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支柱

作者:易卜生
社会支柱

又译《社会栋梁》或《社会柱石》。挪威作家亨利克·易卜生创作于1877年的四幕话剧。剧中主角博尼克是个唯利是图的船主,以正直的企业家和道德高尚的人自诩,为了巩固自己的名声,散布谣言,中伤自己的妻舅约翰。多年以后,约翰带着异父同母妹妹洛娜从美国回来,博尼克从前曾经追求过洛娜。在资产阶级社交界为博尼克举行的庆祝会上,他得到这个可怕的消息,陷于绝望,假意忏悔,使宾客们大为震惊。但博尼克又提出分享修建铁路的利益的建议,于是他那一度动摇的威望重新恢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是资产阶级的“社会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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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站:奥斯维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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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书中,作者埃迪·德文德以第三人称“汉斯”的角度讲述了他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骇人听闻的亲身经历。在那漫长的16个月,他们每天都面临着繁重的体力劳动、微薄的食物、少之又少的休息时间,死亡随时都有可能降临。然而即便在这形同地狱的残酷环境中,依然闪耀着动人的人性光辉:囚犯之间的相互扶持、夫妻之间永恒的爱恋、在重压之下为捍卫自由而做出的努力,以及向世人揭露纳粹罪恶的决心…… 这是唯一一部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中创作完成的作品,正是这种“在风暴中心写作”的即时性,使这个故事显得与众不同。它没有经过任何润饰,也没有受到任何政治干预,以其公正、客观的纪录,为后世学者研究集中营大屠杀提供了第一手资料,具有重大的历史价值。

梅品

梅品

赏梅专著。南宋张镃撰。1卷。镃有诗名,工画竹石古木,酷好梅花。淳熙十二年(1185)购得南湖滨曹氏荒圃。园中原有古梅数十株,又增取别圃之红梅、千叶缃梅,合300余株,移种成列,分区培植。建轩堂临之,时与诸诗友聚会观赏。因“审其性情,思所以为奖护之策”,叙赏花之感受,于绍熙五年(1194)撰成此书,书于堂上,使观赏者有所警省,以爱敬梅花。全书分为四事,共58条。“花宜称”26条,“花憎嫉”14条,“花荣宠”6条,“花屈辱”12条。其澹阴、晓日、薄寒、细雨、夕阳、竹边、松下等条,皆为宜梅的自然环境,能使观赏者感到赏心悦目;而狂风、淫雨、烈日、苦寒等,皆于梅不利,且败坏赏花者心情。此书反映出宋代文人艺梅、好梅、赏梅的风尚。周密《齐东野语》全录之。传世单行本有《百川学海》、《夷门广牍》、《说郛》、《香艳丛书》、《丛书集成初编》等本。

伍子胥

伍子胥

中篇小说。冯至著。1946年9月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初版。《伍子胥》是中国现代文坛代表性作家冯至的经典中篇小说,影响深远。全书共九节,分别以伍子胥可能经过的地点为题名。首先是郢都外的“城父”;接着,经过了两处水域“林泽”和“洧滨”;随之是两处陆地“宛丘”和“昭光”;接着又是两处水域“江上”与“溧水”;整个故事则结束在另两处陆地:“延陵”和“吴市”——而“吴市”,冯至暗示我们注意那可能是又一个“城父”。全书故事的结构非常均衡完美,具有厚重的历史感,令人回味无穷。

风雨桐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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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长篇小说。司马文森著。作家出版社1964年出版。这部小说描写了1935年中央红军北上长征后,桐江一带侨乡人民对敌斗争的事迹。故事情节曲折惊险,刺州地区的革命组织,由于叛徒的出卖,遭到了国民党反动派的极大破坏,特支书记陈鸿被杀,地下党员宋日升等20多人被捕,斗争形势极为艰难。上级党委派老黄同志接替陈鸿的工作。老黄和德昌互相合作,一面坚持城市的合法斗争,一面坚持把斗争的重点转移到农村,发动广大群众,在青霞山建立革命根据地,用革命的武装反对反革命的武装。他们办起了《农民报》,成立打狗队,利用国民党中央军和地方部队的矛盾,巧妙地促使敌人内斗,逐步消灭地主武装,处置了叛徒,粉碎了敌人的多次进攻,巩固了革命根据地。一代新人蔡玉华、许三多等人迅速成长,成为革命根据地的基干,知识分子黄洛夫也经久考验,成为出色的人物。反面人物许大姑、吴启超、周维国的形象也勾勒得逼真、生动,富有个性。

辩命论

辩命论

南朝梁刘峻撰。此论约作于天监八年(509),因不被梁武帝任用而作。李善云:“孝标植根淄右,流寓魏庭,冒履艰危,仅至江左。负材矜地,自谓坐致云霄。岂图逡巡十稔,而荣惭一命。因兹著论,故辞多愤激,虽义越典谟,而足杜浮竞也。”(《文选》卷五十四)“辩”,《梁书》《艺文类聚》作“辨”。开篇以君臣议论管辂为引子,然后以“余谓士之穷通,无非命也”进入正题。接着列举周公、孔子等古代先贤与近世秀士的遭际,说明即使是“上智”也无法逃脱“命”的掌控。然后他详述“非命”论之“六蔽”,对其展开猛烈攻势。最后重申自己观点:“然所谓命者,死生焉,贵贱焉,贫富焉,治乱焉,祸福焉,此十者,天之所赋也。愚智善恶,此四者,人之所行也。”他认为个人的德行修养与贵贱贫富之命运无关,但即便如此,他认为“修道德,习仁义,敦孝悌,立忠贞,渐礼乐之腴润,蹈先王之盛则”依然是“君子之所急”。文章借言管辂穷困不达,寄寓对人生穷通的愤慨。其中有云:“臣观管辂,天才英伟,珪璋特秀,实海内之名杰,岂日者卜祝之流乎?”“萧远论其本而不畅其流,子玄语其流而未详其本”这样的借题发挥,实有作者自己的遭遇和感慨在内,是所谓“物不得其平则鸣”的典型反映。借论性命穷通而寄托自己对现实的不满,表面上似乎一切都“得之于自然,不假道于才智”,实际上却是对吉凶得失、成败利钝与贤愚善恶的不能相称表示了疑问和悲愤。此论有为而发,文采斐然而气骨凛然,铺陈排比,杂糅了辞赋的手法,古今皆推为名作。明人孙矿评云:“辩论不穷,藻绘有余,第调法无左马之苍劲,遂觉饶思而乏势,富辩而寡韵。卑卑气格,去西京殊远。盖时尚若兹,即高手未能超出。”(《文选集评》卷十三)清人何焯评云:“全篇多有激之谈,收束愔愔德音,乃殊庄叟元谈,荡而不归也。”(《文选集评》卷十三)

遗教经论住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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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教经论住法记,一卷,宋元照述并序,日本祖泰跋,有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