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福建通志台湾府

作者:佚名
道光福建通志台湾府

本书(六册一、○五○面六三○、○○○字)为一选辑,不分卷。清代纂修「福建通志」凡三次:一为郝玉麟等修、谢道承等纂,刊於乾隆二年;二为沈廷芳修、吴嗣富纂,刊於乾隆三十三年;三为道光九年孙尔准等修、陈寿祺纂(十五年程祖洛等绩修、魏敬中重纂),刊於同治十年。本书据後一部「通志」选出与台湾直接、间接有关部分,整理编成。编目三十五,曰诏谕、星野、沿革、疆域、山川、城池、公署、坛庙、津梁、邮驿、水利、古蹟、户口、田赋、仓储、蠲赈、钱法、盐法、风俗、物产、典礼、学校、经籍、兵制、关隘、海防、对爵、职官、宦绩、选举、人物、列女、方外、寺观、杂录。後至民初,陈寿祺再修「福建通志」,因另有选辑,分见第一二○种「台湾通纪」篇及第一九五种「福建通志列传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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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概

酒概

四卷。明沈沈撰。作者又自称震旦醚民囦囦父,自序中又称褐之父。囦囦、沈沈,名号诡异,无法得知是何人。每卷所署校正者的姓氏,皆称海陵。海陵是刊刻者的姓名。是书主要记载与酒有关之事。一卷三目,分别为酒、名、器。二卷七目,分别为释、法、造、出、称、量、饮。三卷六目,分别为评、僻、寄、缘、事、异。四卷六目,分别为功、德、戒、乱、令、文。其内容杂引诸书,其体例仿效陆羽 《茶经》。至于书中推崇孔子为酒圣,阮籍、陶潜、王绩、邵雍为四配,实在虚妄荒诞,恐为作者杜撰。《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据浙江巡抚采进本列为存目。

玄真灵应宝签

玄真灵应宝签

玄真灵应宝签,撰人不详,约成书于元代或明初。编首序文称此书乃「九天开化主宰灵应帝君」委托嗣子七人撰成。原本三卷,收入《正统道藏》正一部。是书乃道士为人解释签意之书。全书依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时辰顺序。每一时辰有签语三十条,末附金、木、水、火、土签语五条,共计三百六十五条灵签,以象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之数。每条灵签包括五言签诗一首,骈文一段,求签者据以解释签意之吉凶休咎。

辽海丹忠录

辽海丹忠录

白话长篇历史小说。全称为《新镌出像通俗演义辽海丹忠录》,又名《丹忠录》。章回小说。明陆人龙著。八卷四十回。书成于崇祯年间。叙明末山海关外毛文龙的抗清事迹。后金努尔哈赤倡乱,攻城略地,明军屡为所败。毛文龙弃文习武,在辽东抵抗。时形势日非,熊廷弼代杨镐为经略使,旋因遭谤离去。接任的袁应泰懦弱无能,致辽阳失陷,袁自刎,仅剩金、复、海、盖四卫。毛文龙率二百勇士前往招抚,旋又进驻皮岛,任总兵,砺兵秣马,屯田戍守。又鼓励商贸,以利税济饷,因得足食强兵,渐成拱卫之势。又联络朝鲜拥明的国王李倧,屡获战绩。毛作战英勇,足智多谋,成为辽东抗清主力,他原有恢复全部辽东失土之志,终因权重招忌,为督师袁崇焕诱杀。书题旨在表彰忠节,故名“丹忠”。有明崇祯翠娱阁刊本。首翠娱阁主人序。序言:“此予弟《丹忠》所繇录也。”翠娱阁主人为明末钱塘陆云龙之号。据此知为乃弟陆人龙所作。此书1989年已由辽沈书社排印出版。

真山民集

真山民集

诗别集。南宋真山民(约1274年前后在世)撰。一卷。山民真名不详,或云名桂芳,括苍(今浙江丽水)人。或以为真德秀之孙。宋末进士。痛值乱亡,深自湮没。惟所至好题咏。此集收诗凡百十六首。多为咏物述怀、探幽赏胜之作,未曾有江湖应酬语。山民工诗,所至辄好题咏,因有诗作流传人间,人或拟之以陶渊明。其诗以写麦秀黍离之悲与山林隐逸生活为主。诗学晚唐,风格清丽,颇多警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举其佳句:“鸟声山路静,花影寺门深”,“风蝉声不定,水鸟影同飞”,“与鸥分渚泊,邀月共船眠”

人镜阳秋

人镜阳秋

首刊时间不早于万历二十八年(1600),共二十二卷,记述历代足为楷模的人物事迹。此书刊印后又经过修订、再版,现存万历二十八年初刻本、明末修订本和天启五年(1625)后的二十三卷增补本三类版本,藏于中国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和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等处。《人镜阳秋》卷首为时贤名流所作序文,序后为“人镜阳秋总目”“就正姓氏”“采用考索书目”等内容。第一至五卷为“忠部”,记述历代圣贤、勋臣、名将等90人;第六至十一卷为“孝部”,记述孝子、孝妇楷模等93人;第十二至十七卷为“节部”,记述隐士、节女等98人;第十三至二十二卷为“义部”,记述贤人、义士等93人。各卷卷首均题“明新都无无居士汪廷讷昌朝父编”,并有简短赞语。每一故事即有一图;图为双面连式,共计358幅,由汪耕绘稿,黄应组镌刻;图后并附有汪氏所做的传、赞文字。《人镜阳秋》不仅存留多个版本,装订的册数也不尽相同。全书共收入自上古时期至晚明的374个人物,自帝王、官员以至村妇、仆役、商贾无不备览。

三厨经

三厨经

佛教经典。著译者不详。述佛临涅槃时说“三厨法”,谓:“第一慈悲自觉自然厨,第二辟支四果声闻无畏厨,第三非有无非(非无)神自然厨。此三厨法者若能诵之,令人不饥,湛然长生。”审其内容,颇似道家辟谷法。经中及附录所载充斥道教因素,故《开元录》将其列入“疑惑再详录”。历代大藏经未收,仅存于敦煌遗书中。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是否伪经尚需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