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雅

作者:方以智
通雅

明清之际方以智著。五十二卷。另卷首三 卷。1639年已有草稿,1643年修改完毕,最后“缀集”於 流离岭南期间。1664年于福建建宁初刻,四十卷。该本 已佚。今见最早刻本为康熙丙午(1666)夏日龙眠(在桐 城境内)姚文燮作序本,即“此藏轩刻本”。此书仿《尔雅》体制,分为疑始、释诂、天文、地舆、身体、称谓、姓名、官制、事制、礼义、乐曲、乐舞、器用、衣服、宫室、饮食、算数、植物、动物、金石、谚原、切韵、声原、脉考、古方解共24类,每类之中又有子目。卷首末附有专论音韵训诂的文章八篇。内容主要是辨证词语训诂,考证古音古义,议论方言俗语,并论及天文地理、文学艺术、典章制度及各物、医学等。分类编写,广征博引,考证精细,是明代的小型百科全书,可供研究古汉语及词源者参考。

猜你喜欢的书

粤闽巡视纪略

粤闽巡视纪略

游记。清杜臻撰。六卷。臻字肇余,秀水(今浙江嘉兴)人。顺治进士,历官吏部侍郎、礼部尚书。撰有《海防述略》等。康熙二十二年(1683),臻奉诏与内阁学士石柱往广东、福建沿海一带巡视,办理划定疆理、 开辟田地、弛禁鱼盐业、酌定通商口岸、防务等事。十一月自北京启程,经河北、山东、江苏、安徽、江西至广东,再由广东至福建,次年五月事毕。是书记其始末,约十万字。首为沿海总图,卷一至卷三粤略,卷四至卷五闽略,卷六附纪澎湖台湾诸岛。对广东、福建疆域、地理形势、州县建置沿革、山川、名胜古迹、海防、兵制等记叙甚详。因未至台湾,故仅据咨访所得录为一卷,置于书末。是研究清初东南沿海地理、海防的重要参考资料。有《四库全书》本,1979年上海古籍书店影印孔氏岳雪楼影抄本。

跌打损伤方

跌打损伤方

中医伤科,清代杨成著。该书以人身五形与脏腑的关系为基础,强调伤后按六脉定虚实以判断生死的重要性,指出心、肝、肾、脾、肺受伤分别对应面红、青、黑、黄、白的面色变化。书中详述了人体周身七十二穴在遭受跌打损伤后的各类症状及治疗方法,包括不同季节受伤的用药原则和君臣佐使的配伍要点,还列举了大量针对头、乳、胁、腹、腰、脚等不同部位损伤的具体药方,以及熊胆、珍珠、牛黄等药材在治疗中的功效与运用,是一部对中医跌打损伤治疗具有一定的指导价值。

西京杂记译注

西京杂记译注

东晋笔记小说集。东晋葛洪撰。2卷。葛洪,句容人,字稚川,官句漏令。所著言黄白之事曰内篇,其余驳杂通释曰外篇。自号抱朴子,因以名书。所著几近500卷。但此书旧载亦作西汉刘歆撰,葛洪辑抄,或作梁吴均撰。原书2卷,据《直斋书录解题》,宋人分为6卷。今2卷、6卷两本并行。是书摭采繁富,取材不竭,葛洪书后有跋,称“以补汉书之阙”。托刘歆语气,叙西汉传闻遗事、掌故、长安宫室、苑囿,间杂怪异。所记饮酎、汉彩女穿七孔针于开襟楼、民间重九佩茱萸、饮菊花酒等故实,皇帝舆驾仪制、七轮扇的制作、新丰的辟建及未央宫、昆明池、上林苑的规模等,均有裨于考证。是书还载有卓文君、王昭君、匡衡、扬雄等人的轶闻故事。今有1卷本,题汉刘歆撰,收入《历代小说》、《说郛》; 6卷本,题汉刘歆撰,收入《古今逸史》、《汉魏丛书》; 6卷本,题晋葛洪撰,收入《稗海》、《四库全书》等; 清卢文弨校本2卷,收入《抱经堂丛书》。1985年中华书局出版有校点本。

灰衣人

灰衣人

我深信故老们流传下来的俗谚,有好多都是有着强固的心理根据的。譬如酒人们所颂赞的那“酒逢知己干杯少”一句,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霍桑和我都是不会饮酒的。有一次他因着多喝了几杯,竟至闹出一件笑话,我曾记过一篇《失败史的一页》;因此,霍桑平日更难得饮酒。可是也有例外。那天晚上,霍桑因着好几天没有见我,说得高兴,他竟会和我一同上万丰酒楼去小酌。

瑜伽经

瑜伽经

印度古代瑜伽派哲学的最早经典。作者钵颠阇利(约公元前二世纪)。现存《瑜伽经》由于其中包含着后来加入的成分,约在公元300至500年间定型。该《经》分为四品,由194个简短的经句组成。第一品主要论述了“心作用”和三昧的分类等问题,认为“瑜伽是对心作用的抑制”;第二品说明了造成痛苦的原因和进入三昧的基本方法,具体论述了“八支行法”的前五支(禁制、劝制、坐法、调息、制感);第三品论述了“八支行法”中的后三支(执持、静虑、等执)及神通力等问题;第四品据许多学者考证不是钵颠阇利所作,其主要内容是对神通力的五种来源(生得、药草、咒文、苦行、三昧)和解脱状态等的论述。此《经》出现后,印度自远古流传下来的瑜伽修持方法得到归纳和总结。印度后世有不少对它的注与复注,其中最重要的是毗耶舍的注释。

十八空论

十八空论

全一卷。陈·真谛译。收于大正藏第三十一册。内容初解十八空之义,又阐释此十八空摄于十六空、十四空之法义,次释七种真如,详说十胜智真实之义。本论实乃释天亲之中边分别论中相品及真实品部分之作,因此古人视为龙树之着,显系错误,然原著者为何人迄今亦未可知。其内容除包含中边分别论外,其余部分亦颇重要,在唯识学发展史上值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