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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别
作者太宰治。《惜别》取材于鲁迅的仙台留学生活,是极为难得的大作家描写大作家的作品,也是世界文学中唯一以鲁迅为主人公的长篇小说。
孙子浅说
蒋方震、刘邦骥撰。1935年大中书局出版。作者在绪言中说: 《孙子》十三篇,自汉迄明,注者多达二十余家。传至今日的《孙子十家注》本,虽为善本,然“通训定声、引经据史,博瞻鸿富、灿然杂陈”,学者恒苦其汗漫无涯,莫得其纲,难寻其条目,初学者更是无所适从。鉴于如此状况,即以“言取其近,旨取其约”的原则编撰此书。该书将原著分门别类,提要钩玄。卷首对十三篇逐篇说明其要旨。如《计篇》为“论军政与主德之关系”;《作战篇》为“论军政与财政之关系”;《虚实篇》为“论虚实之至理”;《九变篇》为“论临机应变之方略”。同时,开宗明义,指出十三篇“以主德始,以妙算终,此《孙子》之微言大义也”。并以此为主线解说全书。在每篇标题之下,以简要的文字加以概说。如《计篇》,作者指出:“此一篇,论治兵之道,在于妙算,而以‘主孰有道’一句,为全篇之要旨。盖主有道,则能用正道,亦能用诡道,无往而不胜矣。所以篇末,即专重于妙算也。”又如《势篇》,作者指出:“此一篇,发明第一篇‘因利制权’及诡道之义也。财政外交均已修明,然后可言用兵。故首篇谓‘五校’‘七事’均已详备,然后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即诡道也。然诡道之界说有二,一曰奇正,一曰虚实,此篇专论奇正之诡道。以‘兵事不过奇正’一句,为一篇之纲领也。”
伤寒论集注
清张志聪撰。六卷。志聪有《黄帝内经素问集注》已著录。此书成于康熙二十二年(1683)。张氏注释本书,未成病逝,后由门人高世栻重予编撰补订成书。卷一至卷二为太阳病脉证篇。卷三为辨阳明、少阳病脉证篇。卷四为辨太阴、少阴、厥阴病脉证篇。卷五为辨霍乱病脉证、辨阴阳易、差后劳复病脉证、辨痉湿暍病脉证、辨可不可下、汗、吐病脉证。卷六为辨脉法、平脉法。撷取前贤注疏,结合心得,将《伤寒论》内容相似条文汇为一节,概括注论。纲目清楚,便于学者掌握,对后世医家影响较为深远。清代以来印本较多,有平远楼刻本,同治九年(1870)内邑公局刊本,民国二十五年(1936)校经山房印本。
包龙图判百家公案
明代公案小说集。10卷100回。安遇时著。明刊本全名为《新刊京本通俗演义全象包龙图百家公案》,署“钱塘散人安遇时编集”,“书林景生杨文高刊行”。本书开篇为“国史本传”,“包承制源流”。“包承制源流”叙包公的身世。包公即包拯,是北宋著名的清官。而这部小说就是记叙他为官断案的故事。每回记一个公案,案后有论。例如36回“孙宽谋杀董顺妇”,写孙宽与董顺妻阿杨通奸,二人私奔。因雨,阿杨不想走,孙宽谋其细软金银而又杀妇,扔入枯井。和尚夜落井中,包公假断和尚谋杀,有意麻痹孙宽。包公亲自实地调查,判处孙宽,释放和尚。又如48回“东京判斩赵皇亲”,写西京河南府盘棋巷师员外,家道殷实,生有二子,长子官受,次子与都。次子在扬州当织造。官受娶妻刘都赛,十分美丽。都赛上元节观灯,被赵王看中,胁归府中成奸。一月后,王府有衣被虫咬破,师官受借织衣为名来赵府探听消息,刘氏看到丈夫,二人抱头大哭。赵王杀师官受及全家,然后赂贿孙文仪,害死与都。包公诈死,以委赵王为开封府尹为名骗来赵王,与孙文仪一并处斩,贬赵王一家为民。类似案件,从不同角度,以不同内容,集中表现包公刚直不阿的气质、深入实际的官风、智勇兼备的品格和为民负责的精神。其中利用过阴床、做梦等手段破案,神奇色彩浓厚。
晁无咎词
六卷。宋晁补之 (1053—1110)撰。晁补之字无咎,钜野 (今属山东)人。是集又名 《晁无咎词》、《琴趣外编》。《书录解题》则作一卷,称《晁无咎词》。原本为毛晋所刊,题曰 《琴趣外编》,其跋语称诗余不入集中,故名 《外编》,分为六卷。但与《书录解题》皆不合,未详其故。晁补之之词格调豪爽,语言清秀晓畅,受苏轼影响很大。此书还有影宋刊本;明人毛晋《宋六十名家词》本,收词一百五十五首;有《四库全书》本。今人龙榆生有校点本,并附有传记、词话等材料。
神灭论
南朝齐梁时无神论思想家范缜的论战之著。范缜(约450~510)字子真,河南人。出身寒微,性情率直,“好危言高论”,不畏权势。齐梁两朝,先后任尚书殿中郎、尚书左丞等职。早年,曾在南齐竟陵王萧子良西邸发表反对佛教因果报应的言论,退而著《神灭论》。其基本论点是“形神相即”和“形存则神存,形谢则神灭”,以此推论,人的形体与精神的关系乃是“质”和“用”的关系。“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正如刀刃与锋利的关系一样,刀刃没有了,锋利也就谈不上了。作者还对佛教加以指责,认为“浮屠害政,桑门蠹俗”。南北朝期间佛教盛行,南朝皇帝和世家豪族大都奉佛。寺院林立,僧徒云集,迷信成风,误国害民。《神灭论》一出,“朝野喧哗”。萧子良“集僧难之,而不能屈”,又派人以高官相诱,范缜则断然表示决不“卖论取官”。后来梁武帝萧衍奉佛教为国教,又组织64人发表75篇文章对《神灭论》进行再次围攻,还亲自写了《敕答臣下神灭论》,指责其“妄作异端”、“违经背亲”,并以命令语气说:“言语可息(不要再坚持了)!”但范缜仍然“辩摧众口”,不为所屈。结果,被流放岭南。《神灭论》将中国古代唯物主义传统和无神论思想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是中国古代哲学史一部里程碑式的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