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皇帝:袁世凯传
作者:陶菊隐章节列表
升序↑- 第一章小站练兵
- 第二章与虎谋皮
- 第三章高升直隶总督
- 第四章巧计窃兵权
- 第五章野心暴露
- 第六章宦海风波
- 第七章清廷自掘坟墓
- 第八章武昌起义
- 第九章革命怪事多
- 第十章弄兵萧家港
- 第十一章南下督师
- 第十二章角力不如斗智
- 第十三章双簧合唱
- 第十四章边打边谈
- 第十五章逼退清室
- 第十六章耍手段拒南行
- 第十七章略施小技闹兵变
- 第十八章单骑赴会
- 第十九章宋教仁遇刺
- 第二十章总统杀人
- 第二十一章国会大借款
- 第二十二章两路兴师
- 第二十三章张勋复辟
- 第二十四章总统变皇帝
- 第二十五章大变内阁戏法
- 第二十六章袁朝复古记
- 第二十七章屡剿白狼军
- 第二十八章受降日寇
- 第二十九章奖励杀人王
- 第三十章封将演义
- 第三十一章收拾北洋旧将
- 第三十二章遗老撞木钟
- 第三十三章冯国璋受骗
- 第三十四章帝制运动前奏曲
- 第三十五章关门做皇帝
- 第三十六章筹大典丑态百出
- 第三十七章行帝制受阻
- 第三十八章众人齐反袁
- 第三十九章众叛亲离
- 第四十章缓办帝制
- 第四十一章面临末日
- 第四十二章炮打金銮殿
- 第四十三章帝制破产
- 第四十四章垂死挣扎
- 第四十五章袁世凯之死
猜你喜欢的书
张卿子伤寒论
伤寒类著作。明张遂辰撰。七卷。遂辰字卿子,号西农,祖居江西,后迁杭州。少年体弱多病,钻研医术,博览历代名家著述,对伤寒论研究尤深,医名显赫。因其学生张志聪、张锡驹均为钱塘人,又皆系伤寒名家,故有钱塘“三张”之称。卷一为辨脉、平脉法。卷二至卷六为辨六经病脉证并治等。卷七为霍乱、阴阳易及汗吐下可不可诸篇。张氏认为《伤寒论》经王叔和编次,其内容仍是仲景之旧、成无己之注,“引经析义,尤称详洽”。故凡引成氏之注,“悉依旧本,不敢去取”。并在成注基础上,选用朱肱、许叔微、庞安时、张洁古、李东垣、朱丹溪、王安道等家注释,以补成注不足。同时对成注中错误,亦能结合个人临床经验,提出己见。注释较为客观,流传甚广。有明刊本,一九五六年上海卫生出版社据清初圣堂藏版重印本。
江苏省通志稿职官志
宣统元年(1909)始修,由江苏通志局主持,缪荃孙任总纂。职官志。凡历代置官在今江苏方域者,如州郡或为府路及省司道县,汉至南朝封国则有相或有诸卿,或三卿以下,见正史百官公卿表、百官志、职官志、三通、会典者,皆汇辑为考,重复者删,曰职官表。几自县令以上有年月名氏可纪,见正史、实录及郡县志,省、志若建康实录之类者,皆仿汉书百官公卿表式,分格列表,其武职可表同。宋景定建康志有官表,吴郡志,镇江志纪官员拜免,亦同详于表。
邺侯外传
又称《李泌传》。传奇。唐李蘩撰。一卷。蘩,赵郡中山(今河北赵县)人。李泌之子。是篇子为父传,为传记文学,写泌生平政绩,凡历玄宗、肃宗、代宗、德宗四朝,累为权倖近臣妒陷,数遁隐山林学道,复诏入相。顾问朝廷,提出许多治乱兴邦之策,对中唐政治颇有积极影响。主要情节与两唐书《李泌传》相符合。唯述其智慧过人,深究鬼谷,极尽神秘化之能事,对个人作用亦有夸饰。有《唐人说荟》、《唐代丛书》、《龙威秘书》、《艺苑捃华》等丛书本。又《古今说海》、《历代小史》、《五朝小说》、《五朝小说大观》等丛书均题《邺侯外传》。商务印书馆《说郛》又题《邺侯家传》。
