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诗绝句三十首
作者:元好问
金元好问著。是继承杜甫《戏为六绝句》的形式,在对建安以来的诗派、诗人作品品评的同时,阐明了自己对诗歌美学的主张。第一首即以“诗中疏凿手”自任,辨明诗中的正体和伪体,使得泾渭清浑分明,以达去伪存正的目的。中间二十八首具体评论历代诗人及其作品,全面地辨析正伪清浊的鸿沟之所在。组诗从建安时代开始,标举“曹刘坐啸虎生风”的建安风骨之旗帜,推崇“慷慨歌谣”的雄健豪迈之风格,批评“斗靡夸多费览观”的绮靡纤丽之诗风,主张“一语天然万古新”的真淳自然之格调,反对“窘步相仍死不前”的模拟因袭之颓风,发扬“眼处心生”、“亲到长安”的现实主义传统,批判“暗中摸索”、“俯仰随人”的形式主义倾向。在强调诗歌内容的同时,也重视艺术成就和作家的品德,主张真诚,反对伪饰:“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组诗直到北宋的“传语闭门陈正字”,从中肯定曹植、刘桢、阮籍、刘琨、陈子昂、杜甫、元结等诗人的成就;对于李商隐、苏轼、黄庭坚等诗人有比较公允的评价。但反对“曲学虚荒小说欺,俳谐怒骂岂诗宜?”重视“温柔敦厚,蔼然仁义之言”(见《小亨集引》),则说明受传统诗教的影响。最后一首诗以自谦之词收结,认为自己之诗论,真是“撼树蚍蜉自觉狂”,未必定论,连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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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
《我发现了》是美国天才作家爱伦·坡最后一部重要作品,被他视为自己一生创作的最高成就与最后的总结。《我发现了》集天文学、逻辑学、神学、美学为一体,探讨了宇宙的本质、起源、创造、现状及其命运,既是“一篇关于物质和精神之宇宙的随笔”,又是“一首散文诗”。《我发现了》以优美灵动的诗一般的语言,全景式地展现了爱伦·坡浩瀚而深邃的宇宙观(其中提出的诸多观点,更与“大爆炸”“热寂说”“黑洞”“反物质”“多重宇宙”“熵”等现代天文物理学理论不谋而合),读者可借此更进一步地了解他的艺术观,从而全面而深刻地理解他的其他诗歌和小说作品。
辨惑编
元明之际学者谢应芳著,共4卷15篇,另附录1卷(1937年6月商务印书馆出版),该书旨在维护儒家纲常名教,反对崇拜佛教、道教和求神问卜等时俗弊端。《四库全书提要》说,谢氏“因吴俗信鬼神,多拘忌。引古人事迹及先儒议论,一一条析而辨之。”其目的在于“能因风俗而药之,用以开导愚迷,其有益于劝戒。”谢氏认为惑民之说,莫大乎老、释,崇信佛、道有害无益;祈祷鬼神是伤风败俗、费事殚财,违背圣贤古训的异端,要求人们废除神祠。在《死生》篇中,指出死生乃自然之道,非人力所为。不必求神问卜,枉求长生不老。要想长寿,就必须活动、劳动。“禹走天下,乘四载,治百川,可谓劳其形矣,而寿百年。颜子肖然坐于陋巷,箪食瓢饮,外不诱于物,内不动于心,而年不及三十。劳其形者长年,安其乐者短命。禀之于天,非人力所能为。”这些观点,有合理因素,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明代学者曹端“初读谢应芳《辨惑编》,笃好之,一切浮屠、巫觋、风水、时日之说屏不用。上书邑宰,毁淫祠百余,为设里社、里谷坛,使民祈报。年荒劝振,存活甚众。”(《明史·曹端传》)
发背对口治诀论
外科著作。不分卷。清谢应材(邃乔)撰于道光二十年(1840年)。书中以口诀形式,记述发背、对口等病的证治经验,便于记忆。后附《谢氏世传外科秘法》及《吴师机扬州存济堂药局膏方》各1卷。现有《三三医书》本及《国医小丛书》单行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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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启诸神中反复出现“人天教主华盖浮丘真君清微灵宝道德正一历代师尊”号,包括清微派,清微派始盛于南宋。本仪盖出自宋后。述资度转经科仪.
薛仁贵征东
《薛仁贵征东》是我国著名的通俗小说之一,讲述了唐代杰出的英雄人物薛仁贵的故事。全书采用章回体形式,内容丰富,通俗易懂,值得一读。内容大致以薛仁贵的生平为经线,以他征东的事迹为纬线。薛仁贵本来是一介平民,应募投军,被埋没在火头军中,虽屡立奇功,但是他所有的功劳,却被奸臣张士贵的女婿何宗宪冒领去了。后来经元帅尉迟恭侦查了很多次,才水落石出。因此,张士贵被治罪,他被封为平辽王,征东的故事就告一段落。《薛仁贵征东》虽不免涉及神怪,但是优点却不少,尤其是对几个主要人物的刻画,相当成功,如写尉迟恭的忠勇、程咬金的莽撞、薛仁贵的武功才智,都很突出。尤其是写柳金花因赠衣?累,后来牺牲一切,破除阶级观念,跟薛仁贵在破窑成亲,即是对当时中国传统婚姻制度的一种反抗,尤其难得。
鬻子注
《汉书·艺文志》著录《鬻子》二十二篇,而南朝梁庾仲容《子钞》、唐马总《意林》所录仅六篇,隋唐宋三《志》则均作一卷。今传本为一卷十四篇,有唐逄行珪注;行珪曾官华州郑县尉,唐高宗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