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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新竹县志
台湾地方志。清郑鹏云、陈朝龙、曾逢辰修纂。六卷。鹏云字毓臣,福建永春人。光绪廪生,官淡水厅训导。朝龙有《新竹县采访册》已著录。光绪十八年始修县志,十九年(1893)成书。后因书稿散失,二十三年郑、曾二氏重新厘订,因《新竹县采访册》分立类目。有封疆、建置、赋役、学校、典礼、职官、选举、列传、古迹、兵燹、文征、风俗十二门。翌年又因建制变更而中断。留下四卷十二篇,以八景居首,列传、古迹、兵燹、文征实属残稿。1959年11月,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整理其稿本,移八景于山川后;立“封域志”,将沿革移至山川前;风俗、古迹、兵燹改为考一、考二、考三;将卷四各考与文征合并。凡错字、脱字,均予订补。有台北《中国方志丛书》本。中国科学院、厦门大学、福建师大、台湾和日本藏有抄本。
中国小说史
古典文学史著。郭箴一著。是王云五、傅纬平主编的《中国文化史丛书》之一。商务印书馆1939年5月出版发行。该书是继鲁迅《中国小说史略》之后又一较早研究中国古代小说的著作,分上下两册,所收材料更为详尽,论述更加周密、系统。探索运用唯物论和辩证法来解释中国小说发生、发展的过程,是本书的一大特点。 该书第一章是长篇绪论,分别阐述“小说与社会”、“中国社会的轮廓”、“中国小说的演变”。作者认为,一部优秀的小说史“应阐明在社会发达之各阶段上,小说生产之形式及小说家创作地位,如何依支配底经济组织而变化”,同时也应注意小说的发生、发展、灭亡并不是与其依存的社会的发生、发展、灭亡“步调整齐、息息相合”的。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作者考察了从上古神话直至左翼作家联盟成立前后中国历代社会环境下,小说的发生、兴盛和灭亡过程。正是着眼于小说与它所反映的那个社会的关系,作者认为《金瓶梅》“是一部最伟大的写实小说,赤裸裸地毫无忌惮地表现着中国社会的病态”,进而指出,“《金瓶梅》的社会是并不曾僵死的”,“《金瓶梅》的时代是至今还顽强的生存着”。作者大声疾呼:“像这样的堕落的古老的社会,实在不值得再生存下去了;难道便不曾有一个时候的到来,用青年们的红血把那些最龌龊的陈年的积垢,洗涤得干干净净?” 因此这是一部富有理想精神,斗争性鲜明的著作。这种鲜明的倾向性更集中表现在最后一章有关新文学的描述上。作者站在进步作家阵营,提倡“民族的大众的文学”、“国防文学”甚至“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
素书注释汇编
爱读中国历史的人,一开始都会被帝王将相们的文韬武略所吸引。台前幕后的经国大计,莽原沙场的刀光剑影,舞榭歌台的杯盘交错,孤城远镇的阴谋策划,英雄末路,美人迟暮,壮士悲歌,忠臣饮恨......无不让人或击节嘘唏,或扼腕长叹。然而,看得多了,慢慢就会发觉浩翰的史籍应该记载却有意无意遗漏忽略的人事委实不少。
范村菊谱
《范村菊谱》一卷,宋范成大撰。记所居范村之菊,成於淳熙丙午。盖其以资政殿学士领宫祠家居时作。自序称所得三十六种,而此本所载凡黄者十六种,白者十五种,杂色四种,实止三十五种,尚阙其一,疑传写有所脱佚也。菊之种类至繁,其形色幻化不一,与芍药、牡丹相类,而变态尤多。故成大自序称东阳人家菊圃多至七十种,将益访求他品为後谱也。今以此谱与史正志谱相核,其异同已十之五六,则菊之不能以谱尽,大概可睹。但各据耳目所及以记一时之名品,正不必以挂漏为嫌矣。至种植之法,《花史》特出芟蕊一条,使一枝之力尽归一蕊,则开花尤大。成大此谱,乃以一榦所出数千百朵婆娑团植为贵,几於俗所谓千头菊矣。是又古今赏鉴之不同,各随其时之风尚者也。又案谢采伯《密斋笔记》,称《菊谱》范石湖略,胡少瀹详。今考胡融谱尚载史铸《百菊集谱》中,其名目亦互有出入,盖各举所知,更无庸以详略分优劣耳。
针方六集
针灸丛书。6卷。明·吴昆撰。刊于1618年。卷1《神照集》,论经脉流注经穴及奇穴;卷2《开蒙集》,载《窦太师标幽赋》(吴注)、八法针方(八穴)、五门针方(十二经井、荥、俞、经、合),及十二经补母泻子法;卷3《尊经集》,集录《内经》中有关针灸的内容共148节;卷4《旁通集》,为作者阐发针灸学的一些言论45节,修金针赋24条,对于八法的理论尤多独特的见解;卷5《纷署集》,分述身体各部位的腧穴(与卷一内容或有重复);卷六《兼罗集》,载玉龙歌等歌赋注释以及灸法等。
云幻宸禅师语录
一卷,清印宸说,发林等编,王民皞序,李道泰塔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