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陵遗事
作者:令狐澄令狐澄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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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千年文学备忘录
该作是专为熟悉和热爱小说艺术的行家和读者所写的备忘录,被誉为二十世纪最雄辩的文学辩护书,也是留给本世纪读者的最好礼物。卡尔维诺从三个方位写这本书:作家、读者、批评家。就其观点的成熟度而言,他这时已来到生命的最后期。作为作家他有特别的阅读需要,作为读者他有极大的好奇心和胃口,作为批评家他有独特的眼光和行文。三者结合起来使他写出这本高密度的小书:几万字即能纵横古今世界文学,梳理一条条线索, 把不同倾向不同风格的作家一串串连接起来,使我们在文学的迷宫中豁然开朗,眼前一亮。 这本小书不是具体谈论某位作家某些作品,而是谈论不同作家的共通点和差异性。这些作家和作品都成了卡尔维诺阐述他的论点的例子,而他的论点又都是长年累月阅读这些作家和作品之后形成的。最值得注意的是,这本书似乎综合了卡尔维诺自己在书中推崇的各个特色:既轻快又准确,既形象又繁复。
骄傲之塔
塔奇曼在这部作品中将视线集中于“一战”爆发前25年的西方社会,以艺术家般的手法再现了彼时的思潮与理想,遽变与纷争:“八月炮火”轰响之前,英国的贵族世界开始倾塌,权力转向新的阶层,热血的无政府主义者畅想着一个和谐世界,帝国主义情绪爬上新大陆,美国海军悄然崛起,德雷福斯事件掀起一场法国人内部的激烈对峙,施特劳斯的音乐与尼采的思想影响着德国……在繁荣的表象之下,旧世界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风雨之夜
《风雨之夜》(Frritt-Flacc)是法国著名作家儒勒·凡尔纳写的一篇短篇小说,有7个章节。吕克特里普的医生特里菲尔加只有对有钱人才肯出诊,对穷苦人则冷眼相待。这天夜里,风雨交加,附近的火山不时爆出团团火焰,住在瓦尔·卡尔尼乌的病人沃特·卡尔蒂弗的女儿、妻子、母亲几次上门请求医生出诊。在多次拒绝了他们后,医生终于跟着沃特·卡尔蒂弗的母亲前往病人家。在路上,附近的火山突然爆发了,医生摔倒在地,起来后老妇人失踪了……医生来到了病人家里,然而,这却是医生的家!濒死病人就是特里菲尔加医生!……医生尽管尽一切努力展开救治,可最后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我们夫妇之间
当代短篇小说。萧也牧著。初载《人民文学》1950年第1卷第3期。小说以四、五十年代之交的北京城市生活为背景,描写一对革命夫妻进城后由于思想意识上的差异,在生活中不断发生矛盾,由隐忍而争吵,愈演愈烈,几至离异,最后在认识到“夫妇之间的感情到底应该建立在什么基础上”这样一个原则问题,才又重归于好的故事。作品的男主人公李克是个出身于知识分子的干部,虽然离开大城市已经12年,但一进了北京,就为灯红酒绿的城市生活所诱惑。他希望妻子进城以后把“农村脑瓜”慢慢改变过来。他也认为城市要改造,但“不能要求城市完全和农村一样”。而妻子“张同志”却对城里男人抹头油、妇女涂口红、穿裙子等现象都“看不惯”,更常常斥责丈夫那些“忘了本”的思想和行为。她从“改造城市”的信念出发,在生活上艰苦奋斗,把丈夫的稿费寄给遭水灾的乡亲,而且激公好义,挺身而出去整治那些仍在“压迫人”的资本家,把劳动者当成自己的阶级亲人。作者运用不少生动的细节来表现“张同志”这种“倔强、坚定、朴素、憎爱分明”,同时又包含着“狭隘、保守、固执”成分的性格,以至写她思想上的飞跃,承认自己有弱点,同丈夫应“彼此取长补短”。小说发表后深受读者欢迎,被4家报纸转载,并被搬上银幕。但到1951年6月,《人民日报》、《文艺报》、《中国青年》等报刊却相继发表署名文章,指责作者“歪曲”革命知识分子,“丑化”工农干部,“依据小资产阶级的观点、趣味来观察生活、表现生活”,并且已经形成了必须加以批判的“不健康的倾向”。(陈涌:《萧也牧创作的一些倾向》、丁玲《作为一种倾向来看》)。作者本人于1951年在《文艺报》5卷1期发表题为《我一定要切实地改正错误》的检讨文章。1979年前后,康濯、王蒙等相继发表文章,重新肯定了《我们夫妇之间》以及当年被批判的萧也牧的其他作品。天津百花出版社1979年11月出版的《萧也牧作品选》,收入了这篇小说。
醉醒石
拟话本小说集。十五卷,每卷一篇。撰人不详,题“东鲁古狂生编辑”。鲁迅认为是明代的作品,“所记惟李微化虎事在唐时,余悉明代,且及崇祯朝事,盖其时之作也”(《中国小说史略》)。江东老蟫《序》,亦持此论。但也有人认为是清初的作品。本书原序称:“李赞皇(唐朝宰相李德裕)之平泉庄,有醉醒石焉,醉甚而依其上,其醉态立失。”大约本书书名,即本于此。小说大体以明代社会生活为背景,有不少篇章都对当时的社会生活作了比较真实的描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资本主义萌芽时期,人民对统治阶级的蔑视与憎恶。
大乘起信论别记
全一卷。唐代法藏撰。今收于大正藏第四十四册。系就真谛所译之大乘起信论中选择要目解释而成。计分三十五章。另据湛睿之起信论义记教理抄卷十五、顺高之听集记卷十三本、凤潭之起信论幻虎录卷四等所载,本书并非法藏所作,而系他人伪造者。本书之末注有顺高之听集记四卷、宗性之要文抄一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