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广听录

作者:毛奇龄
尚书广听录

五卷。清毛奇龄撰。奇龄尝语其门人:“《尚书》事实乖错,如武王诰康叔、周公居洛邑、成王宁周公、周公留召公,皆并无此事。”奇龄有见于此,欲注《尚书》而未及,乃取旧时杂记编为此书,凡一百四十五条,大旨在于辨证虞、夏、商、周之史事。作者笃信伪古文《尚书》及伪孔传,说解未免多穿凿牵合之处。然于名物典故,则援据考证,其说颇有可采者。此书初作于禹州,继撰于嵩山,屡易其稿。迨《古文尚书冤词》成书,始删订为五卷,并取《汉书·艺文志》“书以广听”以为书名。现存版本有《西河合集》本,另有严修能手写本五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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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苑笔耕集

新罗(今朝鲜)人崔致远撰,共二十卷。系作者在入唐留学、进士及第后调任宣州溧水县尉以及后来被诸道行营都统高骈辟为都统巡官期间所撰写的诗、赋、表状文告等公私之作。此书今存,是我们研究唐代历史的重要资料。《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崔致远四六》一卷,又《桂苑笔耕》二十卷,《四六》已佚。今存《桂苑笔耕集》二十卷,系清道光年间由域外重新引入,有数种传抄本,《四部丛刊》则据无锡孙氏藏高丽刻本影印。

五字鉴

《五字鉴》是一部几百年来流传较广的蒙学读物,原名为《鉴略》,李廷机根据我国古史资料所写。此书大略是以五言诗句韵文的形式,按时代顺序将我国上自远古传说,下至元明的社会历史,进行了简单扼要的总述和概括。所以,可以说这是一部专述我国社会政治历史发展的蒙学读物。 全书仅万余字,行文言简意赅,叙事条理分明,赢得了旧时读书人的喜爱,并成为蒙馆中与《三字经》、《增广贤文》、《幼学琼林》并列的蒙学读物,且被称之为《五字鉴》。

鲁府禁方

成书于1594年。又名《鲁府秘方》。明代龚廷贤编,世界书局印行。该书是一部方书,约67 000字,共4卷。因以鲁王府所藏秘方为主,并由鲁王府刊行,故名。卷1分中风、伤寒、瘟疫等32类;卷2分臌胀、水肿、积聚等35类;卷3分妇人、小儿等23类;卷4分痈疽、疔疮、急救等26类。各科病证共计116类。书中涉及药物的炮制方法较多,如浸润药材有酒浸、童便浸、米泔浸、乳浸等;炒制药材有酒炒、姜汁炒、醋炒、麸炒、蜜炒、米泔炒等;煨法有面包裹煨、麸包裹煨及火煨等。有些药物的炮制均有独特的制法。如法制陈皮:“广陈皮一斤,青盐、五味子、甘草各四两、山茱萸去核,乌梅去核各二两。将陈皮在温水浸一宿取出,将内白刮去晒干,将青盐等五味,置砂锅底,陈皮在上,水可满陈皮,用文武火烧干止用陈皮、任意嚼下。清气化痰。”又如大怀生地黄的炮制:用好酒拌炒,锅内蒸熟取出再用砂仁一两、茯苓二两,二味用绢袋包藏在地黄内,用酒浸平,慢火煮干,去砂茯不用,竹刀切碎晒干。另外,由于妇科、外科的需要,制炭的药物也不少见,如血余炭、大蓟炭、鹿角炭、乌梅炭、蒲黄炭、栀子炭、当归炭等。总之,该书不仅可供临症参考,而且对后世炮制方法和炮制原理的研究颇具实用性。

宋元魔妖

本册故事选取宋元时期志怪小说。志怪小说盛行于魏晋南北朝时期,历经隋唐五代,到了宋朝,位重才高的人重视史学,坎坷拓落之士喜读话本,短篇志怪小说的创作便处于低潮。《太平广记》 可谓宏篇巨帙,然而多是搜集前朝之作。于是,《夷坚志》便以作者洪迈的名声之盛和篇目之多而成为这一时期的最有影响的作品。此外,还有《稽神录》、《睽车志》、《异闻总录》等等。元王朝经过一番征战统一了中国,人民生活尚不安定,除杂剧以外,文坛冷落,志怪一类小说也便寥寥无几了。

李太白贬夜郎

元杂剧剧本。简名《贬夜郎》。 王伯成撰。末本。存本仅载曲词和简略科白,唯知其梗概为:诗人李白带醉见驾,向唐明皇述说酒的好处,又奉命当场赋诗,由杨贵妃捧砚,高力士为其脱靴。外国进宝,明皇令高力士宣李白,李白醉酒骑马见驾。李白为自己的行为辨护后,明皇赐他酒和衣服。李白出朝时,碰到杨妃和安禄山,看出安必将作乱。安禄山、杨贵妃因私情被李白撞见,2人宴请、贿赂李白,受到李的斥责。李白离开长安,中秋节在采石渡口与朋友泛舟赏月时,酒醉向江中捞月,落水身亡,受到龙王和众水族的欢迎。剧本将历史上关于李白的记载和著名传说加以串合,集中表现了李白作为一个诗人的浪漫气质和正义感。剧名为《贬夜郎》,似应有李白被贬夜郎的具体情节。此外,据现存曲词和科白来看,李白被贬的原因是因对朝政混乱不满,得罪了杨妃、高力士,与历史上因参与永王李璘幕府而获罪的说法不同。现存主要版本有:《元刊古今杂剧三十种本》。后收入《元曲选外编》(中华书局1959年版)。

春秋通义

一卷。撰人不详 此书体例为分条论述,按年代先后排次《春秋》大事。篇幅虽小,持论却较平允。如庄公七年“虽陨如雨”一条。《公羊》解释说:“不修《春秋》曰‘雨星不及地尺而复’,君子修之曰‘星陨如雨’。”又以记异为说。此书以为此只是润色旧文,与关涉褒贬的特笔无关,甚有见识。然其议论终不出前人窠臼。如哀公“十有二年春用田赋”条下云:“田赋,夏制也。而鲁用之,罪三案也。昭定以降数变旧章,非公也。是年螽,明年秋螽,冬再螽,应浚民深也。”此盖本《公羊》之说。再如哀公“十有四年春,西狩获麟”条下云:“当周之敬王鲁之哀公而孔子生,孔子之生不时也;当周之敬王鲁之哀公而麟至,麟之至不时也。然当周之敬王鲁之哀公而孔子不生,则人纪绝,人纪绝则乾坤或几乎息矣,然则孔子之生时也;麟之至应孔子,麟之至时也。《春秋》二百四十二年而终之以获麟,明乱极必治,而王者之迹卒不熄也。”实属荒谬。现存有《小万卷楼丛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