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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中国通史
本书是由日本历史学家内藤湖南及其弟子冈崎文夫写就的一部中国通史。 中国历史的发展,本质上是文化的发展。根据各时代文化发展的不同内容及形式,作者将中国历史划分为上古、中世、近世三个时期,除全面介绍每个时期的重要事件与典型人物之外,还着重阐明了各个时期的制度和文化对中国历史进程的深远影响。 这种影响是通过文化扩散的波动来实现的——中国文化从中原向四周扩散,与临近的少数民族乃至周边国家持续发生碰撞和交融,这一过程贯穿了整个中国历史。 这种基于文化史观的历史分期理论,为我们重新审视中国历史提供了一种崭新的视角和思考方法。
读书随感
(德)赫塞(HermannHesse)著,李映荻译。台北志文出版社1977年初版,1984年再版,为该社《新潮文库》第158种。赫塞,通译为“黑塞”,是德国著名文学家,也是一位博览群籍、善于读书的诗人。该书所冠的四幅照片中,即有三幅是表现其读书生活剪影的。本书在台北出版时副题名为“杰出的读书指南”,实系作者读书生活的传记和读书经验的总结。正文共10篇,即《如何阅读世界文学》、《书的魔力》、《我爱读的书》、《论杜思妥也夫斯基的〈白痴〉》、《我的童年时代》、《学生时代的回忆》和《我的自传》等。译者认为,黑塞不仅博览,而且“能把所读的书跟自己的生活和时代连结起来”,而由“阅读如此丰富广泛的人来介绍世界文学中应该读的书,应该是很切合人们需要的”(《译序》)。而《新潮文库》将此书列入出版计划时更认为:“他写书,他爱书,所以最能知道书的魅力”,“听听赫塞的读书观,可以防止滥读之害”,同时可结合自己的爱好,逐渐有系统地去“阅读欣赏各国名著的精髓”。该书还附有著者自选的《世界文学书目表》,这是黑塞依据自己的读书体会和心得推选出的包括东西方在内的世界文学作品书目,书名后有小注。可以见出其独特的文学批评眼光。
等待戈多
法国贝克特的戏剧。贝克特生于爱尔兰犹太人家庭,后定居法国。《等待戈多》于1953年上演,引起轰动,为“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全剧共分两幕,仅有5个剧中人。第一幕:黄昏、荒野、秃树、小径、两个流浪汉戈戈和狄狄做着脱靴子、摘帽子等无聊动作。他们在等待戈多。戈多是谁,等他干什么,作者始终没有交待。后主人波卓和仆人幸运儿过场,波卓用皮鞭驱使仆人,大逞威风,被称作“思想”的幸运儿说的话无句读,不知所云,他们下场后,一男孩上场说:戈多今晚不来,明晚准来。第二幕:次日同一时间、地点,戈戈、狄狄扯着废话于等待之中,波卓和幸运儿上,一夜之间主人瞎了,仆人哑了,场上4人一派胡言,先后倒地,如蛆虫般爬来爬去。男孩又告:戈多今晚不来,明晚准来。两流浪汉沮丧,想不理会戈多或自杀都不能,最后还是相约明天再来。这部剧一反传统戏剧的常规,没有完整的情节、没有冲突和丰满的人物形象。全剧的中心是“等待”2字,作者用荒诞的手法,展示了“人类在一个荒谬的宇宙中的尴尬处境”。
玉海
类书。南宋王应麟编。二百卷。附《辞学指归》四卷,及作者作《诗考》、《诗地理考》等十三种。本书分天文、律宪、地理、帝系、圣制、艺文、诏令、礼仪、车服、器用、郊祀、音乐、学校、选举、官制、兵制、朝贡、宫室、食货、兵捷、祥瑞等二十一部,部下又分二百四十余子目。采书引文必注书目,制作更改,详记月日。此书有自己鲜明的特色。南宋进士考试,最重博学宏词科,南宋的通儒硕士,多自此科出,王应麟即博学多识的著名学者。此书之作,即为博学宏词科应用而设。故辑录古今诗词文粹、历史故事、巨典鸿章、诸子百家、成语典故等而成此书,以备应试之用。其所录故实,“皆吉祥善事,与他类书体例迥殊”。“所引经史子集、百家传记,无不赅具。而宋一代之掌故,率本诸实录、国史、日历,尤多后来史志所未详。其贯串奥博,唐宋诸大类书未有能过之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此评未毕全当,但为南宋一部有特色的类书则是事实。
高上神霄宗师受经式
高上神霄宗师受经式,撰人不详。从内容看,应为北宋末神霄派道士所作。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正一部。本书记述神霄府秘藏经目及受经法式。北宋末年,宋徽宗宠信道士林灵素,设立「道学」。令林灵素等人以上天神霄府秘藏之名义编撰道书。徽宗亦亲自撰《道德经注》,编制金箓斋仪、步虚词。本书即反映当时编撰之道书篇目。书中首先着录《灵宝度人经》六十一卷本篇目,其目录篇名与《正统道藏》洞真部所载《度人经》六十一卷大致相同,但次序先后有所不同。又着录《高上神霄玉清秘箓》、《步虚乐章》、《神霄纪圣秘箓》等书篇名。其次叙述传授神霄府秘藏经书之科仪法式。据称神霄府有秘藏宝经一千二百余卷,分作上中下三阶,六等十二品位。神霄宗师备受上一经法者称「神霄三天洞景法师」;备受中一经法者称「神霄洞化法师」;备受下一经法者称「神霄元化法师」,各有不同法号、神位和冠服佩物。本书对研究宋代神霄派经箓传授制度颇具史料价值。
移行
短篇小说,张天翼著。作于1934年。《移行》写处在大革命时期的桑华,由于惧怕进行革命所遭受的苦难而逃避革命,精神空虚,最后嫁给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李思义。当她的心思被六姐问出之后,她干脆邀六姐带上两瓶酒去划船,追求暂时的刺激。在她看来,好也是一生,不好也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