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古录

作者:欧阳修
集古录

十卷,宋欧阳修撰。欧阳修早年即喜搜集碑刻,凡有所闻,便多方求取。朋友馈赠拓片和实物,更增加了他集古的完备性。自仁宗庆历五年 (1045)开始整理,至嘉祐七年(1062),历时十八个年头,与修撰《新唐书》差不多同始终。其集得彝铭碑刻和法帖一千卷,上起周初,下迄五代末,编录成册。其中,以唐人碑帖居多,占总卷数的十之七八。对所集金石铭刻,欧阳修“撮其大要”,详加审定考释,于卷尾写下题跋。因是随得随录,边写边改,写法不尽一致,也未依时代先后排列。自仁宗嘉祐八年 (1063),至神宗熙宁二年 (1069),总共写下题跋四百余篇,编为十卷,于《欧阳文忠公集》中称《集古录跋尾》,通常称为“集本”。其自为书,则自宋方崧卿裒聚真迹,刻于庐陵 (今江西吉安),名以《集古录》,是为合编本。该书刊行,为第一部金石考证专著。对于金石铭刻,欧阳修遇“与史传不同者”、“有褒有讳,疑其不实”,至于世系、子孙、官封、名字、因 “无情增损,故每据碑以正之”。该书在订正史籍错误、补充史传疏漏、考索典制渊源、品评历史人物等方面,都有出色的贡献。自该书问世,别创一种积聚文化财富的风尚,并将摩挲玩赏古董引向考据史事,导致金石考据学的诞生。该书流传,分为两个系统,一为“集本”,随各种版本《欧阳文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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蠹斋铅刀编

蠹斋铅刀编

诗文别集。全称《蠹斋先生铅刀编》。三十二卷,其中诗十五卷。宋周孚撰。南宋孝宗淳熙六年己亥(1179),当孚卒后之二年,孚友人解百禴为整理其诗、文,刊行于京口,陈珙为序。淳熙七、八年间,辛弃疾复刊于长沙,丘崈为序见(见《嘉定镇江志》附录)。二本并行,内容大体相同,珙序及《嘉定镇江志》皆谓为三十卷。然京口本实为三十二卷。与本集目录之后解百禴跋语所云相合。盖多出之二卷,乃卷三一、三二之《非诗辨妄》,百禴取之以附行耳。《宋史·艺文志》著录,三十二卷。《文渊阁书目》卷九著录,谓一部四册,《箓竹堂书目》卷三同。长沙本久佚,今所传皆京口本。卷一收赋二首、古律诗二十一首。卷二至卷一五收古律诗三百五十六首。卷一五至卷三○收表、笺、启、书、序、记、疏、青词、赞、碑、铭等各体文共一百四十七篇。末二卷《非诗辨妄》凡五十一则,为非郑樵《诗辨妄》而作。此二卷之后,为《蠹斋拾遗诗》,凡十四首。其集有明抄本,其书卷首有目录二卷,目录后有解百禴跋。有影印《四库全书》文渊阁书,该本删去目录二卷,并删去解百禴之跋,实属可惜。日本静嘉文库有影宋抄本。

书谱

书谱

一作《书谱序》。书学论著。二卷。今存前一部分。唐孙虔礼撰。成于唐垂拱三年(687年)。孙虔礼,字过庭。生卒不详。富阳(今浙江)人,另说陈留(今河南)人。官至右卫胄曹参军。长于草书,用草书所成《书谱》留存至今。现存《书谱》云“撰为六篇,分为两卷”。《宣和书谱》云“《书谱序》上下两篇”,宋周密《云烟过眼录》著录: “唐孙过庭《书谱》上下全,徽宗渗金御题,前后‘宣和’、‘政和’印。”知当时存上下二卷。

