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屋集
作者:许棐
宋代诗文别集。5卷。许棐著。全书由《梅屋诗稿》、《融春小缀》、《梅屋第三稿》、《梅屋第四稿》和《杂著》各1卷组成。集中诗作常有闲适情绪的表露,如《秋斋即事》:“桂香吹过中秋了,菊傍重阳未肯开。几日铜瓶无可浸,赚他饥蝶入窗来。”于细微处传神,确有新意。但也有反映现实的作品,如《泥孩儿》一诗,构思巧妙,以泥塑孩儿为富家少妇用作得子的象征来和贫家子女作对比:“岂知贫家儿,呱呱瘦于鬼。弃卧桥巷间,谁或顾生死!人贱不如泥,三叹而已矣。”寄慨遥深,从中可见晚唐现实主义诗风的影响。又如《乐府二首》以民歌形式,反映女子的痛苦:“妾心如镜面,一规秋水清。郎心如镜背,磨杀不分明。”“郎心如纸鸢,断线随风去。愿得上林枝,为妾萦留住。”缠绵悱恻,凄惋动人。
许棐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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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法戒录
四卷。清陈宏谋著。陈宏谋(1696—1771),字汝咨,号榕门,广西临桂 (今桂林)人。雍正进士,乾隆间官至两广总督、署湖广总督、吏部尚书、东阁大学士,为一代名臣。本书是他任地方督抚大吏时所作。书前有自序,其中说,地方胥吏舞文弄墨,作奸犯科,干出了种种罪恶勾当,其原因在于不知礼义的可贵,丧失了廉耻之心。因此当务之急,在于对他们进行道德修养教育。于是,陈宏谋在理政之余,采集史籍中所载的吏胥之事,并加论语,结集成书,名为《在官法戒录》。目的在于,使天下之人、包括男女老少及贵贱贤愚者,均引为教训,以戢息恶念,发扬善心。书分四卷:卷一为总论,卷二、卷三为法录上下,卷四为戒录,备列了善吏招致吉祥、恶吏招致祸殃的事迹。可以看出,作者在教导胥吏弃恶从善方面,确实是煞费苦心,但是书中的因果报应在实际上是不解决任何问题的。有乾隆刊本。陈宏谋著有 《培远堂全集》。
伤寒微旨论
北宋·韩祗和撰。韩氏为宋哲宗时人, 对《伤寒论》研究颇深, 乃于元祐元年(1086) 撰成此书。原书早佚, 而《永乐大典》内散见颇多, 王好古《阴证略例》中间引其文。《四库全书》纂集者乃“采掇荟萃, 复成完帙, 谨依原目, 厘为上下两卷”。上卷内容为伤寒源、伤寒平脉、辨脉、阴阳盛虚、治病随症加减药、用药逆等八篇。下卷内容为总汗下、辨汗下、药力轻重、温中、大小便等七篇。全书共十五篇,间附方论。书中强调伤寒不可早下, 重视时辰季节对疾病诊断与治疗的影响。但祗和“纯以温暑作伤寒立论, 而即病之伤寒反不言及, 此已是舍本徇末, 全不能窥仲景蕃篱”。(王履《伤寒溯洄集》)。本书对仲景旨意多有发挥。现有《四库全书》本、《丛书集成》本、1914年上海千顷堂书局石印本等。
阿毛姑娘
《阿毛姑娘》是丁玲早期作品之一,描绘了一个生活在城乡交界处的姑娘面对外界诱惑而心理失衡最后自杀而亡的故事。丁玲通过阿毛的心灵之声,道出了中国农村在城市文化冲击下动荡的焦虑,在落后的传统观念压抑人性下中国现代农村妇女的自我意识和反抗精神,也为人们抖落了潜藏在惶恐不安的灵魂中的各种隐秘,尤其是因自我丧失、人性异化、灵魂无所依托所致的痛苦和焦虑,也正是这些心灵之声透露了丁玲对生活从容的观察和大胆的思索。阿毛是丁玲笔下的一个鲜明的人物。时至今日,阿毛的文化选择仍然为我们提出了很多问题。
璇玑图诗读法
前秦苻坚时秦州刺史扶风窦滔妻苏氏陈留令武功道质第三女也名蕙字若兰识知精明仪容秀丽谦黙自守不求显扬行年十六归于窦氏滔甚敬之然苏性近于急颇伤姤嫉滔字连波右将军真之孙朗之第二子也风神秀伟该通经史允文允武时论高之苻坚委以心膂之任备歴显职皆有政闻迁秦州刺史以迕防谪戍炖煌防坚寇晋襄阳虑有危逼籍滔才畧乃拜安南将军留镇襄阳焉初滔有宠姬赵阳防歌舞之妙无出其右滔置之别所苏氏知之求而获焉苦加捶辱滔深以为憾阳台又专伺苏氏之短謟毁交至滔益忿焉苏氏时年二十一及滔将镇襄阳邀其同往苏氏忿之不与偕行滔遂携阳台之任断其音问苏氏悔恨自伤因织锦回文五防相宣莹心耀目其锦纵广八寸题诗二百余首计八百余言纵横反覆皆成章句其文防画无缺才情之妙超今迈古名曰璇玑图然读者不能尽通苏氏笑而谓人曰徘徊宛转自成文章非我佳人莫之能解遂发苍头赍致襄阳焉滔省览锦字感其妙絶因送阳台之闗中而具车徒盛礼邀迎苏氏归于汉南恩好愈重苏氏着文词五千余言属隋季丧乱文字散落追求不获而锦字囘文盛见传写是近代闺怨之宗防属文之士咸龟镜焉朕聴政之暇留心坟典散帙之次偶见斯图因述若兰之才复美连波之悔过遂制此记聊以示将来也如意元年五月一日大周天册金轮皇帝御制
珩璜新论
《珩璜[héng huáng]新论》宋代笔记。传本或作1卷,或作4卷。孔平仲著。此书一名《孔氏杂说》,吴曾《能改斋漫录》引作《杂说》。原本卷末有淳熙七年(1180)吴兴沈诜《跋》,称渝川丁氏刊板,已名“珩璜论”,可见当时此书已有2名。四库采进诸本,刊本皆题《杂说》,抄本皆题《珩璜新论》。以考证旧闻为主,其间也有托古事以发议论的内容。可供研究古代历史文化的学者参考。今传各版本篇卷、内容略有差异。
汉官旧仪
则其为卫氏本书,更无疑义。或后人以其多载官制,增题“官”字欤?原本转相传写,节目淆乱,字句舛讹,殆不可读。兹据班、范正史,综核参订,以谳其疑。其原有注者,略仿刘昭注《百官志》之例,通为大书,称本注以别之。又考前后《汉书》纪志注中,别有徵引“旧仪”数条,并属郊天、祫祭、耕籍、饮酎诸大典,此卷俱未采入。盖流传既久,脱佚者多。谨复蒐择甄录,别为一篇,附诸卷尾,以补本书之未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