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史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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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的忧虑
Q报馆广告部主任植木欣作,每天一清早睁开眼睛,总是先在床上把报纸看一遍。这里面包括二份中央级的报纸和二份当地的地方报纸。他长久以来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读报总是自下而上,从下面的几栏开始看起的。今天早晨也是如此,他伸出一只手把放在枕边的报纸拿了起来。顺序也有一定的规矩:先看地方报,后看中央报。这是因为中央报纸根本不是竞争对象,看起来也不过是浏览一下而已。
繁辞集
现代散文集。容庐(王统照)著。上海世界书局1939年7月初版。列为郑振铎、王任叔等主编的“大时代文艺丛书”之一。收1938年间在上海《文汇报·世纪风》上连载的《炼狱中的火花》、《繁辞》两组哲理小品54则。卷首的《序言》指出:“在当前,我们不止需要时时处处有力的显示,更需要时时处处有言辞的联合与警觉”,因此,“偶然在意之内,言之外,纪我‘遐思’,或者在这漫天风雨里如一点爝火,如一线飞光,轻轻印入他人的心府”。他身处上海“孤岛”险恶环境,站在民族和道义立场上,以敏锐的感觉和深沉的思考,谴责敌寇的兽性,申张反侵略的正义,启迪民族团结和新生的力量,期待和坚信未来的胜利和光明,辞简味深,情约意远,给读者一种哲理性的深刻启发。当年就有人称颂道:“在‘孤岛’上,这些是难得的洗炼的词章,有着和谐底节奏,有着深远而坚韧的力!是富有哲理和诗意的散文。”(宗珏《“孤岛”文学的轻骑——一年来上海创作活动的回顾》)
在官法戒录
四卷。清陈宏谋著。陈宏谋(1696—1771),字汝咨,号榕门,广西临桂 (今桂林)人。雍正进士,乾隆间官至两广总督、署湖广总督、吏部尚书、东阁大学士,为一代名臣。本书是他任地方督抚大吏时所作。书前有自序,其中说,地方胥吏舞文弄墨,作奸犯科,干出了种种罪恶勾当,其原因在于不知礼义的可贵,丧失了廉耻之心。因此当务之急,在于对他们进行道德修养教育。于是,陈宏谋在理政之余,采集史籍中所载的吏胥之事,并加论语,结集成书,名为《在官法戒录》。目的在于,使天下之人、包括男女老少及贵贱贤愚者,均引为教训,以戢息恶念,发扬善心。书分四卷:卷一为总论,卷二、卷三为法录上下,卷四为戒录,备列了善吏招致吉祥、恶吏招致祸殃的事迹。可以看出,作者在教导胥吏弃恶从善方面,确实是煞费苦心,但是书中的因果报应在实际上是不解决任何问题的。有乾隆刊本。陈宏谋著有 《培远堂全集》。
毋宁死
这是若干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和霍桑还住在苏城。初冬的雨夜,北风呼啸,越到晚上越是寒冷。突然有一个客人来访我的朋友。客人年约四十岁左右,穿着深颜色花绸的厚裘皮袍,十分大方。他乘轿子来,衣服鞋子都没有湿,但是面无血色,身体微微抖动,似乎十分怕冷。我冷眼瞧着,他的这种神态。并非全是为了寒冷的缘故,一半是因忧虑所致。客人先自我介绍,说姓何名芝贝,是苏城的税务局长,接着就匆忙地说明他的来意。
安晚堂集
诗别集。七卷。宋郑清之撰。《宋史·郑清之传》载其“代言奏对,多不存稿。有《安晚集》六十卷”。此集为诗文合集,当时刊于临安。由于清之曾保护过江湖派之中坚陈起,陈在《江湖集》中亦曾收清之诗集。后六十卷本郑集散佚,唯存第六至十二卷,凡七卷,皆为诗,遂为藏书者所宝贵。明末汲古阁毛晋遂据此宋残本影印,称《安晚堂诗集》。清高宗乾隆(1736—1795)间收入《四库全书》。现有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民国年间古书流通处据毛晋印本影印。民国三年(1914),李之鼎重刻此七卷本,又从《江湖小集》中辑得郑集《补编》二卷,并辑《补遗》一卷、《辑补》一卷,收入宜秋馆所刻《宋人集》的丙编中。
兰丛诗话
诗话著作。清方世举撰。方世举(1675—1759),字扶南,号息翁,安徽桐城人。乾隆初荐举博学鸿词科,不就。有《春及堂集》。方世举为方苞之弟,少从朱彝尊游,“泛览唐诗”,即作有诗话,未及成而弃去。中年在都下与翰苑诸同事“谈诗为事”,复录有《梁园诗话》,后亦亡佚。又在扬州与其侄方观承谈诗,观承录成诗话一册,未刊。《兰丛诗话》系其八十五岁时所作,凡一卷。桐城方氏,世习杜诗,方世举亦承此家法,篇中言及用韵、章句等法,大多取义于杜诗。其论诗先归于唐:“诗屡变而至唐,变止矣,格局备,音节谐,界画定,时俗准。今日学诗,惟有学唐。”再归于杜:“唐诗亦有变,今日学唐,惟当学杜,元微之断之于前,王半山言之于后,不易之论矣。”杜诗如一峰高峙,学者往往“登高自卑”,故“宜先求其次者”,“五古五律先求王、孟、韦、柳,七言歌行先求元、白、张、王”,七律则先求“白香山之疏以达,刘梦得之圜以闳,李义山之刻至,温飞卿之轻俊”等,杜甫举而众家皆各定其位。方世举虽崇杜,但其论杜诗亦偶有误,如谓杜诗七古无通韵者,即遭汪师韩《诗学纂闻》驳正。有《清诗话续编》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