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薮
作者:庞元英庞元英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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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儿汤姆琼斯史
英国小说家、剧作家菲尔丁的长篇小说。乡绅奥尔华绥有一天发现家里有一个弃婴,便好心地收留了他,把他和自己的外甥布立非一起抚养成人。这个弃儿就是汤姆。他诚实善良,也很冒失。布立非自私自利,多次在家人面前诬告汤姆,使人误以为汤姆行为不端,奥尔华绥于是将布立非立为继承人。汤姆与索菲亚相爱,但受到索菲亚父亲威士特恩反对。布立非为了钱财也去追求索菲亚,并又一次诬告汤姆,奥尔华绥一气之下将汤姆赶出家门。索菲亚也从家里逃出来,两人途中相遇,一路上两人历尽艰险。汤姆遭到伯莱斯顿夫人纠缠,又在布立非诬陷下被捕入狱。索菲亚也因别人离间而离开汤姆。奥尔华绥赶到伦敦,以前被他赶走的女仆詹妮也来了,她曾被认为是汤姆的生母。詹妮告诉奥尔华绥,汤姆是奥尔华绥妹妹布丽奇特的私生子,她曾给詹妮一笔钱让她掩藏真相。汤姆和布立非都是奥尔华绥的外甥。奥尔华绥终于知道了汤姆的为人,也认清了布立非的卑劣,决定立汤姆为继承人。威士特恩也同意了汤姆和索菲亚的婚事。作品是菲尔丁的代表作,通过主人公的活动、经历,广泛地反映了英国18世纪中叶的城乡生活,描绘了各阶层的人物。作者还善于用对比法来写人物,如汤姆和布立非就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人,作者肯定了汤姆。小说结构巧妙,富于训戒意义。
经史百家杂钞译注
总集。清代曾国藩选编。这是从清末到民国,在社会上流传很广,影响较大,继《古文辞类纂》之后又一部有名的古文选读本。全书26卷,选录自秦至清代的文章700余篇,分为11类:论著、词赋、序跋、诏令、奏议、书牍、哀祭、传志、叙记、黄志、杂记。“词赋”类凡五卷(卷三至卷七)。编者在《序例》中,表明了他关于词赋分类的观点:“词赋类,著作之有韵者,经如《诗》之《赋》、《颂》,《书》之‘五子之歌’皆是;后世曰赋、曰辞、曰骚、曰七、曰设论、曰符命、曰颂、曰赞、曰箴、曰铭、曰歌皆是。”据此可知,他所说的“词赋”,是一个相当宽泛的概念。本书词赋类又分为上下编。上编除收入《诗经》、《楚辞》中的部分作品外,大多是现代所说的赋。主要有荀子《赋篇》,汉贾谊、枚乘、司马相如、扬雄、班固、张衡,魏晋南北朝王粲、左思、潘岳、陶潜、鲍照、庾信,唐韩愈,宋欧阳修、苏轼等人的作品;下编则主要是颂赞、箴铭之类文章。此书词赋类虽然只收录20余篇赋,但大多是历代传诵之作,对了解楚汉至唐宋赋有一定参考作用。《经史百家杂钞》,有光绪二年传忠局《曾文正公全集》本,《四部备要》本等,现以岳麓书社1987年新出孙雍长点校《经史百家杂钞》(上下二册)本为最便。
警世功过格
《警世功过格》是中国早期道教修道之士为善去恶的修行方法与宗教实践。教徒们按照基本的宗教戒律逐一对照自己的日常言行,并记录下善恶不同的行为以自勉自省,把个人行为分别列为功格(善行)和过格(恶行)两项,通过对照戒律和自我反省而为善去恶。后来这种修行方式逐渐流传民间被广泛采用,功过格以及相关的劝善之书不断出现。《警世功过格》是道教指导和规劝教徒行善戒恶、自我反省的劝善修行书。
鉴诫录
轶事小说集。五代何光远撰。《宋史·艺文志》、《郡斋读书志》著录3卷,《四库全书总目》作10卷,现存为10卷本。有《知不足斋丛书》本、《学海类编》本、《说郛》本、《丛书集成初编》本、明初刊本、崇文书局汇刻本。所记多为中晚唐及五代间事,而以蜀事为多。该书以写名人轶事与文人生活为主,杂有神鬼怪异、因果报应、征兆灵验等事,与“鉴诫”之名并不相称。全书共66篇,每篇前都有三字标题,扼要而醒目,如《知机对》、《诛利口》等等。《朱太祖》篇写唐昭宗为朱温改名“全忠”,有人以拆字法认为“全”乃“人王”、“忠”乃“中心”,不祥。后朱温果然建后梁称王,四分天下而居其中。《削古风》篇写杜荀鹤入梁,以《时世行》10首献给梁太祖朱全忠,欲令太祖省徭役薄赋敛,不见用。后敬翔劝杜“稍削古风”,于是杜作《颂诗》30章而见用。常失之于为记事而记事,但辑录诗文是它的显著特点和突出贡献。所录诗歌既有在当时就受推崇的高雅之作,又有为一般文人所不齿的粗鄙之作,兼收并蓄,有一定的史料价值。唐代诗人贺知章、刘禹锡、罗隐、杜牧、贾岛、贯休、王梵志等的许多诗作收录在该书中,其中数十首被采入清康熙年间着手编辑的《全唐诗》中,《鉴诫录》的贡献由此可见一斑。
灌园记
明代传奇剧本。张凤翼撰。《曲品》著录。取材于《史记·田敬仲世家》。写战国时齐滑王荒淫无度,燕将乐毅破齐,杀齐王。世子田法章变名王立,逃亡到莒太史敫家,为灌园仆人。太史女君后爱法章,自制寒衣赠之。在侍女朝英帮助下,两人私订婚姻。后齐将田单用火牛阵大破燕军,恢复齐国,迎立法章为齐王。由田单作媒,纳君后为妃,田单亦娶朝英为夫人。冯梦龙不满意此剧情节,改编成传奇《新灌园》。京剧及地方戏中有《黄金台》、《火牛阵》,亦演此内容。今存明富春堂刻本、《六十种曲》本,前者收入《古本戏曲丛刊初集》。
汰存录纪辨
《汰存录》清黄宗羲撰。明末历史笔记,一卷。明夏允彝有《幸存录》,颇多持平之论,如谓“东林中亦多败类。攻东林者亦间有清操”。黄宗羲门户之见甚重,站在复社的立场上,深诋其书,为东林党辩解。作者《汰存录序》:“余见近人议论,多有是非倒置者,推原其故,大略本于夏彝仲。彝仲死难,人亦遂从而信之。岂知其师齐人张延登,延登者,攻东林者也,以延登之是非为是非,其倒置宜矣。独怪彝仲人品将千秋并存,此录则其为玷也大矣,谓之不幸存录可也。”《仪礼·士丧礼》:“祝淅米于堂。”汉郑玄《注》:“淅,把也。”“弛”为“汰”本字。把有洗涤义。《汰存录》意即将《幸存录》污垢涤除。谢国桢“晚明史籍考”著录黄撰“汰存录”外,又著录巢鸣盛“汰存录纪辨”(未注明版本)一种。今查覈是编与吴江薛凤昌辑“梨洲遗著彙刊”本“汰存录”内容同,惟前多巢撰“原序”。而此序据谢考係採自花朝生“甲申朝市小记”所收,显非原编所有。可异者,巢序首冠“原序云”,而黄撰“自序”则冠以“原按云”,似又与薛辑略异。巢序为“幸存录”辨日:‘此殆非夏子之言,其为小人附会之言也。…即无“汰存”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