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红儿诗注

作者:沈可培
比红儿诗注

清沈可培注,稿本(北图藏),清道光刻《昭代丛书》本,《香艳丛书》本,《国学珍本丛书》第一集《美人诗》附。《郡斋读书志》: 罗虬比红儿诗一卷。……皇朝方信夫注。虬词 藻富赡,与其族人隐、邺齐名,时号“三罗”。从鄜州李孝恭,籍中 有杜红儿者善歌,常为副使者属意。副使聘邻道,虬请红儿歌,赠之 以丝,孝恭不令受。虬怒,拂衣而起,诘旦手刃之。既而追其冤,作 绝句诗百篇,以比其艳,盛行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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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溪丛语

西溪丛语

学术笔记。南宋姚宽撰。姚宽,字令威,号西溪居士。嵊县(今属浙江)人(《书录解题》作剡川人)。父舜明,绍圣四年(1097)进士,南渡历官户部尚书,徽猷阁待制。宽以父任补官,仕至权户部尚书员外郎,枢密院编修官。金主亮大举入寇,宽决其必败,果验,将除郎,召对殿中,忽感风眩而死。宽博学工文,又工篆隶及工技之事。著有《西溪居士集》5卷,《乐府》1卷等。《西溪丛语》凡2卷,多考证典籍之异同。宽记诵渊博,援据亦极为赅洽,如以《易》“肥遯”为飞遯之误,以《孟子》“不是若恝”为“不若是”,辨欧阳修论张继诗“夜半钟声”之误,辨王安石《诗经新义》以“彤管”为箫笙之误等,皆极精审,具征卓识,能发前人之所未发。《四库全书总目》称其“大致瑜多而瑕少,考证家之有根柢者也”。“盖亦一代博洽工文之士矣”。《西溪丛语》对辞赋亦多有考释。如考证宋玉《神女赋》中玉为王字之误云:“先王,指怀王也。宋玉是夜梦见神女,寤而白王,王令玉言状,使为《神女赋》。后人遂云襄王梦神女,非也。今本《文选》,玉王字差误。”又考证曹植《洛神赋》中“黄初四年”为黄初三年之误,考证屈原《九歌》有十一篇又何以云“九”,考证苏轼《浊醪有妙理赋》中“浊者以饮吾仆”之“仆”为“谓我也,或以为奴仆,误矣”,考证司马相如《上林赋》中“飞蠝”为飞鼠。诸如此类,皆言之有据,发人深省。《西溪丛语》有《四库全书》本,又有《笔记小说大观》本。

玄都律文

玄都律文

玄都律文,早期天师道重要戒律之一,约出于南北朝后期,疑即北周武帝时京师玄都馆道士编集。原书卷数不详,北宋《崇文总目》着录《玄都律编》八卷;南宋《秘目》着录《玄都律》十五卷;《通志‧艺文略》着录《玄都律》二十五卷。今《正统道藏》本仅存一卷,收入洞真部戒律类。残本辑录道教戒律,分为六品,即:〈虚无善恶律〉 〈戒颂律〉 〈百药律〉 〈百病律〉 〈制度律〉 〈章表律〉律文主要宣扬善恶报应观念,劝导道教信徒遵守道门律例,行善济世,去除恶行。书中所谓「百病百药」,非指一般疾病药物,而是指道德行为之病(如好色无德、见物欲得等),以及救治之法(如恬淡无欲、好生恶杀、不多聚财等)。又宣称人有善行则天降福佑,后世为神仙真人;人有恶行则天降灾病,后世没为奴婢。凡违律者,上天皆罚减其寿算。据《三洞珠囊》、《要修科仪戒律钞》等唐宋道书引文,《玄都律》原本至少应有二十品,包括〈三会律〉、〈开辟律〉、〈职治律〉、〈上章律〉、〈立身行道律〉、〈入治律〉等等。二书所引律文近百条,多不见于今《正统道藏》本。

文昌帝君阴骘文

文昌帝君阴骘文

作者不详。道教劝善书的一种。简称《阴骘文》。一卷。 “阴骘”一词源于《尚书·洪范》: “惟天阴骘下民”,意谓冥冥之天在暗中保定人们。文昌本古代星名,帝君指梓潼帝君。宋元道士造作的《清河内传》及《梓潼帝君化书》称玉皇大帝委任梓潼神掌管文昌府和人间禄籍,司文人之命。

祖庭钳锤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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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二卷。明代僧费隐通容着。收于卍续藏第一一四册。编集诸祖师接引锻炼学人之语要,加以恳切说示,兼述己见。收录灵源惟深、晦庵弥光乃至大慧宗杲等人共五十余条提撕,而一一唱和,并勘验之。卷末附录宗门杂录四条,包括拈花、自聪禅师问达观颖和尚凡五问、觉梦堂重较五家宗派序、一喝分五教。

净土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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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十卷。明代智旭编。收于卍续藏第一○八册。附题为灵峰蕅益大师选定净土十要。门人成时评点节要后付梓。本书系将净土教义之论书编集成十种。从第一卷阿弥陀经要解一卷(明代智旭)至第十卷西方合论一卷(明代袁宏道)。其中收有宋代遵式之往生净土忏愿仪、往生净土决疑行愿二门、明代成时之观无量寿佛经初心三昧门及受持佛说阿弥陀经行愿仪、隋代智顗之净土十疑论、唐代飞锡之念佛三昧宝王论、元代善遇之净土或问、明代妙协之宝王三昧念佛直指、元代梵琦之西斋净土诗、明代传灯之净土生无生论及净土法语。就其编集之顺序,以最初三要为经文之解释,同时叙述所依之行愿仪则;其次净土十疑论以下七要则依隋唐宋元明之时代顺序而编次。

大乘北宗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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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卷。略称北宗论。为唐代流行之北宗禅籍。作者不详。收于大正藏第八十五册。另有大英博物馆所藏敦煌本(史坦因第二五八一号)。本书标题之下有‘大乘心’三个小字,内文篇幅极短,全论仅四六九字,系以偈颂之形式,从北宗之立场来论述大乘心及生死与涅槃之对立。例如(大八五·一二八一下):‘我尚不起大乘心,何况声闻心?(中略)我尚不起涅槃心,何况生死心?’又本书‘忘心’之主张,尤受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