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河传
作者:萧红
长篇小说。萧红著。初 载于1940年9月至12月香港《星岛日报》副刊《星座》。1941年5月上海杂志图书公司(重庆)初版。列为范泉主编的《环星文学丛书》第一集。它是作者的代表作。小说以作者的童年回忆为引线,描写了二十年代的北疆呼兰小城的风土人情和自己的童年生活。挖掘了我国农村在封建统治下的社会弊病,反映了他们在悲凉生活中寂寞而自慰的心情,展示出一幕幕悲剧性的生活图景:令人窒息的东二道街的大泥坑;胡家婆为“规矩出好人”而疯狂毒打童养媳;有二伯为同宗族人卖命而最后无一安身之处,充满怨恨而又无力反抗; “黑忽忽、笑呵呵”天真无邪的小团圆媳妇的惨死;冯磨倌和王姑娘在非人条件下的艰辛生活,以及小城的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灯、野台子戏、四月十八娘娘庙会。小说没有贯穿全书的情节、故事和人物。是散文式的结构布局, 完全以“我”的视觉来摄取人生的色相,借“我”的内心感受来透视作家对生活对事件的评价。作品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产生了使写实著称的小说家都感到“诱人”、“眩目”的魅力,标志着作者艺术风格的成熟。正如茅盾所说:“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茅盾:《呼兰河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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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
英国19世纪上半叶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拜伦的游记体长篇抒情诗。全诗共分四章,写于1809~1811年诗人游历西班牙、希腊等地期间。游历过程中,诗人目睹了人民不甘忍受“神圣同盟”实行的专制统治,为寻求自由和解放而进行的斗争,诗中通过贵族青年恰尔德·哈洛尔德的游历反映了诗人自己的思想情感和政治见解。第三章和第四章是诗人与英国统治者彻底决裂后被迫流亡时写的,借哈洛尔德这一形象,抒发了诗人孤寂苦闷的情怀。 诗的基调是忧郁的,在抒情的总情绪中,揉进了现实的内容,把叙事和抒情结合起来,时而高歌为自由而战的英雄们,时而愤怒地揭露各国统治者的残暴,时而流露出对祖国的怀念,时而又沉醉在大自然的怀抱之中,时而又悲叹前途的渺茫。诗人似乎有着倾吐不尽的炽热的情感之泉,那泉水喷涌而出,滔滔不绝,气势磅礴。那优美的语言,绮丽的意境,深刻的思想,都蕴含着迷人的魅力。 诗人在诗中运用了对比的手法,使诗意更加明朗。西班牙、莱茵河、阿尔卑斯山等地的自然风光在诗人的笔下变得格外美好,以大自然的美,反衬出现实的丑恶;以人在自然天地中的自由感,反衬出人在现实生活中的痛苦和不幸;以古希腊和意大利历史的荣耀,衬托出当时社会的黑暗与耻辱;以塞维拉城中的奢华欢乐的场面,衬托出农村人民惨遭战争蹂躏的情景。 在形式上,诗人严格地采用了斯宾塞诗体的格律,每节九行,前八行每行十步,第九行十二步,韵脚为“ababbcbcc”。这种韵律的采用给长诗增添了一种形式的美。
上品丹法节次
衡阳道人李德洽原述,金盖山人闵一得续纂,受业姪孙闵阳林校订。尝观红尘之中,纷纷扰扰,大抵皆汨于利欲,非滞功名事业,即自玩忽年华,不知复还本性;间有夙生智慧希求大道者,而机缘不偶,却遇庸流指引,陷入曲径旁蹊,终身莫悟。——此至道之不明于世也久矣!予因夙世良缘,幸遇真师,得参《上品丹法功夫节次》。今已效验,不敢自私,务为剪荆除棘、辟门引路,直指坦平大道,便人按步循行。如有好道之士,立心诚笃,信受无疑,须即澹嗜好、寡言语、省思虑、薄滋味、慎寒暑、均劳逸,以期志气清明,乃可希登仙品。
蜗牛舍说诗新话
1卷,民国范罕撰,诗学理论著作《蜗牛舍说诗新语》,作于1923年,体现出时代的“通变”思想,既“通”在融贯中西的学术观念上,又“变”在独特新颖的自我见解中。不仅如此,范罕更做到“通中有变”,在充分认定诗人个体的主导情感位于首要位置的前提下灵活作诗。在特定的时代背景下,范罕别于世俗的价值取向展露出他特立独行的个性,正是真我的完好传达,于诗作中则表现出葆真写心的自然清新之风。
守南昌广饶记
广东香山林福祥著。《林福祥遗稿》内容之一,广东中山图书馆藏原件,《近代史资料》1963年第一期据以著录。记叙作者任官时追随江忠源、张芾守南昌、援广饶对抗太平军事。
大乘百法明门论开宗义记序释
佛典注疏。作者不详。一卷。敦煌遗书藏本。存斯1313号,首尾齐全。原卷无标题,现题系据内容所拟。本文是对昙旷撰《大乘百法明门论开宗义记》序言的疏释。文中有“辛酉年十二月十二日了竟”题记一行,文末又有“十四日毕。十四日说竟。辛酉年十二月十三日了。从序内已至题目二□”等。研究者或谓辛酉年即建中二年(781)。证之北昆6号背书“大乘百法明门论随听手记”之题,则两号应为同一性质的笔记,且敦煌遗书之尚未整理的《百法明门论疏》中,必有同一著作之残卷,详情待考。本文未为中国历代大藏经所收。敦煌出土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受新岁经
全一卷。西晋竺法护译。收于大正藏第一册。受岁,指夏安居结束后,比丘新增一戒腊。本经内容即记述安居结束后,比丘行‘自恣’戒仪之情况。佛陀于大众中首先行自恣法,舍利弗即为佛说清净;继而舍利弗请求自恣,佛即为舍利弗说清净。其后,佛亦为大众作证而说清净。盖自恣,乃比丘于大众之前,自陈所犯之过失,请大众举出其罪,并施以教诫。此外,本经经文与增一阿含经(瞿昙僧伽提婆译)第三十二品第五经相同,故有谓本经非竺法护所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