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烈记
作者:张四维
明代传奇剧本。又名《麒麟记》。张四维撰。《曲品》著录。根据《宋史·韩世忠传》敷演。写宋韩世忠投军京口,遇妓女梁红玉,结为夫妇。鸨母嫌弃穷军汉,韩忿而出走,在镇压方腊和勤王报国中得官,率兵驻守镇江,抗拒金兵。梁红玉从戎助夫,金山江上一仗,大败金兀术,将金兵围困在黄天荡内。金兀术买通奸细,掘河故道逃走。梁为国忘私,上本弹劾韩骄兵纵敌。朝廷念韩世忠夫妇之忠义,非但未降罪,反而擢升韩为横海、武宁、安化三军节度使,梁氏亦封为两国夫人。后因秦桧谋害岳飞,韩世忠面斥权奸,悲愤辞官,夫妻隐居西湖。剧中梁红玉击鼓战金山事,一直为后人所称颂。今京剧、汉剧、徽剧及川剧中,都有《战金山》(或名《娘子军》、《黄天荡》)剧目,皆来源于此。今存明刊本和清抄本,《古本戏曲丛刊二集》据明末汲古阁原刻本影印。
张四维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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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元培谈教育
共收录蔡元培关于教育和人生的文章32篇。前大部分文章均为蔡元培先生以一个教育家身份所撰写的关于教育的心得文章,主要收录了能够代表蔡元培教育思想的全部重要文章,如《美育与人生》《以美育代宗教》《美育》《学生的责任和快乐》等,也包括一些为师生做的演讲稿;后面部分的文章是蔡元培所写其他方面的文章,包括北京大学、谈文化、他读书、谈孔子等方面的文章。
伐檀集
宋代诗文别集。2卷。黄庶著。黄庶,字亚夫,号青社,黄庭坚父。此书是作者所著诗文的汇集。卷上为各体诗歌167首,卷下收书启17篇,杂文49篇。黄庶散文学韩愈,“集中古体诸诗,并戛戛自造,不蹈陈因”(《四库全书总目》)。黄庶这种熔裁古事而又生新矫拔的做法,对黄庭坚的诗风产生较深的影响。书中收有《和柳子玉官舍十首》,其中《怪石》是其诗风的代表作。“山阿有人着薜荔”,代用楚辞《九歌·山鬼》中的诗句,“廷下缚虎眠莓苔”,化用《韩诗外传》中楚熊渠子夜行见寝石以为伏虎的典故,“手磨心语知许事”系从韩愈“手磨袖拂心语口”脱胎而来,最后一句“曾见汉唐池馆来”是由自然景物联想到的某种哲理。陈衍评论道:“落想不凡,突过卢仝,李贺”(《宋诗精华录》)。其诗往往能熔唐宋诗之长于一炉。有《四库全书》本,宜秋馆《宋人集》本。
延陵弟子纪要
医案。清曹仁伯撰,吴元善录。一卷。仁伯有 《琉球百问》 已著录。仁伯门诊日以百计,多分给门徒,诊毕认真复核指导。此书系其弟子经仁伯检查指导之诊治方案,成书于咸丰九年(1859),约万言。以地名姓氏为题,载案五十例。包括泄泻、久痢、癫疾、湿热、痎疟、咳嗽、脱营、风湿等,多为内科杂病证治。每案详析病因病机,简述证因脉治及方药,论证清晰,辨证切当,善用成方加减。文字简练,载案完整,多有连续复诊者,其中如营卫阻塞、风湿等证治,多达十四诊。对于掌握辨证施治,了解曹氏学术思想,可有一定帮助。有一九二三年裘庆元刊 《三三医书》 铅印本。
海琼问道集
海琼问道集,南宋白玉蟾撰,弟子留元长编集。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正一部。此书是白玉蟾于嘉定十年(1217)传授留元长。全书收录白氏散文和诗赋八篇。其中《龙虎赋》、《乌兔经》、《玄关显秘论》、《金液大还丹赋》、《金液大还丹诗》、《道阃元枢歌》等篇,分别阐述修炼内丹之理论和功法要诀。《海琼君隐山文》、《常寂光国记》二篇。前者阐述隐居山林逸趣,后者记述游历「大慧明天常寂光国」之经历与见闻感受。常寂光国是作者虚构之理想国境。
檀青引
诗。近代杨圻作。见《江山万里楼诗钞》。为七言古诗。作于光绪二十三年(1897),时作者二十三岁。檀青,蒋姓乐师,善弹筝吹笛,咸丰间在清宫献艺,乐部推为第一。作者光绪二十一年道经扬州,遇檀青,闻其述当年宫中事,后二年,又遇之于青溪花舫,遂作此诗。借蒋檀青之口,叙述咸丰十年(1860)八月,英法联军入侵北京,火烧圆明园,清文宗逃往热河,蒋追随行在,明年文宗崩,蒋乃浪迹江淮间等事,抨击文宗耽于声色,荒废政事。全诗“哀感顽艳,确可以嗣响梅村,康南海题其集曰:‘绝代江山’,不为过也”,“易实甫评曰:‘……目击时艰,抚今悼昔,……婉而多讽,与香山有同志焉。’缘情绮靡,其余事矣”(钱仲联《梦苕庵诗话》)。
明高僧传
八卷。明代释如惺撰。《大明高僧传》简称为《明高僧传》。此书写成于明万历四十五年(1617),所题书名中的“大明”,即指成书年代,不是指内容范围。此传内容始于北宋末直明代,至于《宋高僧传》止于北宋初到北宋末这一百数十年。《大明高僧传》仍是空白,并无片言记载。此传内有三科,即《译经》、《解义》、《习禅》。《译经》科中只著录元代沙罗巴一人,《解义》科中著录了自南宋至万历年间四十四人,《习禅》科中著录了自北宋末迄元仁宗年间六十七人,正传有一百一十二人,另附见有六十八人。在体裁上与梁、唐、宋三部僧传相同,每科之后无“论”,当是全书没有完成的原故。其中有关主张各宗融合的看法,正是时代要求的反映。此书的优点是,填补了北宋末至明代高僧传记的空白,为研究佛教史提供了宝贵的资料。不足之处有:首先,一些高僧的传记如性澄、蒙润、本无、如玘、绍宗等,所记事迹过于简单。二是,前后重复和误将北宋人写成南宋,将地名误作籍贯等疏忽之处也不少。正如作者自序所言,是“随喜录之,以备后之修史者采摭”,因而没有严肃加工整理。尽管如此,它仍是一部有价值的佛教著作。现见载版本有明万历丁已嘉兴楞严之般若堂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