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书疑节

作者:袁俊翁
四书疑节

元袁俊翁撰。十二卷。自元皇庆二年(1313年)后,科场不仅以经义命题,亦以经疑为课。俊翁“首以《四书》设疑,次以经史发策”,因取“《四书》经史门分而类析之,问举其纲,答提其要”总题曰《待问集》(自序)。今“经史疑义”部分已佚。《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云:“《疑节》之名,不甚可解。卷首有溪山家塾刊行字。或重刻时有所删节,故改题曰‘节’与!”其内容为: 先八卷以《四书》分列设疑,计《论语》四卷,《大学》、《中庸》各一卷,《孟子》三卷。后四卷以《四书》相互交叉设疑,计《论语》与《大学》、《中庸》合一卷,《论语》与《孟子》一卷,《大学》与《中庸》、《孟子》合一卷。均以《四书》之文,互相参对为题,或似异而实同,或似同而实异,或阐义理,或用考证,皆标问于前,列答于后。如问:“《论语》一书,诸儒皆曰孔门弟子成此书。程子乃曰,成于曾子有子之门人。何者为是?”则引证考辨答曰:“成此书者,初非出于一人之手。一言以蔽之曰,圣人之徒斯足矣!”又如问:“中庸、中和二中字同否?”答曰:“中一字有二义: 有性理本然之中,有事理当然之中。中和之所谓中者,性理本然之中;中庸之所谓中者,事理当然之中。中庸之中,实自中和大本之中为之体;中和大本之中,发而为中庸之中,是乃由体而达用,其理一而已矣!”再如问:“《论语》言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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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洞玄灵宝智意本愿大戒上品经。又名:《太上消魔保身安志智慧本愿大戒上品经》。撰人不详,约出於东晋。系古《灵宝经》之一。一卷。底本出处:《正统道藏》洞玄部本文类。《灵宝中盟经目》第八种著录《太上洞玄灵宝智慧上品大戒经》1卷,为六朝灵宝经。述智慧本愿大戒及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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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趼(吴趼人)著。载《月月小说》第一号,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九月出版。该年七月十三日,清廷下诏“预备立宪”,吴趼人为此写了一系列有关的短篇,揭示“立宪”的虚假本质,阐发他自己的见解。此篇写两个守旧老头,在庆祝立宪的会场里,听到一个“莽夫”的演讲后所作的反应。先是觉得此人“大不敬”;后来又听他说要“拿我们中国四万万人,一个个的都开了膛、破了肚,拿他这肚肠子,都送到太平洋去洗刷一个干净,把他那自私自利、因循观望的恶习都洗掉了”,才够立宪的资格,此外还得排除立宪的障碍,“把那混帐官儿开了膛、破了肚,拿他们的肚肠,都送到太平洋去洗刷干净”,立宪才能实现……此语说完,那两个老头便很勃然地说:“此真大逆不道者哉!”悻悻地退了出去。在清政府演出“预备立宪”的闹剧时,吴趼人一直保持着较清醒的头脑,他写这类小说也不过是想起清醒剂的作用。这里的“莽夫”实际代表了他自己的政见,而两个老头则是守旧者的形象化,除了官以外,他们也是立宪的阻力。吴趼人特别注意到这类人,把他们描写出来,无疑也是如鲁迅所说,要“引起疗救者的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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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侠义风月传》。长篇小说。清佚名撰。