读广雅堂诗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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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话,2卷。近代陈曾寿著。陈曾寿(1878~1949)晚清官员、诗人。字仁先,号耐寂、复志、焦庵,家藏元代吴镇所画《苍虬图》,因以名阁,自称苍虬居士,湖北蕲水县(今浠水县)巴河陈家大岭人,状元陈沆曾孙。光绪二十九年进士,官至都察院广东监察御史,入民国,筑室杭州小南湖,以遗老自居,后曾参与张勋复辟、伪满组织等。书学苏东坡,画学宋元人。其诗工写景,能自造境界,是近代宋派诗的后起名家,与陈三立、陈衍齐名,时称海内三陈。

小仓山房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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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别集。三十七卷,补遗二卷。清袁枚撰。袁枚诗文,早享大名。清高宗乾隆十二年(1747),枚官江宁时,已有人为刊其早年诗作,名《双柳轩集》。乾隆三十九年,李调元视学广东时,亦尝刊袁诗选令士子学习。枚六十岁时自编诗、文集,对早期作品痛加删削。其诗集二十四卷,起于乾隆元年丙辰,终于乾隆四十年乙未,按写作时间先后排列,略于少时,详于中晚。名《小仓山房诗集》,前有其弟子薛起凤序及蒋士铨、赵翼、李宪乔等人之题辞。此集刊刻后,风行一时。枚七十五岁时相信术士赵文炳言其“寿至七十六”之说,又补编其诗、文集,各增至三十二卷,体例一仍其旧。其七十六岁至八十二岁诗作,后编为五卷,有仁宗嘉庆(1796—1820)间刊本。补遗二卷乃世宗雍正十一年癸丑至乾隆五十一年丙午(1733—1786)删馀之作。袁枚集刊刻极多。今人周本淳以乾隆随园所刊三十二卷为底本,并据嘉庆诗集单刻本校补标点,由上海古籍出版社于1988年排印出版。

流类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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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释虚中撰。虚中,袁州宜春(今江西宜春)人,约文宗、宣宗间在世,与贯休、齐己、郑谷、修睦、尚颜、栖蟾等为诗友。哀帝天祐间,至中条山访司空图,未遇而留诗,为司空图所激赏。晚住湘西宗成寺,卒于后唐明宗天成以后。有《碧云集》。《流类手鉴》一卷,宋《秘书省续编到四库阙书目》别集类著录《诗物象流类手鉴》一卷。文史类又著录《疏类手镜》一卷,实为一书重见,“疏”亦为“流”字之形误。此书大致可分为两部分:其一为“物象流类”,凡五十五类,皆为比体,如:“日午、春日,比圣明也。”“残阳、落日,比乱国也。”有时不免穿凿附会。其二为“举诗类例”,举前人诗句以求其言外之意,亦多有牵强之处。此书理论渊源乃《二南密旨》,如《二南密旨》云诗有“南北二宗”,“南宗一句含理,北宗二句显意”;此书云:“诗有二宗,第四句见题是南宗,第八句见题是北宗”,亦以顿、渐判南、北,实受禅宗影响。又《二南密旨》有“论总例物象”,遂直接影响此书之“物象流类”。此外,如“举诗类例”节,举贾岛诗多至七例,均见影响痕迹。“物象”一节,后人多讥其穿凿,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二南密旨》“其论总例物象一门,尤一字不通”。虚中受其影响,亦难免此讥。但中国古典诗歌自《楚辞》以降,已奠定“香草美人”之传统,故一定的物象往往具有独特的暗示意义,晚唐诗格对此类物象加以综罗排列,似亦不宜一概抹煞。且此类书为初学者而作,强调诗歌创作的美刺手法,亦未可视为脱离现实的形式主义之作。这些理论演变至宋代,由作诗者的写作规范发展为说诗者的批评准绳,以为一字一句,皆有讥刺,则难免附会之嫌。

大方广宝箧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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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宋求那跋陀罗译。佛左祇园先说法,文殊后来与须菩提应答,而使之默,舍利弗目连等各述文殊之智慧辩才。佛在只园。先演说法,文殊菩萨后到,与须菩提酬唱。令须菩提默然。于是舍利弗,目犍连,阿难陀,大迦叶,富楼那,各述文殊智能辨才神力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