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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美好心灵的自述
一直到我八岁之前,我始终是一个十分健康的孩子,不过对于这一段时期,我能够回忆起来的东西甚少,正如我无法记得我出生那天的情况一样。刚刚八岁时我得了咯血症。就在生病的那一时刻,我的灵魂一下子富有了感觉和记忆。那次病情发作的种种细节至今仍然历历在目,仿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
紫山大全集
元代诗文别集。26卷。胡祗遹撰。据刘赓《紫山大全集序》,胡祗遹“平生著《易解》三卷,《老子解》一卷,诗文号《紫山集》者六十七卷”。但原本《紫山大全集》67卷久已亡佚不传,清乾隆年间修《四库全书》,从《永乐大典》中辑出胡祗遹诗文若干篇,重编为《紫山大全集》26卷。卷首有元仁宗延祐二年(1315)门生刘赓序。据刘序,可知在胡祗遹去世20年以后,他的儿子在彰德首刊本集,并行于世。卷1为赋、五言古诗,卷2—3为五言古诗,卷4为七言古诗,卷5为五言律诗、五言排律,卷6为七言律诗,卷7为五言绝句、七言绝句、词,卷8为序,卷9—11为记,卷12为书,卷13为论、说、议、喻,卷14为表、题、跋、铭,卷15—17为碑,卷18为墓志铭、行状,卷19为祭文、哀辞,卷20—23为杂著,卷24—26为语录。《四库全书总目》评述道:“今观其集,大抵学问出于宋儒,以笃实为宗,而务求明体达用,不屑为空虚之谈。诗文自抒胸臆,无所依仿,亦无所雕饰,惟以理明词达为主。”同时,《四库全书》编者也指出:“惟编录之时,意取繁富,遂多收应俗之作,颇为冗杂。”这些意见都是比较准确恰当的。
萤窗异草
《萤窗异草》三编,12卷,共138篇。乾隆至光绪间以手抄本流传。最早在光绪初年由上海申报馆刊印。另有民国间上海进步书局刊印本。1985年齐鲁书社出版了以申报馆本为校本的刘连庾校点本。《萤窗异草》是在《聊斋志异》的直接影响下产生的,其主要内容是写狐鬼精怪的故事,有的是从《聊斋志异》中敷衍来的,故事情节曲折委婉。但又绝非《聊斋志异》的机械的模仿,作者较为深刻地洞悉了封建社会的种种矛盾,种种黑暗,种种时弊。《毒饼》、《讼疫》、《智媪》是其中的佼佼者。《萤窗异草》还有不少取材于爱情题材的作品,如《秦吉了》、《宜织》、《桃叶仙》等,作者无情地批判了封建社会,表现了自己的社会理想和审美追求。《萤窗异草》构思奇特,想象丰富,情节曲折,语言简练。作品植根于民间文学的沃土之中,同《聊斋志异》一样直接继承了六朝志怪小说和唐传奇的传统,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
大元一统志
元代官修地理总志。世祖至元二十二年(1285)由札马剌丁、虞应龙等编纂,至元三十一年(1294)完成初稿,共七百五十五卷。后因得《云南图志》、《甘肃图志》和《辽阳图志》,遂议重修,由孛兰盻、岳铉等主其事,成宗大德七年(1303)最后完稿,计一千三百卷,六百册。是书综合了唐《元和郡县图志》、宋《太平寰宇记》和《舆地纪胜》等书成例,分为建置沿革、坊郭乡镇、里至、山川、土产、风俗形势、古迹、宦迹、人物、仙释诸门类,比前代总志设类更为齐备。所用资料,据金毓黻考证,长江以南各行省,大半取材于《舆地纪胜》和宋元方志;北方各行省,多半取材于《元和郡县图志》、《太平寰宇记》和金元方志。所引旧志,今多不传,因而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书成后,藏于秘府,后于元顺帝至正六年(1346)刻版。明嘉靖以后,此书逐渐散佚。近人金毓黻曾蒐集整理﹐刊有《大元大一统志》残本十五卷﹐辑本四卷。金毓黻有辑本并加考证,收在《辽海丛书》内。后赵万里又加以辑录,分成十卷,题为 《元一统志》,1966年由中华书局出版。
客窗闲话
笔记小说。清吴炽昌撰。正续集各八卷,共十六卷,一百○五篇。有些篇章各有数则,实收笔记小说一百五十多篇。炽昌号芗厈居士,浙江盐官(今海宁)人。长白山人门生,后放弃科举之途,从事游幕生活。此书自序云:“仆好闲话,与客言言,奇闻轶事,告述连绵。自少而壮,前三十年。所闻所见,已付雕镌。自壮而老,又三十年。投仆所好,搜罗蕃宣,续成八卷,就正群贤。”可见此书写于乾隆末年或嘉庆初年,至道光末年止,前后经六十年之久。此书所辑多为清代中叶轶事逸闻。描写将军、总督、进士、举人、秀才、州官、小令、幕客、讼师、布贩、米商、农户、车夫、义丐、 卜者、小偷、娼妓、骗子等各种人物形象,还涉及乾隆东巡、嘉庆初年的白莲教起义、道光中的禁烟运动和乡勇在崇明抗击英国军舰等历史事件。如《呆官》、《鸾仙》、《书讼师》、《书安邑狱》等,揭露清代吏治窳败和刑名司法之黑暗;《场外孝廉》、《假和尚》揭露科举制度之弊端,《淮南宴客记》和《查商》反映盐商之穷奢极欲,都有一定深度。亦有神怪故事及迷信成分。叙事简明生动、或诙谐,或辨析,雅俗共赏,文笔遒劲,评者以之与《聊斋》与《阅微草堂笔记》比峙。有道光十九年(1839)初刻本(正集),道光三十年(1850)续集初刻本。光绪间正续集合刊本。今有一九八八年文化艺术出版社正续合集点校本。
名山诗话
诗话著作。近人钱振锽撰。此书一卷,七十三则,上自《诗经》、《楚辞》,下迄钱谦益、袁枚,皆有所道及。然作学究之陋语多,谙诗道之行话少,如反复一“实”字,先谓:“君子之言,真实不妄,诗虽小道,亦言语之一种,多为不实之言,徒为人所轻耳。”此处之“真实”,乃“事实”之转语,故其即据以责老杜“老柏二千尺”、太白“白发三千丈”等句为“滑稽”,尤不解李贺之浪漫诗风为何物。千古诗人,遂只剩一白居易合其规则。然反观此书,恰正好作大言,过激语多而“老实话”少,如世讥明七子摹仿,彼反恨“其摹仿未至,若能摹仿得工,好诗必不至此”,其言过甚,一至于此。有《名山六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