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授菩萨戒广释
作者:安然
日本安然撰,上卷:主要阐述了菩萨戒的基本概念、意义和重要性,强调了戒是一切行功德藏的根本,是通向佛果之道的基础。同时,还介绍了受菩萨戒的一些前提条件和基本要求,如以信为本入三宝海,以戒为本住在佛家等。 中卷:详细讲解了受菩萨戒的具体仪轨和程序,包括请师、忏悔、发心、问遮、授戒等环节,对每个环节的具体做法、含义以及相关的注意事项都进行了深入的解释。例如在请师环节,要奉请十方菩萨戒大师、尊证师范等,明确了请师的目的和意义。 下卷:着重讨论了菩萨戒的持戒方法和实践,以及犯戒后的忏悔和补救措施。此外,还涉及到一些与菩萨戒相关的历史传承和日本当时的传戒情况,提到了从印度到日本的菩萨戒传承脉络,以及在日本国具体的受戒地点、时间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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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血的女人
松本清张著,连环杀手,隐藏着秘不可宣的隐私内在;离奇古怪,揭示了尖锐矛盾的社会本质.
麟角集
一卷。唐王棨(约873前后在世)撰。王棨,字辅文,一作字辅之,福清 (今属福建)人。生卒年不详。咸通三年(862)登进士第。官至水部郎中。黄巢起义后,不知所终。著有《麟角集》。唐代取士,科目至多,而所最重者当推进士。其程试诗赋,《文苑英华》所收至夥。诸家或不载于本集中。如李商隐以《霓裳羽衣曲诗》及第,而 《玉溪生集》无此诗。韩愈以《明水赋》及第,而其赋乃在外集。其自为一集行世,能够传到当今,只有玉棨此编。共律赋四十五篇。而王棨八代孙宋著作朗蘋于馆阁得王棨省试诗,录附于集,共二十一篇。题曰 《麟角》者,盖取颜氏家训学如牛毛,成如麟角之义,以及第比登仙。集中佳作,已多载《文苑英华》中。虽科举之文,无关著述,而当时风气,略见于此。存录此集,亦足傍文章之一格。本书传世者有《四库全书》本,另 《知不足斋丛书》本、王氏汇刻唐人集本、《天壤阁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均增有附录一卷。
声无哀乐论
晋人嵇康著,从声音本性与情感特征的关联上研究音乐本质的著作。同阮籍一样,他们都去探究追寻“乐”的“自然”本体;与阮籍不同的是:嵇康从“养生论”角度去发掘,而“养生论”在阮籍的乐论中没有什么地位。嵇康认为音乐可以养生,而养生的根本在于精神上的和,因此,嵇康认为音乐的本质就是“和”。《声无哀乐论》的直接理论基础是他的养生论。这种养生,与道家“全身保生”的养生不同,主要是“养神”即培养个体人格的独立性。但是,《声无哀乐论》又不是以“养生”为直接出发点的。他的直接出发点在于“养生”后面的“本体”——“和”。“和”不仅是“养生”而且也是“乐”的“本体”。人体有盛衰,“和”不变;音乐有“五音”,“和”常存。“乐”的“本体”—“和”,是永恒的常驻不变的,它本身没有欢乐与悲哀可言。人之所以感到似乎“乐”有“哀乐”,是把现象与本体混为一谈了。在嵇康看来,“哀乐”是人的情感的体现,是情感的特征,与“乐”的“本体”不是一回事,“心之与声,明为二物”。但又有一定的联系。”和声无象,而哀心有主。”如果你高兴了,就从“和声”中听到欢乐;如果你悲哀了,就从“和声”中听到忧愁。其实,“和声”还是“和声”,它并不改变本性,还是如风一样,自由吹拂。至于你感到“哀乐”那是你的情感使然,并非声音使你“哀乐”。这一点,在美学上有重要价值。它强调了主体自身情感状态在审美和艺术欣赏中的重要作用,以及审美感受的个体差异现象。“声无哀乐”而人能感受哀乐,人有哀乐却不能改变声音,正说明声音超越了哀乐,不被哀乐所局限。这正是艺术的本质。就是要使艺术超出有限而达到无限,使“至和之声,无所不感”,“兼御群理,总发众情。”
陈子龙及其时代
本书是关于南明抗清将领、文学家陈子龙的传记。陈子龙是崇祯进士,工诗文。弘光帝时任兵科给事中,见朝廷混乱,去职还乡。清军破南京后,他两次在松江起义兵抗清,事败被捕,投水而死。作者融人物于时代,在明政权日益崩溃、清军进逼中原、农民起义迭起的大背景下,生动地刻画了陈子龙从只关心诗文的名士到以国事为己任,最终以身殉国的斗士的形象。同时,作者还以一个文学史家独到之笔触,勾勒了一幅十七世纪中国的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试图在历史的发展进程中,寻找真正的斗士产生的契机。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
南宋杨仲良撰。150卷。今本缺6、7两卷及第114至119卷,5、8两卷也不全。本书根据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改编。以北宋九朝各为事目,一部分事目又分子目。李焘原书中徽、钦两朝诸卷已经失传,其史事可从此书索考,为研究北宋史的可贵资料。
春秋通论
十五卷,首一卷。清姚际恒(1647-1715)撰。际恒字立方,号首源,又号善夫,浙江仁和(今浙江杭州)人,清初着名学者。着有《九经通论》一百七十卷、《好古堂书画记》二卷、《续记》一卷、《好古堂书目》四卷、《古今伪书考》十卷及《庸言录》。姚际恒通经学,立论精审博辨,勇于疑古,往往见解独到,阎若璩《古文尚书疏证》屡引其说。可惜他的着作大多散佚,只有《诗经通论》十八卷、《古今伪书考》十卷及《庸言录》行世。《春秋通论》存传抄本。卷前有《春秋论旨》,不入卷次。该书大抵首列《春秋》经文,然后对逐条进行阐述。作者力辟三传“《春秋》有例”及“常事不书”之说,而以书法、取义二者论《春秋》。他认为:“自古说《春秋》者,莫害于例之一字。”又说:“圣人据鲁史以修《春秋》,何尝先自定其例乎!使圣人执一例以修《春秋》,何殊印板死格,尺寸不移,此冬烘之学规,胥吏之计簿,乌足为圣人之书!”(《春秋论旨》)但姚际恒标举书法、取义以说经,实际上与例无别。不过书中持论也时多新解,往往发前人所未发。该书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