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官日省录

作者:佚名
居官日省录

清代官箴,六卷,(清)觉罗乌尔通阿编。四部分类史部职官类细目之一。著录有关官吏道德,为官的教条及帝王大僚诰命官属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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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斋杂稿

可斋杂稿

宋代诗文别集。54卷。李曾伯著。该集《自序》称其《杂稿》编于淳祐十二年(1252),《续稿》前编成于宝祐二年(1254),《续稿》后编成于宝祐二年至景定二年(1261)。其子杓尝汇刻三稿。荆州湖北仓使刘籈重刻。今传《可斋杂稿》三十四卷、《续稿》前八卷、《续稿》后十二卷。《四库全书总目》称“集中多奏疏表状之文,大抵深明时势,究悉物情,多可以见诸施用,惟诗词才气纵横,颇不入格,要亦戛戛异人,不屑拾人牙慧”。诗歌颇有反映现实的作品,如《丁亥记蜀百韵》叙蜀地抗外侮史事,气魄宏伟,言词恳切,充满爱国热情。《登河山万里楼》以“收揽河山入此楼,几年蚡冒古荆州。目穷夕照西沉坠,心到寒江东尽头。历历雄图史南北,纷纷遗恨晋春秋”的诗句,抒写历史上的兴衰变迁,寄慨遥深。有《避暑赋》一篇,述炎暑的酷热,比喻酷吏的可畏,最后以“存乎我之夜气兮,听夫物之秋声”作结,表现了反对苛政的愿望。词多长调,不作绮艳语,自称“愿学稼轩翁”(〔水调歌头〕《寿刘舍人》),颇受辛弃疾的影响。

风雨谈

风雨谈

收录周作人一九三五年十一月至一九三六年五月的作品。周氏在书中着力对中国古代著述加以缜密的审视,涉及领域甚广,投入精力至巨,所写文章虽然都是短篇,这项工作却是系统的。此种审视首先是思想意义上的,而作者的文学观念也时时有所体现。他的功夫是“披沙拣金”,态度是“褒贬显然”,从古人之作中看到许多弊害,也发现了若干好处。其间的取舍标准,即一向强调的“疾虚妄”和“重情理”;换句话说,他的立场是科学精神和人道主义,或者一并说是现代文明。

汴京遗迹志

汴京遗迹志

明李濂著。嘉靖二十五年(1546)刊本。二十四卷。记述宋都汴京遗迹。内容分京城、宫室、官署、山岳、河渠、台池、园苑、关梁、寺观、庵院、杂志、艺文等类,引证旧籍包括正史、会要、文集、笔记等,亦涉及前后各代事迹,自庚申至丁未凡一百六十七年之史料。《四库全书总目》评其云:“义例整齐,颇有体要,征引典核,亦具见根据,在舆记之中,足称善本。

治台必告录

治台必告录

编者丁曰健,字述安,安徽怀宁人。1854年(清咸丰四年)后,历任台湾淡水同知、知府、福建粮道、布政使、台澎兵备道加按察使衔。曾参与镇压黄位、戴潮春起义。1866年(同治五年)离任。次年将福建巡抚徐宗干所辑《治台必告录》及自著《平台药言》等篇及在台所上摺奏合为一集曰《治台必告录》,凡八卷。卷一为蓝鼎元《鹿洲文集》三十二篇及魏源《圣武纪略》三篇;卷二有谢金銮《蛤仔难纪略》一篇,邓传安《蠡测汇钞》四篇,周凯《内自讼斋文集》一篇,姚莹《东溟文集》十二篇,《东槎纪略》三篇;卷三有达洪阿等《防夷奏疏》一篇,刘韵珂《奏开番地疏》等二篇,熊一本《条复筹办番社议》等二篇,仝卜年《上刘玉坡制军论台湾时事书》一篇,史密《筹办番社议》等二篇;卷四有徐宗干《斯未信斋存稿》三十四篇;卷五有徐宗干《斯未信斋文集》三十五篇;后三卷均属作者自撰,有《平台药言》及书札、奏疏五十一篇,均为有关戴潮春案之史料。全书计收文184篇,均为与台湾有关之文章。1867年(同治六年)刻印出版,藏于台湾大学图书馆。1959年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将其收入《台湾文献丛刊》第17种出版。

大学古本说

大学古本说

一卷。中庸章段一卷。中庸余论一卷。读论语札记二卷。读孟子札记二卷。清李光地(1642—1718)撰。李光地字晋卿,号厚庵,清代理学家,福建安溪人。康熙九年(1670)进士。官至吏部尚书、内阁大学士。学博而精,尤深入《易》。著有《周易通论》、《尚书解义》、《孝经全注》、《古乐经》、《大学古本说》、《中庸余论》、《朱子语类四纂》等。其《大学》用古本,后有自记,称读朱子之书五十年,凡如《易》之卜筮、《诗》之雅郑、周子(敦颐)无极之旨、邵子(雍)先天之传,皆能灼然不惑,老而愈坚。但对朱子所解《大学》不能心通默契,于是查检旧籍,寻逐经义,认为“知本诚身二义,尤为《大学》枢要所有”。其《中庸》不用朱熹本,亦不用郑注古本,分为十二章。《余论》一卷,阐发精义尤多。《论语》、《孟子》则随其所见即札记之,但举经文首句,标曰某章,其无所诠解者则并其章目不存。李氏之说不拘于门户之见,于程、朱之说颇有出入,也并不一尊王学,当取则取,当弃则弃,表现了实事求是的精神。《四库全书》底本为福建巡抚采进本。

读书偶记

读书偶记

三卷。清雷鋐(1697—1760)撰。鋐字贯一,一字翠亭,宁化 (今山西省宁武县)人。雍正十一年(1733)进士,官至左副都御史。其受业于李光地、方苞,以躬行为主,以仁为归,以敬义为门户,以程朱为宗,于陆象山、王阳明辨之甚力。著有《经笥堂集》等。该书为雷氏读书札记,大旨以朱熹为宗,而不争门户。如卷一有云:“古人心最平,如孟子谓夷惠隘与不恭,君子不由,而又谓其为百世之师是也。后世如陆子静、王阳明、陈白沙论学术者必辨之,谓其非孔、孟、程、朱之正派也,然其砥节砺行,以之针砭卑鄙俗夫,不亦百世之师耶?”又读 《易》一条谓 “穷理之功在格物,尽性之功在践形,此彻上彻下无纤毫影响处”,又谓“道心即性也。人心之正者,道心为之主,即性宰乎气也;人心之偏者,道心之有蔽,即性泊于气而失焉者也。非道心为一心,人心又为一心也”,“知道存即道心也,不知其为道而肆焉,则危者愈危、微者愈微矣。故必道心为主、人心听命也,是知谓心即性者非也,离心性而二之者亦非也”。其持论比较平允,较诸讲学诸家尤为笃实。该书论《易》几及其半,多本李光地;其论礼则多本方苞。关于《太极图》,先儒已阐发殆尽,而该中仍连篇累牍,绘图作说,殊为支蔓。该书有《四库全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