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夜谭随录
作者:和邦额和邦额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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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征服者史
记载十三至十四世纪蒙古族历史的著作。波斯史学家志费尼撰。志费尼出身于波斯贵族家庭,其祖父为花剌子模大臣,父投效蒙古,得到信任。他本人曾任蒙古阿姆河行省长官阿儿浑的书记,数次随阿儿浑赴蒙古朝见大汗。此书是作者于1252—1253在哈喇和林时开始写作的,终止于十三世纪六十年代初,其中部分章节未能写完。全书分三卷:第一卷记述蒙古国前三汗即成吉思汗、窝阔台汗、贵由汗的历史,还涉及了畏兀儿人的历史;第二卷实为中亚和波斯史,包括花剌子模的兴亡、哈喇契丹诸汗以及该地蒙古统治者(成帖木儿、阔里吉思、阿儿浑等);第三卷为拖雷、蒙哥、旭烈兀等人的事迹,以及亦思马因派王朝兴衰史。此书被公认为是十三世纪上半期蒙古和中亚、西亚历史最具权威性的著作。该书最早的抄本为巴黎图书馆收藏的1290年抄本。1912—1937年,伊朗学者卡兹维尼 (M. M. Qazwi ni)以1290年抄本为底本,参照多种波斯文抄本,出版了波斯文集校本三册。1958年,英国曼彻斯特大学出版了英国学者约翰·安德鲁波义耳(J.A.Boyle)的英译本,并加了大量注释。1980年5月,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何高济根据英译本翻译的中文本。
黑色的春天
这是亨利·米勒的一部自传小说集。作品所要表现的主题就是要向人们展现作家本人的真实境况。作家将此看做他自己的一幅“自画像”。在亨利·米勒看来,真实的自我不仅在于自我的外在经历,更重要的在于自我的各种感觉、感受,自由的思想以及梦境与幻觉。于是,构成作品的是大量的超现实的梦幻、纷繁多变的象征以及对往事意识流式的追忆。除去魔幻一般的艺术表现手法,作家苦苦寻求梦想中的精神家园的执著一样惹人感动。
天元玉历祥异赋
《天元玉历祥异赋》是中国古代以图为主的星占术著作。作者不详。初版于明仁宗洪熙元年(1425),有仁宗朱高炽的御制序。其后于明万历年间又曾刊刻一次,改题为《大明天元玉历祥异图说》。但因本书多为彩图,故其后主要以抄本行世。抄本极多。虽于清乾隆时曾被列入《全毁书目》、《应毁书目》、《应缴违碍书籍目录》,但终禁不绝。抄本题名多有不同,或作《注解祥异赋》、《天元玉历考异赋》、《天元玉历璇玑赋》、《天元玉历璇玑经》等。 全书共7卷(《天元玉历考异赋》作6卷),一称10卷,当是有的抄者分装全书为10册而致误会。 本书包括有关天、地、日、月、五星、客星、流星、风雨虹霓等大气现象、风角、军阵等所有古代占星术内容。用彩图描述各种和上述内容有关的奇异现象,共有图1000幅左右,每图下附注文,都是引《宋志》以前各种占星著作。其中还有赋语注文题“朱文公曰”,但是否即朱熹之作,却实可疑。因从无其他材料表明朱熹通星占术。 本书最主要的是绘有各种极光图像,它是世界最早的极光彩图集,某些大气光学现象的彩图也很有意思,是世界同类作品中较早的。 近人戴念祖等曾把本书的极光图像和现代极光照像图比较,表明书中相当一些极光图像描述是准确的。书后附PDF图片版,可以下载对比阅读。
西京杂记译注
东晋笔记小说集。东晋葛洪撰。2卷。葛洪,句容人,字稚川,官句漏令。所著言黄白之事曰内篇,其余驳杂通释曰外篇。自号抱朴子,因以名书。所著几近500卷。但此书旧载亦作西汉刘歆撰,葛洪辑抄,或作梁吴均撰。原书2卷,据《直斋书录解题》,宋人分为6卷。今2卷、6卷两本并行。是书摭采繁富,取材不竭,葛洪书后有跋,称“以补汉书之阙”。托刘歆语气,叙西汉传闻遗事、掌故、长安宫室、苑囿,间杂怪异。所记饮酎、汉彩女穿七孔针于开襟楼、民间重九佩茱萸、饮菊花酒等故实,皇帝舆驾仪制、七轮扇的制作、新丰的辟建及未央宫、昆明池、上林苑的规模等,均有裨于考证。是书还载有卓文君、王昭君、匡衡、扬雄等人的轶闻故事。今有1卷本,题汉刘歆撰,收入《历代小说》、《说郛》; 6卷本,题汉刘歆撰,收入《古今逸史》、《汉魏丛书》; 6卷本,题晋葛洪撰,收入《稗海》、《四库全书》等; 清卢文弨校本2卷,收入《抱经堂丛书》。1985年中华书局出版有校点本。
金刚顶瑜伽中略出念诵经
凡四卷。唐代金刚智译。收于大正藏第十八册。略称略出经、略出念诵经。乃摘自十万颂广本金刚顶经之精要,故称略出经。与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俱为密宗重要之依据经典。内容大要为对灌顶受法弟子说灌顶入坛者之资格,明示真言持诵之时、处及持诵入定等之法;其次叙述自一切如来之心次第出生三十七尊,略说五相成身观及灌顶法;并言明入坛灌顶之仪则、灌顶护摩之法等。
禅是一枝花
《禅是一枝花》是胡兰成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在台湾居留期间对禅宗第一奇书《碧岩录》中一百则公案的逐一解明。八百多年来,中国的文学家和思想家们一直都想解明宋代《碧岩录》,直到胡兰成,才做成了这番事业。此书对于中国禅宗思想的理解,有着巨大的作用。可被视为中国禅学的一件大事。书中表哥、哥哥、妹妹等其实都是胡兰成自己的化身,如满天花雨,无处不在。书中的解读当然仍是胡的文学整体观念的的一部分,我们可以把它看成一部“禅解”的《今生今世》,亦无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