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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
《少年》是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1875年发表的一部长篇小说。在《少年》中,作者以倒叙的方式回忆了主人公阿尔卡季十九岁时的几段难忘经历,体现了主人公逐渐走向思想成熟、性格完善以及精神丰富的过程。这部小说打破了传统教育小说单一的线性层次,而体现出现代成长小说丰富的多层内涵,作者大胆地把社会小说、悬疑小说、心理小说融入教育小说之中,并以戏剧化手法使之融合起来。
全室外集
九卷。《续集》一卷。明僧宗泐撰。宗泐,字季潭,临海(今属浙江)人。洪武初,选拔修行高的和尚,宗泐居其首,命住天界寺。洪武十一年(1378),明太祖以佛书有遗佚,命其往西域求遗经,洪武十五年(1382)得经还朝,授左善世。太祖欲授以官,他推辞不受。其后胡惟庸谋逆案,牵涉宗泐,朱元璋特别宽赦了他而未问罪。著有《全室外集》十卷。是编题曰外集。盖僧家以佛经为内学,故以诗文为外,犹宋释道璨《柳塘外集》例。前二卷为应制诗,及乐府、供佛、赞佛诸曲。卷三至卷八为古近体诗。卷九为疏及题跋。续集诗文合编,而诗文之间缺四页,其原数遂不可考。现所存者凡诗三十六首,题跋十五篇。《千顷堂书目》作《全室外集》十卷,盖合此一卷言之。宗泐虽身居僧门,而笃好儒术。故其诗风骨高骞,善于借助景观,抒写情怀,善于以历史典故发感慨之言,如《登相周寺楼》:“云开太行碧,霜落蔡河清”和《钱塘怀古》:“白雁不知南国破,青山还傍海门孤”等诗句皆疏朗清峻,语淡而意隽。徐一夔在是集《序》中称其诗如“霜晨老鹤,声闻九皋,清庙朱弦,曲终三叹。”这评价还是比较接近的。集中诗的成就,虽不能说与皎然那样著名的诗僧比肩,但与契嵩、惠洪之类的诗僧相比当不在其下。一般公认宗泐与句曲外史张羽都可称元明之际僧道诗人中的优秀者。该书有《四库全书》本。
仇史
历史小说,二回,未完。作者原署“痛哭生第二著”,姓名、身世无考。载日本东京留学生会馆编《醒狮》第一、二期,黄帝纪元四千三百九十七年(1905)九月出版。其有《凡例》称“是书专欲使我四万万同胞,洞悉前明亡国之惨状,充溢其排外思想,复我三百余年之大仇,故名曰《仇史》。”《仇史》叙写明万历年间,政治懈怠,党派纷争,藩地属国,时来进犯。有沈阳范文程,积不第之怨艾,怀机诈与诡谋,投奔满洲,寻求出路。满洲贝勒努尔哈赤驰骋此地,志在复仇,便能以厚赏重用。范文程则献计进策,请效中原治理方略,明定称号,确立国体,改良思想,整顿兵马。经一番操演训练,果然军纪严明,面貌大变。随即议定兴师伐明。范文程拜为行军参谋,引先锋、步兵直向抚顺城杀来。抚顺守将李永芳向以苟且偷安,闻有归顺敕谕,早已开门投降。满人屠城掠物,血洗街巷。广宁总兵张承荫前来救援,杀退败将李永芳,终因势不力敌,拔刀自戕。努尔哈赤下令收兵班师,范文程请求纵火焚城。抚顺城头,顿时焰起,一片惨淡景象。
辋川集
唐代诗集。王维作。共20首,为王维晚年山水诗代表作,由王维自己编定。收入《王右丞集》。集中收入王维与其友人裴迪游览辋川别墅各处风景时写的唱和诗,均为五言绝句。其主旨在于描写山川景物的自然之美,抒发自己闲居生活中闲逸萧散的情趣。如《柴鹿》一首写空山里阒寂无人,只能听到人语回响,那回响宛如来自另一个世界。一缕夕阳的返照透过密林射在青苔上,更点缀出环境的凄清。这种空而寂的境界,反映了诗人自己的情趣和追求,类似这种境界的诗还有《辛夷坞》、《栾家濑》等,但是,这样超然的心情诗人并不总是具有,如《孟城坳》,同样是写景,这里却是“衰柳”,从这“衰柳”显示了“孟城口”的凋零。由此而生出感叹,“来者复为谁,空悲昔人有”。这就透出了悲哀的感情。再如《漆园》、《椒园》等,情调也大致与此相同。这一类诗代表了《辋川集》内容题旨的另一面。王维在山水诗的创作上,是开一代风气之先的人,《辋川集》作为这方面的代表作,历来受人重视,其影响及至后世所有写山水者。
听秋声馆词话
词话。清丁绍仪撰。二十卷。绍仪有《清词综补》已著录。是编自序撰于同治八年(1869),成书当在此间,约二十万字。广涉明、清词坛逸事,对诸多未见别人论及之作家、作品,有恰切评论。论词以浙派为根基,对朱彝尊的《词综》推崇备至,其云: “自竹垞太史《词综》出而各选皆废,各家选词亦未有善于《词综》者。” 又主张兼顾格调、才学、性灵三端,对常州派的比兴寄托说也加采择,立论多有可取之处。唐圭璋据此收入《词话丛编》。丁氏论词主性灵、才学、格调“缺一不可”,而“格调最宜讲究”,俨然为词学中之格调派。是书对前代词人词作虽有论录,但主要是评骘清代词人之什。
金刚映
又名《金刚经映》、《金刚经义映》。佛典注疏。唐宝达集。原著卷数不详。据《东域传灯录》,当为三卷。日本村山龙平藏本,系卷上,首尾齐全。此文是对道氤《御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宣演》的注释。文章的目的是对《宣演》中一些不太明了的地方进行疏释。文内保存了许多资料,如对于八部《般若》的介绍。文后录有昙无谶、玄奘、龙树、鸠摩罗什传记及瑜伽十支论名目等。释义亦以唯识思想为基础。行文则较为烦琐、杂乱。历代大藏经未收,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