尚书疏衍
四卷。明陈第撰。此书前有自序一篇,其序称“少受《尚书》,读经不读传注,口诵心维,得其意于深思者颇多,后乃参取古今注疏,而以素得于深思者附着之。”第博学聪悟,治《尚书》径自经文入手,覃思精研,期合于古义,不为前人成说所囿,故其创获良多。如论《舜典》“五瑞”、“五玉”、“五器”谓不得以《周礼》诠释《虞书》、斥注疏家牵合之非;论《武成》无错简、《洪范》非龟文,如此之类,皆见解独到,足破前儒穿凿附会之说。惟其笃信伪古文,以朱熹疑其伪为非,于梅鷟《尚书考异》、《尚书谱》二书尤多排抵,是其缺憾。此书有《陈一斋全书》刊本,万历壬子(1612)刊本,路有抄本。
春秋尊王发微
十二卷。孙复撰。举进士不第,退居泰山学《春秋》,着此书。此书是现存最早的宋代《春秋》学专着。此书上祖唐啖助、赵匡、陆淳废传解注,以经求经,直寻大义之风,又兼宗韩愈排斥佛教,以为佛家是以春秋乱中国之旨,力主“尊王攘夷”。如此书于隐公“元年春王正月”下云:“孔子之作《春秋》也,以天下无王而作也,非为隐公而作也。然则《春秋》之始于隐公者非他,以平王之所终也。”此为尊王。又如僖公元年“齐师、宋师、曹师次于聂北极邢”条下云:“齐桓公每天遂以来二十年”用师征伐皆称人者,以其攘夷狄、救中国之功未着,微之也。”而于此言“师”,乃因其“攘夷狄、救中国之功渐见,少进之也。”此为攘夷。历来治《春秋》者,皆谓《春秋》一书寓意褒贬。如庄公八年《经》“秋,师还”,《穀梁》以“还”为善辞,而《左传》亦云“君子是以善鲁庄公”,这是褒。又如隐公八年《经》“郑伯使宛来归祊”,《穀梁》以名宛为“贬郑伯、恶与地”,这是贬。而《公》、《穀》所谓的《春秋》大义,主要也在于褒善贬恶。然孙复发孟子所谓“《春秋》作而乱臣贼子惧”之意,认为《春秋》有贬无褒。如僖公九年九月戊辰葵丘之会,《公》、《穀》根据日月例,以为是美桓公尊天子。然此书却云:“桓公图伯,由帅诸侯,外攘夷狄,讨逆诛乱,以救中国。经营驰骤,出入上下三十年,劳亦至矣。然自服强楚,其心乃盈,不能朝于京师,翼戴天子,兴衰振治,以复文武之业。前此五年致王世子于旨上,今复致宰周公于葵丘,观其心也盈已甚矣!……此葵丘之盟,桓公之恶从可见矣。”诚如南宋大学者朱熹所说,《春秋》只是直书其事而善恶自见,并没有在文词字句中隐寓什么褒贬,诸儒之言褒贬者已属无稽之谈,而孙复所创之“有贬无褒”之说更是臆度妄断。孔氏《春秋尊王发微》首开宋代以苛议说《春秋》之风,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引常秩批评孙复之言曰:“明复为《春秋》,犹商鞅之法,弃灰于道者有刑,步过六尺者有诛。”叶梦得着《石林春秋传》,于诸家义疏多所排斥,但特别反对孙复此书,认为孙复不深于礼乐,故其言多自抵牾,有甚害于经者,虽概以礼论当时之过,而不能尽礼之制,尤为肤浅。尽管诸儒对孙复此书多所批评,但此书在当时影响极大,开了宋学之先河。现存有宋抄本,清《通志堂经解》本等。
般若心经释要
般若心经释要,一卷,明智旭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