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观余论
作者:黄伯思
二卷。附录一卷。杂著。宋代黄伯思撰。伯思(1079—1118年),字长睿,别号霄宾,号云林子,邵武(今属福建)人。元符进士。政和间为秘书郎。能书,好古文奇字。对洛下公卿家商、周、秦、汉彝器款识之研究,以及字画体制,悉能辨正是非,道其本末,遂以古文名家。其篆、隶、正、行、草、章草、飞白皆至妙绝,初仿颜、柳,后规模钟、王,笔势简远,有魏、晋风气。是书首例《法帖刊误》,其余为论、序跋、辨记等,凡一百零五篇。其中以涉及书法、碑帖为最多,议论考证,俱甚精确,对米芾等人的著作颇有补益之功。是较早从科学角度研究法书的著作。论书重晋人,尚成规,反对学“阙古人之渊源”的字,体现出古典的书学倾向,在对钟、王楷法的形式,以及和字型发展变化等关系的论述上,有独到见解。《四库全书》谓:“此书精博,胜《集古录》多矣。”伯思卒后,其子诏、礽裒其平日议论题跋汇为是书,前有自序,后有楼钥及其子礽跋、毛晋识。传世主要版本有《王氏书苑》本、项氏万卷楼仿宋本、《津逮秘书》本、《学津讨原》本、《四库全书》本、《历代书法论文选续编》本。
黄伯思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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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记
南朝任豫撰。记载古益州地理概貌。
广阳杂记选
本书(一册八二面四九、二○○字)以选自刘献廷「广阳杂记」九十馀则为主,而另选王士禛「池北偶谈」十则、「香祖笔记」六则、钮琇「觚賸」十六则及题花村看行侍者「谈往」一则为附。要之,係就上述清初各种笔记中选集有关明季及清初台湾若干遗事。「广阳杂记」作者刘献廷,字继庄,一字君贤,用号广阳子;顺天大兴人。生于清顺治五年,以布衣游名公间。博览,负大志;万斯同尤心折之,引参明史馆事。所著「广阳杂记」中关于南明与郑氏若干遗事,每多得自口碑。今选录者,如「郑克塽奏缴册印」、「赐姓与杨于两」、「林兴珠阿克萨之捷」、「洪复」、「小国姓」、「鲁世子垦田」、「黄梧平海五策」、「黄性震」等各则,史料价值极高。「池北偶谈」与「香祖笔记」作者王士禛,字子真,一字贻上,号阮亭,别号渔洋山人;山东新城人。清顺治十二年,成进士。由扬州推官,累官至刑部尚书。所选上述两笔记中关台事者,均属清代早期文献。「觚賸」作者钮琇,字玉樵;江苏吴县人,贡生。康熙时,知高明县。所著「觚賸」记明末清初杂事,多可补正史之阙。选录十馀则,尽为南明及台湾掌故。「谈往」(旧题「花村看行侍者偶录」)作者花村看行侍者,不知何许人;据「四库全书」存目:『盖明之遗民遁迹为僧者也』。所记凡二十七则,选录「飞黄始末」一则係述郑芝龙事。
道窍谈
内丹学著作。清代李涵虚撰,一卷。卷首有陈撄宁、张日章序,述李涵虚生平及本书来由。全书中详论西派丹法要妙,包括箴诸友书、开关问答、后天集解,筑基炼己、养己炼己、后天次序、内外二药、药物相类、三品互养、炼功五关、产药层次、药物层次、丹砂二种、神气性命、先天直指、神气精论、精气神论、性命顺逆、玄关一窍、玄关再说、两孔穴法、玄牝根基、中字直指、药物直陈、铅汞的辨、鼎器直说、乾坤离坎、采炼妙用、河车细旨、真心论、心神直说、神息妙用、神息再论、气息妙用、神意妙用、神意再论、共争不朽论、功成名遂身退论、仙佛同修论等四十章,为李涵虚的重要著作。载 《道藏精华》第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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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称《北宋三遂平妖传》,又名《新平妖传》、《荡平奇妖传》。一本四十回,题“宋东原罗贯中编,明吴龙子犹补”;一本四卷二十回,题“东原罗贯中编次,钱塘王慎修校梓”。成书于明初。现存主要版本有明万历本衙藏板王慎修刊本,四卷二十回,藏北京大学图书馆、日本天理图书馆;明泰昌元年(1620)天许斋批点本,四十回,藏日本内阁文库;明崇祯墨憨斋批点金阊嘉会堂刊本,四十回,藏日本内阁文库。叙开封府巨富胡员外,得一仙画,夜有美女从画中走出与之谈笑,其妻怒烧画,纸灰入口而孕,生女永儿。永儿遇仙姑送其“如意册儿”,按册上所载能变钱变米。胡员外以为妖,烧毁宝册。永儿凭记忆仍能变金银,并能撒豆成兵。胡员外有意惩罚永儿,将她嫁给憨哥。憨哥呆傻,永儿出走到郑州去寻送如意册的圣姑姑。原来圣姑姑曾与盗得九天秘笈的蛋子和尚及左黜一起炼成七十二般道术。
五十六种书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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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类手鉴
唐释虚中撰。虚中,袁州宜春(今江西宜春)人,约文宗、宣宗间在世,与贯休、齐己、郑谷、修睦、尚颜、栖蟾等为诗友。哀帝天祐间,至中条山访司空图,未遇而留诗,为司空图所激赏。晚住湘西宗成寺,卒于后唐明宗天成以后。有《碧云集》。《流类手鉴》一卷,宋《秘书省续编到四库阙书目》别集类著录《诗物象流类手鉴》一卷。文史类又著录《疏类手镜》一卷,实为一书重见,“疏”亦为“流”字之形误。此书大致可分为两部分:其一为“物象流类”,凡五十五类,皆为比体,如:“日午、春日,比圣明也。”“残阳、落日,比乱国也。”有时不免穿凿附会。其二为“举诗类例”,举前人诗句以求其言外之意,亦多有牵强之处。此书理论渊源乃《二南密旨》,如《二南密旨》云诗有“南北二宗”,“南宗一句含理,北宗二句显意”;此书云:“诗有二宗,第四句见题是南宗,第八句见题是北宗”,亦以顿、渐判南、北,实受禅宗影响。又《二南密旨》有“论总例物象”,遂直接影响此书之“物象流类”。此外,如“举诗类例”节,举贾岛诗多至七例,均见影响痕迹。“物象”一节,后人多讥其穿凿,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二南密旨》“其论总例物象一门,尤一字不通”。虚中受其影响,亦难免此讥。但中国古典诗歌自《楚辞》以降,已奠定“香草美人”之传统,故一定的物象往往具有独特的暗示意义,晚唐诗格对此类物象加以综罗排列,似亦不宜一概抹煞。且此类书为初学者而作,强调诗歌创作的美刺手法,亦未可视为脱离现实的形式主义之作。这些理论演变至宋代,由作诗者的写作规范发展为说诗者的批评准绳,以为一字一句,皆有讥刺,则难免附会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