢伯、瑶石享中寿,故成就有不同耳。”
弘道录
弘道录,明朝邵经邦撰。五十六卷,收入《万历续道藏》。此书选录经史子集四部典籍中有关纲常名教之「嘉言善行」,汇辑成编,并附加编者按语。全书分作仁义礼智信五品,每品又分君臣、父子、夫妇、昆仲、朋友五目。记事上起唐尧,下至明代万历年间。盛赞尧舜以来明君贤臣治世之业迹,历代名儒之经伦典范,宣扬儒家道德伦理。故此书虽名「弘道录」,其实与弘大道教无关。
仁王护国经讲义
圆瑛述,圆瑛法师,具大智慧,复发宏法之菩提心。今年秋,莅讲此经于南京毗卢寺,不依文字,不离文字,上合佛旨,下契生机。讲演之余,复编成讲义,以示后之学者。
续古今译经图纪
全一卷。唐玄宗开元十八年(730),西崇福寺沙门智升撰。收于大正藏第五十五册。辑录译经缁素二十二人及所译经典一七一部,七一四卷。本书系继靖迈之古今译经图纪四卷之后,图纪玄奘以后之译经三藏,传其功绩。作者智升另编有开元释教录(略称释教录)一书,于进行本书编录之同时,释教录已编纂至唐代部分,故智升辑录本书之动机,旨在为释教录有关唐代部分之撰述作准备,且本书亦有多处依释教录已完成之部分修正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