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词
作者:李清照猜你喜欢的书
莎菲女士的日记
短篇小说。丁玲著。写于1927年冬。初载1928年2月10日《小说月报》第19卷第2号。收入短篇小说集《在黑暗中》(1928年10月上海开明书店初版)。它是作者的成名之作。作品用第一人称日记体的形式,以一个患了肺病的少女莎菲和苇弟、凌吉士两个青年男子的感情纠葛为主要线索,描述了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莎菲的叛逆、追求、幻灭和绝望。莎菲为了追求个性解放和幸福婚姻,一个人离家来到了北京,社会的冷酷,使她感到苦闷和彷徨。苇弟真挚地爱着她,她却觉得他太没男子气,太没爱的技巧;她不爱他,只是有点可怜他。而新加坡阔少凌吉士俊美的外表,燃起了她少女的不可遏止的激情。她渴望得到凌吉士的爱,可是又发现“在他丰仪的里面是躲着一个何等卑丑的灵魂”,他并不是理想的知己,但仍为他的仪态所倾倒,竟不能自制地渴望并终于得到了凌吉士的拥抱和接吻。过后她又鄙夷自己,伤心地哭了。最后,她决计搭车南下,到无人认识的地方去寻求和探索。作者采用新的结构和大胆的描写,运用细腻的心理剖析刻画了莎菲的情感与理智的冲突,她对个性解放和爱情的追求,以及因对现实不满而寻求出路的苦闷和挣扎。作品成功地塑造了大革命失败后一个中国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典型形象,使作品具有深刻的时代意义。国际友人尼姆·韦尔斯说:“作为一个作者,丁玲是第一个来率直地描写少女的内心和情感,她的表现是那样震惊了文艺界和学生界,以致她一旦便成为中国最流行的作家之一。”(尼姆·韦尔斯《续西行漫记》)作品曾引起文坛的注意和争议。
艇斋小集
诗别集。宋曾季貍(号艇斋)著。曾诗宋代已编定,陆游曾为之作序(《渭南文集》卷一五有《曾裘父诗集序》)。此集久不传。《两宋名贤小集》卷一二五编《艇斋小集》一卷,录诗二十首。
春秋无例详考
一卷。清姚际恒撰。该书不见于《清史稿·艺文志》及诸家书目,与《春秋通论》俱为传抄本。该书附在《春秋通论》之后,共一卷,三十九条,各条之下,间或别分子目,大旨在于辨正 《左传》、《公羊传》、《榖梁传》、胡安国《春秋传》中以例说经的疏陋。作者对各书中所说的 《春秋》之例,分条进行辨正。所论大体比较精审,对先儒以例说经之弊进行了驳斥,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人心与人生
当代中国文化史家梁漱溟关于探讨人生问题的学术专著。全书21章。主旨在于从文化史角度论述人生哲学,人心的实质与作用,人与自然的关系等。认为 “人心,应当是总括着人类生命之全部活动能力而说” 。人类生命之全部活动能力,应当从其机体内外两面来看它。所谓对外一面即: 人在其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中,即有所感受,复有所施为,既有所施为,复有所感受的那些活动能力。作者认为自己一生思想转变大致可分3期,第1期便是近代西洋这一路。从西洋功利派的人生思想后来折反到古印度人的出世思想,是第2期。从印度出世思想卒又转归到中国儒家思想,便是第3期。认为 “古东方文化如印度佛家、中国儒家,均是人类未来文化之一种早熟品; 因为不合时宜就耽误 (阻滞) 了其应有的 (社会) 历史发展,以致印度和中国在近代世界上都陷于失败之境。” 在中国古代,儒墨两大学派是相反的。墨家是实利主义者,只从意识计算眼前利害得失出发,而于如何培养人的性情一面缺乏认识。儒家则于人的性情有深切体认,既不忽视现实生活问题,又能照顾到生命深处。还认为,“儒家始终站在人生立场上,而印度佛家则否定人生”,超越乎人生立场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以享受丰厚的净饭王太子,即有室家之乐乃弃家远走者,深有感触于人生问题而必求其解决也。此一大心大愿非生命本性向上奋进不已之表见耶?夫亦曰人类要求彻底认识其自己而已,岂有它哉! 作者指出 “孔孟论调太高,只能期之于人类文明高度发达之共产社会。” 一般说来,在社会生命一面之所谓道德既要在尽伦,而人与人的关系随历史发展和各方情况却不一样,则以适合其时其地的社会要求为准。一时一地社会虽不相同,但从宇宙大生命来看,要求秩序稳定 (社会生产顺利进行),又要求有所前进 (改良乃至革命) 却是同的。当需要稳定时,力求有助于稳定的行事,当需要改革时发动改革,那便合乎时宜,便是道德。
草木子
明代笔记。4卷。叶子奇撰。该书大约写成在洪武十一年(1378)之后,但最早刊刻却是在正德十一年(1516),系由其七代宗子叶溥付梓刊行。此外,还有明万历,清乾隆,同治年间的重刻本。中华书局1959年出版了校点本。北京图书馆善本室所藏正德初刻本,系清人王韬旧藏。书中有王韬7则题记。王韬题记介绍其书说:“洪武十一年春,有司祭城隍神,群吏窃饮猪脑酒,县学生发其事,子奇适至,以株连就逮狱中。用瓦磨墨,有得辄书,事释家居,续成之,号《草木子》。其书稽上下之仪,星躔之轨,律历推步之验,阴阳五行生克之运,海岳浸渎戎貊希有之物,神鬼伸屈之理,土石之变,鱼龙之怪,旁及释老之书,而归之于籍,兼记时事失得,兵荒灾异。曰《草木子》者,以草计时,以木记岁,以自况其生也。”其自序也说明是发愤著述:“幽忧于狱,恐一旦身先朝露,与草木同腐,实切悲之。”全书原为22篇,后由叶溥改并为4卷,共8篇:管窥篇、观物篇、原道篇、钩玄篇、克谨篇、杂制篇、谈薮篇、杂俎篇,内容涉及较为广泛。书中对元末起义军的记述,是珍贵的资料。该书文笔清峻,文字简洁。
沙门袒服论
慧远撰,“袒服之辩”主要发生在慧远与何无忌之间。慧远专门有《沙门袒服论》作说明,在《沙门袒服论》一文中,慧远从以下几个方面做出了回答:第一,沙门袒服虽是方外之俗,但礼仪制度本是因时因地而设,不应定一唯一标准。现在中国没有朴素的古礼,在异邦风俗中或许可以见到,袒服本身并不能说明其不合礼制:“是以天竺国法,尽敬于所尊,表诚于神明,率皆袒服,所谓去饰之甚者也。”第二,分辨贵贱,以生进德尚贤之念。“佛出于世,因而为教,明所行不左,故应右袒。”第三,偏袒右肩,符合人体习惯。“人之所能,皆在于右,若动而不顺,则触事生累。”第四,人的形体有左右,即如理的邪正一样,袒服可闲邪存诚:“袒服既彰,则形随事感,理悟其心……是故世尊以袒服笃其诚而闲其邪,使名实有当,敬慢不杂。” 总之,袒服是天竺之古法,“斯乃如来劝诱之外因,敛粗之妙迹”,如果反对的话,不也是在反对古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