四卷十八回。原题“名教中人编次,游方外客批评。”书叙铁中玉和水冰心的爱情婚姻故事。铁中玉乃御史铁英之子,才貌出众,又有侠义,人有缓急相求必慨然周济。水冰心乃兵部侍郎水居一之女,美貌聪慧,不畏强暴。多次智胜学士之子。恶霸过其祖几次仗势逼婚,都被巧妙辞退。在铁中玉遭害致疾时,她不避嫌疑,迎至家中护视,彼此相敬。后几经曲折,铁中玉得中翰林,与冰心成婚。结构严谨,语言流畅,人物性格亦较形象生动,是清初才子佳人小说中较好作品。但有明显宣扬封建名教思想倾向。男女主人公虽相爱恋,却不肯结婚,因为他们在患难时曾不得已违背“男女授受不亲”之礼,只有不结婚才能证明他们当初“毫无苟且”。后虽结婚,却异室而居,直至皇后验明冰心确系处女,方才奉旨“真结花烛”。此书十八世纪传入欧洲,有英、法、德文译本,为德国作家歌德所赞赏。现外文译本已达十五种以上。有清代独处轩大字本凌云阁刊本三让堂刊小字本,一九五六年上海文化出版社出版成柏泉校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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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清惠栋撰。此书是惠栋《九经古义》之一。惠栋认为杜预《春秋左传集解》颇多违误,“因刺取经传,附以先世遗闻,广为补注六卷。用以博异说,祛俗议。宗韦、郑之遗,前修不掩;效乐、刘之意,有失必规,其中于古今文之同异者尤悉焉。”(《自序》)此书所搜集之先秦两汉古训极为宏富,除“春秋”经传之外,诸子有《荀子》、《墨子》、《韩非子》、《孙子》、《吴子》、《尉缭子》、《潜夫论》、《论衡》等十几种,史书有《史记》、两《汉书》、《三国志》、《世本》等,此外还搜集有《水经注》、京相旸《春秋土地名》、《说文》、《尔雅》、《玉篇》、《经典释文》、《隶释》、金石资料等专门性着作,偶尔亦引用宋儒之说。其考证相当精核,如隐五年《传》“则公不射”,引《周礼·射人》“祭祀则赞射牲”,《司弓》“矢倛射牲之弓矢”,及《国语》倚相之言,证旁引射蛟之误;僖公五年《传》“虞不腊矣”,引《太平御览》旧注及《风俗道》、《月令》章句,证腊不始于秦。僖公二十二年《传》“大司马固谏曰”,引《晋语》“公子过宋,与司马公孙固相善”,证固为人名;文公十八年《传》“在《九刑》不忘”,引《周书·尝麦解》证为刑书九篇;宣公二年《传》“以视于朝”,引《毛诗·鹿鸣》笺、《仪礼·士昏礼》注,证“视”为正字,作“示”为误;宣公三年《传》“不逢不若”,引郭璞《尔雅》注作“禁御不若”,证以杜注“逢”字在下文,知今本伪写;成公十六年《传》“彻七札焉”,引《吕览·爱士篇》,证郑康成一甲七札之说;襄公二十三年《传》“娶于铸”,引《乐记》郑注,证铸即祝国;襄公二十七年《传》“崔抒生成及强而寡”,引《墨子·辞过篇》,证无妻曰寡;哀公二十五年《传》“袜而登席”,引《少仪》,证燕必解袜等,如此之类,皆言之有据。惠氏所处之时代,小学尚未发展到高峰,因而惠氏对古训缺乏分辨能力,其考证体现了一种唯汉是从之倾向。如昭公三年《传》“君子不悛,以乐慆忧”,杜预训慆为藏,刘炫训慆为慢,惠氏则据《诗·唐风·蟋蟀》“日月其慆”毛传“慆,过也”,主张训慆为过。杜氏训慆为藏,是用假借;刘氏训慆为慢,则由《说文》引申;而毛氏训慆为过,于诗文义贴切,但非慆之本义。惠氏用毛传,于此则与文义扞格。又如“公即位”之“位”,惠氏认为应从古文作“立”;“屡丰年”之“屡”认为应从《说文》作“娄”,皆是泥古之论。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评此书云:“其长在博,其短亦在于嗜博;其长在古,其短亦在于泥古”,非常恰当。此外,此书引证虽富,但疏于材料之鉴别,如其引用《竹书纪年》,未注意古本与伪托本之别,其常引用之《小尔雅》,亦非汉孔鲋所撰。现存乾隆三十七年胡亦常刻、三十八年张锦芳续刻本、《贷园丛书》本、阮刻《经解》本、《墨海金壶》本、守山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