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中海错疏

作者:屠本畯
闽中海错疏

古代海洋生物学著作。三卷。明屠本畯著。屠本畯(生卒年不详),字田叔。浙江鄞县(今浙江宁波)人。以门荫入仕,曾任刑部检校、淮运同知、福建盐运使同知。史载他鄙视名利,廉洁自持,好读书,至老勤学不辍。除《闽中海错疏》外,还著有《海味索隐》、《野菜笺》、《离骚草木疏补》等。此书是他“司榷之暇,博采周询”所撰成,“于凡鳞介之登组者,汇为一疏而授剞劂”者(《闽中海错疏·原序》)。成书于万历二十四年(1596)。鳞部二卷,共收一百六十七种水产;介部一卷,收九十种水产。记载作者在福建盐政任上所见之海产情况,对每种水产均按名称、形态和习性加以描述,其中尤以海产无脊椎动物和鱼类为多。书后附记并非产于福建海域、但为常见的海粉、燕窝二种。后来,徐又写了《补志》,以“补疏”形式作增补和解释。此书对海产的记载较为简略,还夹杂一些诸如“鱼跃龙门,过而为龙”等迷信与传说的色彩,但它对海产动物生态的描述十分正确,对研究福建海域的海洋生物,颇具科学价值,堪为我国最早的一部海洋生物学专著。《四库全书》评曰:“其书颇与黄衷《海语》相近,而叙述较备,文亦简核。惟其词过略,故征引不能博赡,舛漏亦所未免。如鲨鱼一条,《海语》谓鲨有二种。而此书列至十二种,固可称赅具。然《海语》所谓海鲨、虎头鲨,常以春

屠本畯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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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讳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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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垣著。“避讳”是我国早已存在的现象。《春秋》讳言尊者、亲者、贤者所做的某些有违所谓“礼义道德”的事,这是“春秋笔法”,不算避讳。所谓避讳,则是在语言文字上避称尊者、亲者、贤者的名、字,而用其它方法来代替。史书避讳用例十分繁杂,不仅避人名,连官名、书名、地名、年号等往往也要避讳,而且各代所避之讳不同,避讳方法也不一致。作者阅读了大量宋人、清人有关避讳的著述,收集了100百多种历代典籍中的材料,于1928年写成《史讳举例》8卷,概括了避讳的方法,如改字、空字、缺笔、改音等;归纳了避讳的种类,如改姓、改名、辞官、改官名、改地名、改物名等;并指出了如何把避讳学应用于校勘、考古的方法。此书的出版,使后来的史学工作者及古代哲学、文学研究者在整理、利用古籍时,多了“一门径”,增了“一钥匙”。对于普通的文史爱好者,此书也不失为增长文史知识的重要读物。本书有科学出版社1958年的排印本。

何典

何典

长篇小说。又名《十一才子书·鬼话连篇录》。清张南庄撰。题“缠夹二先生评”,“过路人编定”。十回。南庄号过路人,约于清同治间在世。该书以滑稽幽默、口无遮拦的吴方言,虚构了一部鬼话连篇的鬼世间的鬼故事,通过鬼的故事来讽刺人间的现实,在中国古典小说中可谓别具一格。通篇故事都安排在鬼蜮世界里,说的是阴山下鬼谷中三家村有一财主名活鬼,中年得子,不料在谢神还愿之际,有人因斗殴死了,遂被当地土地饿杀鬼讹财,气病而亡。其子活死人少小无依,母亲雌鬼改嫁,为舅母逐出行乞,得遇仙人指点,从鬼谷先生学艺,后因平息黑漆大头鬼等反叛有功,被阎罗王封为蓬头大将,并奉旨与臭花娘成亲,安居乐业。

大扎撒

大扎撒

元代建立之前蒙古国之法律条文。“扎撒”,蒙语“法令”之意。宋代郑思肖《心史·大义略叙》:“又有三段剗杀,彼曰扎撒,此曰条法,彼曰大扎撒者,大条法也。”成吉思汗时代,蒙古开始出现成文法——扎撒,为部落首领发布之号令。窝阔台继位后,将成吉思汗之扎撒整理重新颁布,称为“大扎撒”,令蒙古世代遵守,直到蒙古灭掉西夏和金,占领中国北方领土之后,其断理狱讼、始采用金律(即金之《泰和律》)。

资治通鉴纲目[四库本]

资治通鉴纲目[四库本]

简称《朱子纲目》,或称《纲目》。纲目体编年史书。五十九卷。南宋朱熹撰。成书具体年代不详。因为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部头太大,且内容太繁,所以要点不明,又不便阅读。因此,朱熹以《资治通鉴》为依据,欲改编成一部简明扼要的通俗读本。另外,《资治通鉴》原书的正统名分观点,基本上是以历史事实为依据。这既不能使理学家的观念得到印证和贯彻,又没有通过书法义例而达到寄寓褒贬与劝戒的效果。所以,朱熹又欲以《春秋》笔法为义例,使之能够更好地为统治阶级提供历史借鉴,并加强了史书对于维护封建秩序及封建道德、伦理教育的作用。总之,《资治通鉴纲目》在编写体例和内容取舍上,无不基于这两点。记事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迄后周世宗显德六年(959),主要据司马光《资治通鉴》增损括而成。体例仿《春秋左传》,大书以提要者为纲,分注以备言者为目,纲如经,目如传。纲乃朱熹自作,颇寓褒贬之意。

孝子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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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失译。明供养父母不若劝父母为善去恶之旨。

花雨满天悟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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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莲花系列:花雨满天悟禅机》:无尽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耀天心。大师以书画名家而为出世高僧,复以翰墨因缘为弘法引资粮,成熟有情,严净佛土,功钜利博,泽润无疆,岂仅艺事超绝,笔精墨妙而已哉。……其佛法思想多散见于所作序、跋、题记及与人书简中,片言洞微,精义时出。虽应机之作,亦足见其涉猎之广与主解之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