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检讨四六
作者:陈维崧
二十卷。清陈维崧 (1625—1682)撰。陈维崧字其年,号迦陵,宜兴 (今属江苏)人。清代著名文学家,陈贞慧之子,官至检讨。陈维崧天资颖异,十岁代祖作杨忠烈像赞,后与王士禄、王士祯、宋实颖、计东等唱和,名益大噪,时有“江左三凤凰”之目。陈维崧晚年应 “博学鸿儒”科,试列一等,授翰林院检讨。陈维崧清臞多须,海内称为陈髯。为文数千言立就,其散文亚于骈体。诗始为雄丽跌宕,一变而为沉郁,横绝一世。所填词一千八百首,尤凌厉光怪,变化若神,为前此所未有。风格以豪放为主,多抒写身世和感旧怀古之情,也有少数反映民间疾苦的作品。著有《两晋南北史集珍》六卷、《湖海楼诗》八卷、《迦陵文集》十六卷,《迦陵词》三十卷。是书程师恭作注。清朝以四六名者,初有陈维崧及吴绮,次则章藻功《思绮堂集》,亦颇见称于世。吴绮才地稍弱于陈维崧。章藻功,欲以新巧胜二家,又遁为别调。譬诸明代之诗,陈维崧导源于庾信,其气脉雄厚如李梦阳之学杜。吴绮追步于李商隐,风格雅秀,如何景明之近中唐。章藻功刻意雕镌,纯为宋格。平心而论,诗赋要当以陈维崧为冠。徒以传诵者太广,摹拟者太众,论者逐以肤廓为疑,如明代之诟北地。实则才力富健,风骨浑成,在诸家之中,独不失六朝四杰之旧格。程师恭此注,成于康熙癸酉(1693)年。是书卷一至三收赋,卷四至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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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内经素问语译
全书分原文、校勘、注释和语译四项内容。本书中,著者充分发挥自己在文献考据方面的专长,选取医史、校勘、训诂、音韵等方面的诸多善本,精思博考,探究厘正。校勘时为确保每一判断都有文献为据,利用善本20余种,引用元代以前重要医籍60种以上,并择其善者,凡“一言去取,必有稽考”。全书共出校语2450处;注释不避难就易,凡疑必注,凡注必确。全书共加注文3180条;语译力求精准的同时,更将经文直译为浅显语言,以使读者读通为要旨,并“不夹杂所谓有所阐发”。此书出版后,一直被视为现代人研习《素问》最权威的通用标准版本。
薛氏湿热论歌诀
温病类著作。清王泰林撰。不分卷。泰林另有《王旭高医书六种》已著录。王氏推崇薛雪《湿热论》“独具卓识,立言明简,而用药精奇”。但不立汤名,难于记诵,遂编成歌诀,于同治元年 (1862) 撰成是书。按薛氏湿热论篇目之序,将原三十五条,稍加变动,并撮论中大旨,编为总诀,概言其要,下附简明注释,内容简要,通俗易读,便于应用。有一九二○至一九三四年千顷堂书局石印本。
朱子五经语类
八十卷。清程川(生卒年不详)编。川字鄜渠,号春昙,钱塘(今浙江杭州市)人。乾隆元年荐举博学鸿词不遇,后官县丞。此书成于雍正三年,乃其肄业敷文书院时所刊,取朱子语录之说。包括《易》、《书》、《诗》、《春秋》、《礼》。昔朱熹之孙鉴,曾辑其祖《易说》二十三卷,又辑《诗传遗说》六卷,清李光地又有《朱子礼纂》五卷,只有《书》与《春秋》没有专书流传;诸家援引遗文,据以折衷众说,各以己意去取,不能尽见其全,各家所引亦不着为何人何时所录,从而无法考证其异同及先后顺序。宋人黎靖德所编《朱子语类》虽荟粹无遗,却没有一一诠次,急切之间亦难寻端绪。程川此书,每经皆以总论居前,论旧说得失者次之,其余均以经文为序,并各着何人所录于下,同时注明所录年月及朱子是年若干岁于每条之前,条分缕析,至为明白。虽然其所录偶有失真,或前后出现矛盾,没有一一辨明,但比类而观,互相勘校,其得失已粲然具见。三礼之末附以《大戴礼记》,虽显得为例不纯,但历代均归之于礼类,况且其文与三礼关联颇多,可作参考。
周易
儒家经典之一。简称《易》,亦称《易经》。“易”有变易、简易、不易三义。相传周人所作,故名。一说“周”为周密、周遍、周流之义。内容包括《经》、《传》两部分。《经》主要是六十四卦和三百八十四爻,卦、爻各有说明(卦辞、爻辞),为占卜之用。旧传伏羲画卦,文王作辞,说法不一。其萌芽期可能早在殷周之际。《传》包括解释卦辞、爻辞的七种文辞:彖、象、系、文言、说卦、序卦、杂卦。其中彖、象、系各分上、下。共十篇,统称“十翼”,旧传为孔子所作,实系战国或秦汉之际的儒家作品,并非出自一时一人之手。《周易》以八卦推测自然和社会变化,认为阴阳两种势力的相互作用是产生万物的根源,提出“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等富有朴素辩证法的观点,对后世封建社会的哲学思想影响极大。《十三经注疏》中收入魏王弼、晋韩康伯注,唐孔颖达等正义。
般若经讲记
作者是释印顺 。本书分两部份,一是“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讲记”,一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讲记”,这两部经在中国佛教里,流传很广,读诵的人也很多。禅宗六祖惠能大师闻金刚经“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而开悟,心经则是大般若经的心要,是佛教徒耳熟能详的小部经典。本书包含的就是这两部重要佛经的讲记。
沙门袒服论
慧远撰,“袒服之辩”主要发生在慧远与何无忌之间。慧远专门有《沙门袒服论》作说明,在《沙门袒服论》一文中,慧远从以下几个方面做出了回答:第一,沙门袒服虽是方外之俗,但礼仪制度本是因时因地而设,不应定一唯一标准。现在中国没有朴素的古礼,在异邦风俗中或许可以见到,袒服本身并不能说明其不合礼制:“是以天竺国法,尽敬于所尊,表诚于神明,率皆袒服,所谓去饰之甚者也。”第二,分辨贵贱,以生进德尚贤之念。“佛出于世,因而为教,明所行不左,故应右袒。”第三,偏袒右肩,符合人体习惯。“人之所能,皆在于右,若动而不顺,则触事生累。”第四,人的形体有左右,即如理的邪正一样,袒服可闲邪存诚:“袒服既彰,则形随事感,理悟其心……是故世尊以袒服笃其诚而闲其邪,使名实有当,敬慢不杂。” 总之,袒服是天竺之古法,“斯乃如来劝诱之外因,敛粗之妙迹”,如果反对的话,不也是在反对古礼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