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故事

作者:高阳
大故事

短篇历史故事集。本书分为七篇,分別是“天下第一家”,所介绍的是四大世家之最的孔子世家。第二篇是“状元的故事”,描述的是中国历史上较特殊的状元故事。第三篇是“科场弊案知多少”。第四篇是“紫禁城搜秘”。第五篇是“万园之园话圆明”。第六篇是“明十三陵漫谈”,对明十三陵有丰富的描述。最后一篇是“命中注定作傀儡的溥仪”,其中还针对溥仪的命造,有详细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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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贞集

十二卷。清张玉书撰。张玉书字素贞。江苏丹徒人。清初古文家。顺治十八年(1661)进士。选庶吉士。官至大学士。谥文贞。著有《张文贞集》。此集前有储大文序,不分卷帙,亦无目录。其善写格纸版心皆有松荫堂字。盖其家藏钞本编辑未成。首为赋二篇,次为颂三篇,表三篇,笺六篇,疏二十篇,议一篇,书一篇,考一篇,说一篇,序二十八篇,跋一篇,记九篇,纪事十篇,传一篇,赞二篇,策问十二篇,纪功碑二篇,墓碑六篇,神道碑四篇,墓志铭三十二篇。大抵皆雍容典雅。其所纪亦足与史传相参。纪顺治间乐章及钱粮户口三篇,皆足资掌故。其他如《赐游玉泉山记》、《赐游化育沟后苑记》、《赐游喀喇河后苑记》、《赐游热河后苑记》,皆足具史料价值。其余碑志,亦多清初将相事迹,可备考核。惟募疏、祭文之属,收载太滥。恐其后人遇稿即录,未加选择,转为全集之累。故悉删除,而惟其录其赋、颂以下诸篇,分为十二卷。此集有乾隆五十七年(1792)松阴堂刊本、光绪二十七年 (1901) 活字印本。

吴礼部集

诗文别集。二十卷,附录一卷。元吴师道撰。师道年轻时与许谦同师事金履祥,所著有《易杂说》、《诗杂说》、《书杂说》、《春秋胡氏传附正》、《战国策校注》、《绛守居园池记注》、《敬乡录》等。此二十卷诗文集系清人王士禛抄自昆山徐秉义家,因而传于世。本名《兰阴山房类稿》,因师道致仕以后授奉议大夫礼部郎中,遂以官名为集名。卷一为赋,卷二、卷三为五言古诗,卷四、卷五为七言古诗,卷六为五言律诗、五言长章,卷七、卷八为七言律诗、五言绝句、六言绝句,卷九为七言绝句,卷一○至卷二○为文。附录有吴师道墓表、墓志铭和碑。又有明写本《吴正传先生文集》二十卷,前有黄溍序,附录墓表、墓志铭和《元史》本传,显然不是昆山本。《四库全书》所收为昆山本。

共城从政录

竊維士首四民國家所以維風俗正人倫者須於吾輩基之周禮以鄉三物教萬民而賓興之其非徒摭拾遺經搜羅逸史作為文章以儌倖於青紫者也是以課士者必先德行而後文藝夫果德與文兼尚已有其文而無其德孰若蓄其德而拙於文也使舍德而言文予又烏乎取焉共城為先賢子羔故里風俗之淳厚有自來矣嗣是而孫公和邵堯夫許平仲以及耶律晉卿姚文獻定甫諸公後先輝映至夏峯孫鍾元先生父子祖孫尢為天下望又其近而可師者也予嘗讀堯夫勸學一篇慨然想見其為人而孫夏峯之維風議救時議荒田議諸作彼其德行為何如

黄庭坚诗全集

黄庭坚字鲁直,江西分宁(今江西修水)人,是和苏轼齐名的著名诗人,诗风奇特。黄庭坚最推崇杜甫,但不是学其现实主义精神,而是学其以学问为诗,学其律诗的奇拗。他说:“老杜作诗,退之作文,无一字无来处,盖后人读书少,故谓韩杜自作此语耳。古之能为文章者,真能陶冶万物,虽取古人之陈言入于翰墨,如灵丹一粒,点铁成金也。”(《答洪驹父书》)诗歌到了宋代,已很难创新,黄庭坚又缺乏生活基础,故在语言上求新,他称之为“以俗为雅,以故为新”,是“脱胎换骨”,“以腐朽为神奇”。如李延年《佳人歌》用“倾城”、“倾国”形容美色,后人用得已滥俗,他就变个花样,说“公诗如美色,未嫁已倾城”(《次韵刘景文登邺王台见思》),较有雅趣。他还学杜甫的“书到瘦硬方通神”,和一些拗体诗的作法,有意奇崛,造拗句,押险韵,作硬语,“取过火一路,妙能出之以深隽,所以露中有含,透中有皱,令人一见可喜,久读愈有致”(刘熙载《艺概·诗概》)。故其诗如危峰千尺,枯松倒挂,傲兀不凡,刻意出奇。如《雨中登岳阳楼望君山》:“投荒万死鬓毛斑,生入瞿塘滟滪关。”本写险恶,结尾却说:“未到江南先一笑,岳阳楼上对君山。”以“笑”作结,出人意外,故突兀奇绝。又如《过方城寻七叔祖旧题》:“壮气南山若可排,今为野马与尘埃。清谈落笔一万字,白眼举觞三百杯。”文思奇,造句奇,笔势雄健,真有排山之势。杜甫《缚鸡行》末尾宕开:“鸡虫得失无了时,注目寒江倚山阁”。遂成警句。黄庭坚《王充道送水仙花五十枝欣然会心为之作咏》,结尾也说:“坐对真成被花恼,出门一笑大江横。”这是他学杜成功之处,和杜诗一样,出人意外,也很警策,因成名句。黄庭坚诗和苏轼诗齐名,时称“苏黄”。黄诗总的艺术成就虽不如苏诗,但诗风奇特,别具特色,在宋代影响很大,开创了一个江西诗派,从北宋一直延续到南宋。能开一个诗歌宗派,又延续这么长的时间,在诗歌史上也是少见的,这足见黄诗特点突出,影响之大。

新原道

此书所谓道,非《新理学》中所谓道。此书所谓道,乃讲《新理学》中所谓道者。《新理学》所谓道,即是哲学。此书讲《新理学》所谓道,所以此书非哲学的书,而乃讲哲学的书。此书之作,盖欲述中国哲学主流之进展,批评其得失,以见新理学在中国哲学中的地位。所以先论旧学,后标新统。异同之故明,斯继开之迹显。庶几世人可知新理学之称为新,非徒然也。 近年以来,对于旧学,时有新解,亦藉此书,传之当世。故此书非惟为《新理学》之羽翼,亦旧作《中国哲学史》之补编也。书凡十章,新统居一,敝帚自珍,或贻讥焉。然孔子曰:文王即没,文不在兹乎!孟子曰:圣人复起,必从吾言。其自信若是,即老氏之徒,濡弱谦下,亦曰:知我者希,则我者贵。亦何其高自期许耶?盖学问之道,各崇所见。当仁不让,理固然也。写此书时,与沈公武有鼎先生,时相讨论。又承汤锡予用彤先生,贺自昭麟先生,先阅原稿,有所指正。

阿弥陀三耶三佛萨楼佛檀过度人道经

佛说诸佛阿弥陀三耶三佛萨楼佛檀过度人道经,二卷,吴支谦译。与佛说无量寿经同本异译。外题略名佛说阿弥陀经,坊本表题曰:大阿弥陀经,三耶三佛萨楼佛檀为如来之尊号,过度是济度之义,此经说阿弥陀如来济度人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