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光黻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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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内经灵枢略
黄帝内经灵枢略,编者不详。约出于北宋,《通志•艺文略》着录「内经灵枢略一卷」,当即此书。今《正统道藏》本一卷,收入太玄部。此书为《黄帝内经灵枢》之删节本。分别节取《灵枢经》原书中〈天年〉、〈诀气〉、〈大惑论〉、〈忧恚无言〉等四篇。更换篇名,摘录精要,重新改编成书。
犹及编
明代文言轶事小说集。 一卷。《千顷堂书目》题明杨名撰,入子部小说类,无卷数。今存有《盐邑志林》本,一卷,题明朱元弼撰,卷首有朱所作“引”。《丛书集成初编》本据《盐邑志林》本影印。朱元弼“引”称:“往予时有《犹及编》出入自随,所载俱盛德事。非真知灼见者不与也,不戒而为好事者持去,遂不复置于今且廿年。”后来他因“俗日益改”而复置此自随,“月书一事,不令有缺,或闻或见,或忆旧所闻见,足备鉴戒者,庶几警醒不自沉废云。”由此观之,朱原有《犹及编》已失,而此书成于万历乙巳(一六○五)年,是后来所记的“亦盛德事”,未知其原有《犹及编》是其自撰,还是杨名所撰。 篇中琐记时事,多为孝子烈女等。也有少许录自《读书镜》等其他书。共约四十来则,每则百字上下,都无标题而相杂列,其中写人述事不乏生动者。 《嘉善人陆某》则,写一青年“少有才貌”,跟其父“御史中丞某”在京读书,但是却“与邻邸女相窥”。久不能成奸,就请其馆师出主意,师让他“祷于城隍之神”。结果城隍神夜入中丞之梦,问明陆某是他的儿子,就把其子阴籍中的“某科状元”的记录一笔勾去,改罚“孤贫一世”,而对那个不配为人师表的馆师,则“命左右速抽其肠”。中丞半夜惊醒,馆僮奔告馆师腹痛难忍而死,而其子后来“终身行乞于市,无所归”。这个故事,是用一种迷信的方法进行说教,有警世意味。 《叶春华》则写一海宁卫军人,父早死,事母至孝,每日朝出暮归,晴樵雨渔,以供其母酒肉。其母性暴且多怒,酒食稍差即怒叱之,罚其跪以待食,达旦不命之起。邻人教他不必如此,他说“恐伤母志”,劝他娶妻,他说“恐不能事吾母”。最终得到县令的表彰。 《沈某妻宋氏》则,写一贫女宋氏,从小丧母,从姑而生,长大婚嫁沈某。一日其姑病,请巫医,久而未愈,巫医拒之曰: “除是割股,或可疗也”。宋氏遂待夫出, 自割股投入药内进姑食,姑疾愈乃起。此事后闻于邑云云。以上两则写至孝之人,也具劝世意味,但如此孝法,不免带有矫枉过正之嫌,有着明显的儒家说教的痕迹。
第二张照片
“某君中学毕业,年26岁,仪表挺秀。家有薄产,愿得一年龄在20以内曾受新教育之女子为偶。有意者,请投函一六七号信箱,即当约期面晤,如双方合意,再行正式订婚。”
这一类“征婚”广告,在那时期报纸上差不多天天可以发见。同时也有女子求男的广告,那更足引起般少男们的注意。这种现象,在这20世纪所谓“文明”时代中,原算不得稀罕。颖更时髦的广告自然还有。“某男某女,于某日起实行同居生活”;或是“某男某女。于某日起解除同居之约”。这就是那时候的新现象的一斑。要是把时光倒流,退回到五六十年前去,人们读了这样的广告,简直要莫名其妙!
春秋地名考略
十四卷。高士奇撰。高士奇字澹人,号江村,钱塘(今浙江杭州市)人,清代着名史学家、经学家、诗人。康熙二十四年,高士奇奉敕撰《春秋讲义》,因考订地理,撰成此书奏进。然据阎若璩《潜丘札记》,则此书之实际作者乃徐善(字敬可,《四库提要》作徐胜,误)。其书以《春秋》经传地名分国编排,首列国都,次及诸邑,每一地名之下,先录本文,次详杜注,然后以先儒注疏及各史志传参考之。其《自序》云:“元凯所注,十得八九,其有阙而失据者,则京相旸之《春秋土地名》三卷、郑樵《春秋地名谱》十卷,杨湜《春秋地谱》十二卷,以及郦善长注《水经》、陆淳《春秋纂例》、张洽《春秋集传》多所考居,补元凯所未备。”其书考证颇为精核,如:“瓦屋”条云:“隐八年,宋公齐侯卫侯盟于瓦屋,杜注:周地。臣谨按:《传》称会于温、盟于瓦屋,瓦屋距温当不远,故杜注言周地也。或言东昌府濮州观城县四十里有瓦屋城即三国会处,去温甚远,不可从。”又“邬”条云:“隐十一年王取邬、刘、蔿、邗之田于郑。杜注,邬刘二邑在河南,缑氏县西南有邬聚、西北有刘亭。蔿、邗,郑邑。臣谨按:乌有二,《后汉书》缑氏有邬聚,即此地,今在偃师县西南;晋司马弥牟为邬大夫,在汾介休东北。”其书由于是进呈御览之作,故清儒颇为推重。徐乾学《序》赞其“搜采之博,考辨之精”,“其用心之勤,则在乎贯通全经”,“此书非直元凯功臣,抑且为《禹贡》职方之嫡系”。朱彝尊《序》亦称其“考迹疆理多所厘正,简矣而能周,博矣而能要,无异聚米画也,振衣而挈其领也”。然此书亦时有贪多炫博,转致琐屑之弊。如鲁庄公筑台临党氏,遂立“党氏台”一条,而党氏台实与地名无关;又如晋以先茅之县赏胥臣,遂立“先茅之县”一条,却又不指明为何地。如此之类,曾是过求详备之失。揆其原因,大抵因其为进呈御览之作,故宁滥而勿缺。现存康熙二十七年高氏清吟堂刻本。
读书录
明薛瑄著。十一卷,续录十二卷,共二十三卷。是作者一生读书、 讲学的笔记。分《读书录》和《续录》两部分。黄宗羲说此 书大意是为《太极图说》、《西铭》、《正蒙》作义疏,多重 复,“盖惟体验身心,非欲成书也。”书中所讨论多是程 朱理学问题,在理气、道器、太极阴阳等关系问题上不 完全同意朱熹观点,主张理在气中、道在器中、太极在 阴阳中,公开批判朱熹“未有天地之先,毕竟先有此理” 以及理能生气的说法。提出“一气流行,一本也”等命 题。后为罗钦顺等人所发展。在人性问题上则完全接受 朱熹观点,宣扬“复性说”,认为性是天地万物之源,“性者万理之统宗欤,理之名虽有万殊,其实不过一性”(卷 五)。以“复性”为根本目的。明万历二十四年刻本未分 次。清乾隆十一年刻本分《读书录》、《续读书录》各十一卷。
元叟行端禅师语录
元叟行端禅师语录,八卷,元行端说,法林、昙噩、祖铭、梵琦等编,虞集序,妙道跋,明宋濂重刻序,有塔铭,内题慧文正辩佛日普照元叟端禅师语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