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皇帝:袁世凯传

作者:陶菊隐
最后一个皇帝:袁世凯传

记述了北洋军阀领袖袁世凯复杂多变的一生。1859年,袁世凯出生在河南项城一个官僚大地主家庭。袁家上辈人官运亨通,袁世凯的野心亦不小。他曾参加科举考试,但屡试不中。郁郁不得志的他即便结了婚,做了父亲,也还像个胡天胡地的恶少。1881年,一事无成的袁决定出走家乡,前往登州投军……1912年,临时参议院以全场一致的17票选举袁继任临时总统,所得票数比之孙中山当选时竟还多了一票。1915年,袁宣布“接受”帝位,准备成立中华帝国,可惜直至83天后帝制取消,他仍未正式行登基之礼。1916年,袁靠着一剂强心针由昏迷状态苏醒过来,留下人生中最后四个字:“他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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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卿子伤寒论

张卿子伤寒论

伤寒类著作。明张遂辰撰。七卷。遂辰字卿子,号西农,祖居江西,后迁杭州。少年体弱多病,钻研医术,博览历代名家著述,对伤寒论研究尤深,医名显赫。因其学生张志聪、张锡驹均为钱塘人,又皆系伤寒名家,故有钱塘“三张”之称。卷一为辨脉、平脉法。卷二至卷六为辨六经病脉证并治等。卷七为霍乱、阴阳易及汗吐下可不可诸篇。张氏认为《伤寒论》经王叔和编次,其内容仍是仲景之旧、成无己之注,“引经析义,尤称详洽”。故凡引成氏之注,“悉依旧本,不敢去取”。并在成注基础上,选用朱肱、许叔微、庞安时、张洁古、李东垣、朱丹溪、王安道等家注释,以补成注不足。同时对成注中错误,亦能结合个人临床经验,提出己见。注释较为客观,流传甚广。有明刊本,一九五六年上海卫生出版社据清初圣堂藏版重印本。

江苏省通志稿职官志

江苏省通志稿职官志

宣统元年(1909)始修,由江苏通志局主持,缪荃孙任总纂。职官志。凡历代置官在今江苏方域者,如州郡或为府路及省司道县,汉至南朝封国则有相或有诸卿,或三卿以下,见正史百官公卿表、百官志、职官志、三通、会典者,皆汇辑为考,重复者删,曰职官表。几自县令以上有年月名氏可纪,见正史、实录及郡县志,省、志若建康实录之类者,皆仿汉书百官公卿表式,分格列表,其武职可表同。宋景定建康志有官表,吴郡志,镇江志纪官员拜免,亦同详于表。

邺侯外传

邺侯外传

又称《李泌传》。传奇。唐李蘩撰。一卷。蘩,赵郡中山(今河北赵县)人。李泌之子。是篇子为父传,为传记文学,写泌生平政绩,凡历玄宗、肃宗、代宗、德宗四朝,累为权倖近臣妒陷,数遁隐山林学道,复诏入相。顾问朝廷,提出许多治乱兴邦之策,对中唐政治颇有积极影响。主要情节与两唐书《李泌传》相符合。唯述其智慧过人,深究鬼谷,极尽神秘化之能事,对个人作用亦有夸饰。有《唐人说荟》、《唐代丛书》、《龙威秘书》、《艺苑捃华》等丛书本。又《古今说海》、《历代小史》、《五朝小说》、《五朝小说大观》等丛书均题《邺侯外传》。商务印书馆《说郛》又题《邺侯家传》。

尚书疏衍

尚书疏衍

四卷。明陈第撰。此书前有自序一篇,其序称“少受《尚书》,读经不读传注,口诵心维,得其意于深思者颇多,后乃参取古今注疏,而以素得于深思者附着之。”第博学聪悟,治《尚书》径自经文入手,覃思精研,期合于古义,不为前人成说所囿,故其创获良多。如论《舜典》“五瑞”、“五玉”、“五器”谓不得以《周礼》诠释《虞书》、斥注疏家牵合之非;论《武成》无错简、《洪范》非龟文,如此之类,皆见解独到,足破前儒穿凿附会之说。惟其笃信伪古文,以朱熹疑其伪为非,于梅鷟《尚书考异》、《尚书谱》二书尤多排抵,是其缺憾。此书有《陈一斋全书》刊本,万历壬子(1612)刊本,路有抄本。

春秋尊王发微

春秋尊王发微

十二卷。孙复撰。举进士不第,退居泰山学《春秋》,着此书。此书是现存最早的宋代《春秋》学专着。此书上祖唐啖助、赵匡、陆淳废传解注,以经求经,直寻大义之风,又兼宗韩愈排斥佛教,以为佛家是以春秋乱中国之旨,力主“尊王攘夷”。如此书于隐公“元年春王正月”下云:“孔子之作《春秋》也,以天下无王而作也,非为隐公而作也。然则《春秋》之始于隐公者非他,以平王之所终也。”此为尊王。又如僖公元年“齐师、宋师、曹师次于聂北极邢”条下云:“齐桓公每天遂以来二十年”用师征伐皆称人者,以其攘夷狄、救中国之功未着,微之也。”而于此言“师”,乃因其“攘夷狄、救中国之功渐见,少进之也。”此为攘夷。历来治《春秋》者,皆谓《春秋》一书寓意褒贬。如庄公八年《经》“秋,师还”,《穀梁》以“还”为善辞,而《左传》亦云“君子是以善鲁庄公”,这是褒。又如隐公八年《经》“郑伯使宛来归祊”,《穀梁》以名宛为“贬郑伯、恶与地”,这是贬。而《公》、《穀》所谓的《春秋》大义,主要也在于褒善贬恶。然孙复发孟子所谓“《春秋》作而乱臣贼子惧”之意,认为《春秋》有贬无褒。如僖公九年九月戊辰葵丘之会,《公》、《穀》根据日月例,以为是美桓公尊天子。然此书却云:“桓公图伯,由帅诸侯,外攘夷狄,讨逆诛乱,以救中国。经营驰骤,出入上下三十年,劳亦至矣。然自服强楚,其心乃盈,不能朝于京师,翼戴天子,兴衰振治,以复文武之业。前此五年致王世子于旨上,今复致宰周公于葵丘,观其心也盈已甚矣!……此葵丘之盟,桓公之恶从可见矣。”诚如南宋大学者朱熹所说,《春秋》只是直书其事而善恶自见,并没有在文词字句中隐寓什么褒贬,诸儒之言褒贬者已属无稽之谈,而孙复所创之“有贬无褒”之说更是臆度妄断。孔氏《春秋尊王发微》首开宋代以苛议说《春秋》之风,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引常秩批评孙复之言曰:“明复为《春秋》,犹商鞅之法,弃灰于道者有刑,步过六尺者有诛。”叶梦得着《石林春秋传》,于诸家义疏多所排斥,但特别反对孙复此书,认为孙复不深于礼乐,故其言多自抵牾,有甚害于经者,虽概以礼论当时之过,而不能尽礼之制,尤为肤浅。尽管诸儒对孙复此书多所批评,但此书在当时影响极大,开了宋学之先河。现存有宋抄本,清《通志堂经解》本等。

般若心经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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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心经释要,一卷,明智旭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