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雪词

作者:周之琦
鸿雪词

词集。清周之琦(1782—1862)撰。二卷。之琦有《心日斋词四种》已著录。此集原单行,后《清名家词》收入《心日斋词四种》。单行有咸丰十一年(1861)江西南野官廨刻本,收入《食旧堂丛书》。收词一百三十八首。

周之琦其它书籍

猜你喜欢的书

宋元学案

《宋元学案》,共100卷,最早为明末清初黄宗羲整理。康熙十五年(1676年)黄宗羲完成《明儒学案》后续修此书,仅成17卷并序而卒,其子黄百家续作,又成8卷,后由弟子全祖望、杨开沅、顾諟等人于乾隆十二年至二十年(1747年—1755年)补述,全祖望于逝世前一年完成,未刊刻而卒,后来底稿归鄞县卢氏抱经堂的门人卢镐(月船)保管,残本归宿愿蒋氏。宗羲六世孙黄征、七世孙黄直垕又补充为86卷,道光年间流入浙江学政陈少宗手。道光十八年(1838年)王梓材、冯云濠受督学何凌汉委托,整认讹钟,始成《宋元学案补遗》100卷,共补遗约有七、八百条。王梓材《宋元学案补遗》序云:“余与五桥广辑《宋元学案》之遗,凡得四十有二卷……五桥笃信好学,家有醉经阁,经史子集四部各归其伍,宋元儒文集不下百数十家,藉是以详校《学案》,无待旁借,即《补遗》之辑,亦是阁有以成也。”稿成之后存于屠用锡家中。《宋元学案》共分87个学案和2个学略(《荆公新学略》、《苏氏蜀学略》),以及2个党案(《元祐党案》﹑《庆元党案》),全书以安定、泰山两学案开篇,至卷九五以萧同诸学案为殿,共记宋元学者超过2000人,其中以司马光为首的《涑水学案》、邵雍的《百源学案》、周敦颐的《濂溪学案》、程颢的《明道学案》、程颐的《伊川学案》、张载的《横渠学案》、朱熹的《晦翁学案》、叶适的《水心学案》等都用2卷的篇幅详述。道光十八年(1838年)刊于浙江,却毁于鸦片战争。光绪五年(1879年)张汝霖再次主导,翻刻于长沙,成通行的100卷《宋元学案》,从草创到成书、刊印、通行,前后历经200余年。胡适撰写“《宋元学案补遗》四十二卷本跋”。此书为初步了解宋、元二代理学家、哲学家的生平,思想大要,全书首冠《考略》,历叙成书始末,次《序录》,次学案正文。并节录了宋、元二代诸儒思想的文章。

陶甓公牍

晚清徽州知府刘汝骥所编撰,清宣统辛亥(1911)夏安徽印刷局校印,刘汝骥在晚清新政时期组织对徽州进行社会调查的文献汇编,凡十二卷:卷一“示谕”;卷二至卷九“批判”,包括吏科、户科、学科、兵科、刑科、工科、宪政科等;卷十“禀详”;卷十一“笺启”;卷十二“法制科”,包括民情习俗、风俗习惯、绅士办事习惯等。内容涉及晚清徽州政治、经济、教育、文化、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极具史料价值,是研究晚清徽州乃至中国社会政治、经济转型、民众生活及社会变迁等翔实而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西南联大国学课

本书主题是“国学课”。书中收录了罗庸、汤用彤、冯友兰、闻一多、蒋梦麟等五位先生的文章。内容以“儒、释、道、法、名”五个方向,梳理国学的重要精神;第六章为蒋梦麟先生在昆明期间,有感于中西方文化碰撞,国家前途飘摇,写下的对国学和中华民族的思考。本书通过对国学知识的讲解及对国学的思考,来展现西南联大兼容并包、影响深远的通识教育。

苏东坡传

林语堂著。张振玉译。原作为英文,中文译本有1977年台湾远景出版社的宋碧云译本和1979年之张振玉译本。台湾金兰文化出版社1986年4月出版的35册《林语堂经典名著》将张振玉译本列为第4册。大32开本,417页,约31万字。全书分4卷28章。第1卷“童年与青年”分5节;第2卷“壮年”分9章;第3卷“老练”分9章;第4卷“流放岁月”分5章,后附年谱、参考书及资料来源。此书因原为美国读者而写,故文字流畅如话,许多诗词及其它资料被作者以散文表达。但作者并未置传记文学的真实原则于不顾,在资料翔实的基础上,作者坚持考据、义理、词章三要点,以生动形象的笔触为之,遂使本书成为今人所写的一本苏东坡传记的佳作。张氏译本也基本上体现了原作的水平与风格。

了凡四训

《了凡四训》又名《命自我立》是袁了凡用来训诫他儿子所作的家训,当时命名为《诫子文》,在劝善书中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佛家的“境随心转”与道家的“转改运数”中所谓“境”和“运”其实是瞬息万变的,变化的依据就是人的起心、动念。《了凡四训》列举了了凡先生的亲身经历及其他果报故事,从种何种因、得何种果的因果观出发,劝诫世人多行善举。《了凡四训》虽然是一部家训,但是其劝善之意已经超出了“小我之家”,更怀有佛家的“普度众生”精神。这部家训主体部分是“立命之学”、“改过之法”、“积善之方”和“谦德之效”,通篇都在说明人可以掌握和改变自己的命运,强调人的主观能动性,是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精神的继承和践行。

性相通说

两卷,三藏法师玄奘集,憨山沙门德清述。佛称三界医王,所说一大藏经,如世之医方。至于相宗文字,如医家之脉诀。世之医者,舍脉而不知病症之微细,则妄施方药,虽金丹适令人死。故学佛而独以参禅为向上,不究性相之原。如医不问病症,而概施以金圆,未有不瞑眩发狂者。此今禅门之大谬也。若习教而不知参禅,如说方而不识药,亦有知药而不知病者。参禅而不知教,是犹重金丹而弃方脉,莫不夭折慧命丧法身,此可为法门之大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