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留学日记

作者:胡适
胡适留学日记

这本札记是胡适在美国留学时期(1910-1917)的日记和杂记。全书共分成十七卷,胡适先生将他自己的文学主张、思想演变都写成札记,或者把和朋友谈论的问题,或通信、或面谈的大概写在其中,有时也将自己想的问题、思想的材料、步骤、结论记在里面,还有他的自喜、夸大、野心、梦想等等。这样赤裸裸的记载,至少可以写出一个不受成见拘缚而肯随时长进的青年人的内心生活的历史。《胡适留学日记》记录了十七卷留学期间的札记。十七卷札记是作者在美国留学时期(一九一零——一九一七)的日记和杂记。原来题作《藏晖室札记》,民国二十八年上海亚东图书馆曾排印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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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素斋集

贞素斋集

元代诗文别集。8卷,附录2卷。舒頔撰。《四库全书》曾据浙江鲍士恭家藏本编入别集类。本集有数种清抄善本,又有1种清抄本,仅残存10卷,现藏安徽省图书馆。8卷本《贞素斋集》卷首有明洪武四年(1371)舒頔自序,《贞素斋自传》。在自序中,舒頔说:“虽居离乱中,艰难险阻千情万状,独于诗未尝忘情。”自传中进一步说自己“喜为文章,人求记述,则欣然命笔,未尝以事辞”,“又喜咏歌,或古风长律,取意而足,不蹈袭,不求奇,务在理胜”。足见舒頔对于写作是十分认真的。卷1为记,卷2为序,卷3为辨、碑、跋、文,卷4为传、赋、说、墓志铭等文体,卷5-6为古体诗,卷7为五七言近体(包括1首六言绝句),卷8为七言长律、词。附录卷1为《贞素斋铭》,《贞素斋记》等资料及明洪武十二年张梓撰《舒公行状》。附录卷2为舒远的《北庄遗稿》(卷首有8世孙舒孔昭写的题识)及舒逊的《可庵搜枯集》。舒頔在《贞素斋自传》中说:“三为教官,遭时抢攘,遂退处教授私塾,所居曰贞素斋。”因此,舒頔把文集题为《贞素斋集》。本集为舒頔后裔舒旭、舒孔昭辑刊于明嘉靖年间,由当时的绩溪知县赵春出资刻印。舒頔的诗以七言古体最为擅场,他的文章比较讲究法度,但成就不如诗。

太上洞渊三昧神咒斋忏谢仪

太上洞渊三昧神咒斋忏谢仪

太上洞渊三昧神呪斋忏谢仪,题「广成先生杜光庭删定」,书出于唐末。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玄部威仪类。内载道士为人建斋行道,转读《太上洞渊三昧神咒经》之科仪,谓行此仪可以「首谢罪愆,断截魔瘟,清家安国,保护人民」。其仪式节次有归礼十方天尊、忏谢祝咒,吟颂旋行等。

高上玉皇胎息经

高上玉皇胎息经

高上玉皇胎息经,简称《胎息经》。撰人不详。似出于唐代。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真部本文类。另有唐幻真先生《胎息经注》注本,收入《云笈七签》卷六十。此经为七言韵文,全篇仅八十八字,论述胎息要旨。胎息为道家养生之术,渊源甚古,《抱朴子内篇》〈遐览〉已着录《胎息经》。在《抱朴子内篇》〈释滞〉中亦说:「得胎息者,能不以鼻口嘘吸,如在胞胎之中,则道成矣。」幻真先生在《胎息铭》中,也说「假名胎息,实曰内丹」。本篇所述胎息之法。以调息为主,使呼吸吐纳绵绵,不用口鼻,守神于内,若婴儿在母腹中,故曰胎息。《胎息经》以提纲挈领的方式提出了修炼胎息的基本原则,指出达到胎息状态的一般顺序:伏气─结胎─胎息,强调了达到胎息状态的关键,认为胎息的要领是固守虚无,神气相注。所谓「固守虚无,神气相注」就是要修炼者消除各种意识活动(包括潜意识活动),使高级神经中枢处于抑制状态,从而使修炼者进入纯净空无的精神境界,神和气在下丹田相注,使人的生命潜能得以合理发挥功效。

原要论

原要论

自来医之一道,内症凭脉象,外症凭形状。外症惟痘 最关紧要,痘症见于古人坊本者甚多,而于治 则尚略。迩来痘 ,迥非昔比,调治非时,变为棘手。吾郡袁氏沈氏虞氏,有治抄本,其论症辨状,甚为了然。对症用药,亦极详慎,爰纠同志,登诸梨枣,以广厥传。至症之轻重,时之寒热,地之燥湿,则尤在高明者因宜增减,谅不泥于古也。

朱太守风雪渔樵记

朱太守风雪渔樵记

杂剧剧本。明初避朱元璋讳,改“朱太守”为“王鼎臣”。简名《渔樵记》。元无名氏作。四折一楔子,末本。本事出《汉书·朱买臣传》。剧写朱买臣与渔夫王安道、樵子杨孝先交谊甚笃,朱买臣之岳父刘二公为激发朱买臣求取功名,一方面令其女玉天仙向朱买臣索休,一方面又暗地里将银两、衣服交与王安道,以资朱买臣进京应试。朱一举中第,授会稽郡太守,起初不认玉天仙,后经王安道说破就里,误会解开,夫妻遂和好如初。本剧通过描绘朱买臣的怀才不遇,反映了元代知识分子普遍的困顿和不满。剧情曲折,富有戏剧性。语言俏丽泼辣,风趣流畅,令人喜读。

明臣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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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鲍应鼇撰。应鼇字山父,歙县人。万历乙未进士,官至礼部祠祭司郎中。是书载明代文武诸臣赠谥,与钦定《明史》各传俱相符合。首载各谥释义,为当时礼官体例。而所列诸谥,如某人谥某字,皆分注当日定谥取义之文於下,使观者具知其所以然。较他家所记,独有根据。其前代诸臣,如谢枋得之谥“忠节”,纪信、文天祥之谥“忠烈”,邓文进之谥“忠襄”,苏缄之谥“忠壮”,史或不载,世所罕知,亦颇赖此书以存。卷末附万历三十一年至三十七年拟谥者二十九人,又三十八年至四十年拟谥者四人,皆二谥并列。盖神宗荒怠,奏章率不批答,莫知进止,故两存也。最后列《考误》一篇,凡五十七人,皆据官册以正野史、文集之讹。其中多有无谥而昌称谥某者,亦有字相同异,美恶顿殊者。或诡词假借,或传写舛谬,外人无从而知。非应鼇身为礼官,亲检故籍,不能一一釐正也。其於一代易名之典,可云精核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