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藻采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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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法记
山水画论。一作《山水受笔法》、《水山录》。 五代荆浩。 一卷。 约920年。 有《画苑》本、《书画谱》本、《唐书·艺文志》、《四库全书》收入。著者假托在太行山洪谷石鼓岩间遇一老人的答问,谈论山水画的创作经验。实为著者对东晋至隋唐五代的山水画创作经验进行总结。通篇借与石鼓老叟对话,来阐明画理,立论精辟, 分析透彻。 提出画有“气、韵、思、景、笔、墨”的“六要”, 以此作为山水画创作原则和批评标准; 提出“似者, 得其形,遗其气; 真者, 气质俱盛”的见解;从品评标准和表现要求方面提出“神”、“妙”、“奇”、“巧”的“四品”; 用笔方面的“筋、 肉、 骨、气”的“四势”;指出画分“有形”和“无形”的“二病”。 认为“山水之象, 气势相生”,“写云林山水,须明物像之原”,“随类赋彩, 自古有能”而“水晕墨章”兴于唐代。通过“古松赞”说松树“不凋不容,惟彼贞松”, 乃有“君子之风”。认为吴道子“有笔无墨”, 项容“有墨无笔”。为中国山水画论较完整的理论著作。
大八义
北宋哲宗年间,三月三日扬州召开群雄会,宋士公携师弟献艺贺号重振八卦门,赵华阳“酒雨箭”打张贺巧得“戒淫花”;奸相蔡京的叔父、山东青风寨寨主蔡啸天赴扬州杀官夺印,关帝庙八义大战蔡啸天,左云鹏救徒出险,剑斩杀父仇人;南清宫八千岁丢失冠袍带履,蔡京、童贯陷罪于八义,八卦门传人皇姑赵品娟力主八义戴罪寻宝、捉贼完案;八义赴山东两探大虎滩吞龙套口,败在盗宝人“金花太岁”濮连手下;“穿山赛野龙”石禄帮助八义三打大虎滩,双铲战双铎,力拔“铁魔掌”;濮连携宝逃逸;八义寻踪追奔太湖中山寨,施巧计攻山破寨,捕获濮连的叔父濮继宗;濮连为救其叔,啸众苏州府劫牢反狱;八义追袭贼人至陕西红花沟,观音殿和尚法铎为贼利用,屡向八义发难;八义夜袭红花沟,赵华阳施展奇功夺宝;赵品娟义会群侠,辨识假冠袍带履;八义友人鲁清设调虎离山计。二月二霍俊堂于霍家集摆擂招婿,霍家集上鲁清火烧濮连胞弟濮铎,左云鹏之母上官萍松树林掷松塔擒拿濮连;八义解凶犯进京,汴梁城石禄怒打蔡京;真宝被流转山东,八义直逼大梁口;大梁口寨主“金刀”武晓誓死不交真宝,双方恶战伤亡惨重,武晓剖腹自戕。八义金盆洗手,退出武林。
续通志
《续通志》,顾名思义,是衔接《通志》的一本综合史料而成的史书。清乾隆三十二年时官修。后经纪昀等校订,共640卷。纪昀(1724~1805),清代学者,字晓岚,一字春帆、河北献县人,举进士、授侍读学士,曾任四库全书馆总纂官,主持撰写《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四库全书简明目录》等。《续通志》的体例与郑樵的《通志》基本相同,分本纪、列传、二十略,但缺世家、年谱。本纪、列传的时间断限,从唐初到元末,包括唐、宋、辽、金、元五朝,其中的文字,全抄正史。至于明代纪传,因当时已另有《明史》,故未列入。书中的“略”则从五代至明末,不仅继续了《通志》的二十略,而且对其有所补充和订正。如郑书《艺文略》,只列书名卷数,而本书则各补撰人名氏爵里。郑书《图谱略》以《索象》、《原学》、《明用》3篇辩其源流,又用《记有》、《记无》考其存佚,而本书则删除以上名称,另立经学、史乘、天文、地理、政典、学术、艺事、物类等目。对于郑书的《昆虫草木略》,《续通志》中增补和订误之处更多。总的来说,此书除了没有世家、年谱外,其优点是显而易见的:即凡《通志》所缺,则补上;凡《通志》已载而有伪误的,则订正。考证比较严密。1937年商务印书馆《万有文库》二集有《十通》合刊本通行。
松漠纪闻
宋洪皓撰。三卷。成书于绍兴二十六年(1156)。皓字光弼,江西鄱阳人,政和(1111—1118)间进士。南宋建炎三年(1129),以征猷阁待制假礼部尚书出使金国,被拘留燕京15年,其间随笔录有关于金国之事,以惧被金人发觉而焚其稿。后归宋,复追忆金国历史、政治以至杂事而成此书,颇详实可信。绍兴二十六年长子洪适为之校刊,以正续2卷问世。乾道九年(1173),次子洪遵又为补遗1卷。四子洪迈撰《容斋三笔》,记有金国俘虏之苦,谓是《松漠纪闻》遗文。《纪闻》还记有关于回鹘之事。对研究金史、契丹史、回鹘史均有参考价值。作者别有《金国文具录》,为《纪闻》的姊妹篇,已佚,仅见《三朝北盟会编》引录。有洪氏三瑞堂刊本,其中附有《松漠纪闻考异》。通行有《国学文库》第四编所收版本。
佛顶尊胜心破地狱转业障出三界秘密三身佛果三种悉地真言仪轨
佛顶尊胜心破地狱转业障出三界秘密三身佛果三种悉地真言仪轨,一卷,唐善无畏译,日本超然题记,慈忍题记,快道题记,略云佛顶尊胜心破地狱三种悉地,尾题佛顶尊胜心破地狱法。
梵摩难国王经
全一卷。又作梵摩难王经。译于西晋之时,译者不详。收于大正藏第十四册。内容述说梵摩难国王不知其子均邻儒出家已证得阿罗汉,惟见其精勤粗食,遂对其供养异于僧众,佛陀乃令均邻儒现神通为国王解说苦、空等四谛要旨。梵摩难王闻其所说,心意领解,证得须陀洹。佛陀并对阿难阐述比丘受人布施饮食、衣服之时,为使施者得福,不得分别好坏;又令阿难于进食时解说‘僧跋’之重要,即谓众僧饭食皆平等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