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纪事本末
作者:佚名
不分卷,未著撰作人姓名。该书的断限为: 自乾隆五十一年 (1786年) 十一月二十七日台湾林爽文发动反清起义起,至乾隆五十三年五月镇压起义的清军撤离台湾止。书的作者在追述了林爽文的身世和以天地会组织群众的情况后,比较详细地记述了林爽文起义从酝酿、发展到失败的全过程。林爽文起义爆发后,起义军一路上势不可挡,接连攻陷了彰化、诸罗二县,直逼台湾府城。虽然该城未被攻下,但闽浙总督常青在起义军的打击下一筹莫展,只得浚沟濠、修城栅,进行消极防御;而台湾总兵柴大纪“每战小衄,皆以捷闻,有识者为之寒心”。在这种情况下,乾隆只得撤了常青、柴大纪的职,命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陕甘总督福康安为将军,征调各路清军十余万人、战船数千只,经过几个月的激战,才俘获了林爽文,镇压了这次起义。该书最后还记载了乾隆为“嘉平台湾之功”所采取的几个措施:命在台湾嘉义县为福康安等人建立生祠,又在紫光阁为镇压起义出力的清军将领绘画图像,乾隆亲制“赞词”。该书成书时只有钞本。后来,《台湾文献丛刊》 (第十六种) 有标点本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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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秩序
20世纪的德语哲学家中,对现代基督思想的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的哲人,非舍勒莫属。在现代思想的论域中,舍勒走出了一条超逾教派立场的神学言路,直接把握、描述、阐发基督信仰中的福音原则(即个体性的位格之爱),在上帝论、启示论、基督论、信仰论、教会论诸论域重新确立位格之爱的优先地位,进而重建自然神学,将基督思想的本质质素注入哲学、伦理学和社会学,显明了基督教思想在现代性思想语境中的活力。
宫本武藏
宫本武藏幼名弁之助,从小便跟著父亲平田无二斋习武,之后未曾再师事他人,完全凭靠著自己的开发与学习修得高超的武术,生平比试六十多次未尝稍败。他的表达力很好,也是深思熟虑之人;有艺术天份,擅于雕刻、绘画,也制作刀箭弓等换取生活所需,并完成《五轮书》、《武术三十五篇》等著作。 可是将剑道发挥于极致,处于“武术家”的顶点的他,却求不得一席身为“兵法家”的官位--武藏晚年亟于在幕府求得官禄,却成了他一生的业障。 深受本地读者喜爱的日本历史小说家司马辽太郎,以一贯的精工细笔,尝试拨开围绕著这位卓越武士身边的迷雾,以独特“司马史观”来描写史上独一无二、最富传奇性的日本武士宫本武藏。不做妄言、虚闻的写作态度,让本书更显清新。作者描绘出的主人翁跳脱浪迹天涯剑客的刻板印象,而是实实在在奋斗向上的武士之一生。
晋五胡指掌
三卷。明张大龄撰。此书主要论述与晋代并立的五个少数民族即匈奴鲜卑、羯、氐、羌的发展、风俗、民情等,所论中肯简明,叙次编排简炼得当,文辞雅致,引证精详,且一改历代贬斥少数民族之意。此书有旧抄本。
调疾饮食辨
养生学著作。6卷。书之扉页又题作《饮食辨录》。清·章穆 (杏云老人)撰。刊于嘉庆十八年癸酉 (1813)。全书分六大类,为总类 (包括水、火、油、代茶)、谷类 (包括饭、粥、酒等)、菜类、果类、鸟兽类、鱼类六项,约600多种饮食。每种均以《本草纲目》为主,兼采诸说。作者自述,阅历病情五十余载,见(病者)误于药饵错投者十分之五,误于饮食者也占十分之五,故而饮食亦为医者之需知,至为重要。本书载曾建序言: 章氏 “年订《饮食辨》一书,上穷天文、日星、岁序、历算,下究草木虫鱼、山海珍错。凡五行百产之精,无不源源本本,辨其性之刚柔燥湿与其用之损益斟酌,条分缕析”。作者认为“书中所采诸方,皆极平稳,且极应验。……以此乃医家、病家两用之书。”书后附有《诸方针线》1卷,是按照不同病症编写的本书药方索引。现存最早版本为嘉庆十八年癸酉(1813)刊本。1987年中医古籍出版社出版了《珍本医籍丛刊》铅印本。
道德真经次解
二卷。无名氏撰。此书作者经遂州,见龙兴观石碑上刻有《道经》、《德经》二经,与今本有别,并且全无注释,错字颇多,意义相背,所以作此书。此书 《道经》注下称: “此本 (作者所据传本)与旧本虽不同,自有义理,细而义论,别有旨趣,将来君子,勿妄移论商校也”。所谓旧本,是指遂州石刻本。此书分为二卷,名为 《道德真经次解》,不是继他人之作,而自成一家之文。其书不分篇章,上、下卷只题《道经》、《德经》并有注释,略述二经要旨。以遂州石刻本与世传唐玄宗御注本对校,文字全同。如其碑中刻有 “我独异于人而贵求食于母”,妄加 “求于”二字,说明是唐玄宗御注本无疑。近人王重民也曾考证、认同。后世学者认为此书是参照遂州石刻本基础上释解而成,对《道德经》研究颇有见地,抒发己见,理义相通。然而有时妄加注释,多有误字,实乃本书之缺憾。现存明 《道藏》 本。
续诗传鸟名
(清) 毛奇龄撰 奇龄曾作《毛诗续传》,因遭乱避仇佚之。后从邻人吴氏子得卷末鸟名一卷,与其门人缉缀之,衍为三卷。大意在续毛诗而正朱传,每条皆先列集传之文于前,而一一辨其得失。考训释毛诗草木虫鱼者,自吴陆玑以后,作者很多。朱子作《诗集传》,大旨在发明美刺之旨,而名物训诂则其所略。奇龄此书则惟以考证为主,故其说较详,引证赅洽,颇多有据。惟恃其博辨,往往于朱传多所吹求,而所言亦不免于疏舛。今见《西河合集·经部诗类》; 《龙威秘书八集》; 《皇清经解续编》南菁书院本,蜚英馆石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