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煮茶泉品

作者:叶清臣
述煮茶泉品

宋代茶文。叶清臣撰,这不能算是一种茶书,只是一篇茶文。叶清臣,北宋名臣,苏州人。不仅是著述颇富的学者,还是甚有建树的经济学家。景祐三年(1036),他上请弛茶禁奏,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办法,促成了嘉祐四年(1059)的茶法通商。其文篇名为《述煮茶泉品》,是关于品水鉴泉的文字。《说郛》收入时,作为一种茶书,这是不合体例的,又误题书名为《述煮茶小品》,应据作者自述:“凡《泉品》二十,列于右幅”而厘正。

叶清臣其它书籍

猜你喜欢的书

渼陂集

渼陂集

十六卷。《续集》三卷。明王九思(1468—1551) 撰。王九思,字敬夫,号渼陂,酃县(今陕西户县)人。明弘治九年 (1496)进士,授检讨,因依附刘瑾而官至吏部郎中。瑾败,降为寿州同知,后勒其致仕。著有 《渼陂集》。是编正集十六卷,系嘉靖十二年(1533)由九思门人王献所刊。续集三卷,系九思晚年罢官以后所作,由翁万达续刻于嘉靖二十五年(1546)。钱谦益曾评价九思,称“敬夫馆选试《端阳赐扇诗》,效李西涯体,遂得首选,有名史馆中,时人语曰 ‘上有三老,下有三讨’。既而康、李辈出,唱导古学,相与訾警馆阁之体,敬夫舍所学而从之,于是始自贰于长沙矣。敬夫……盛年屏弃,无所发怒,作为歌谣,及《杜甫春游》杂剧,力诋西涯,流传腾涌,关陇之士杂然和之。敬夫《渼陂集》粗有才情,沓拖浅率,续集尤为冗长。李中麓云‘敬夫词曲新奇,得元人心法’。王元美云 ‘敬夫词曲与德涵齐名,秀丽雄爽,康大不如也’。评者以为不在关汉卿、马东篱下。大率康、王皆工词曲,而秦人推其诗文,以为一代师匠,乡曲之言,君子存之而已”。九思倜傥风流,不拘礼节,善歌弹,工词曲,与康海、何景明等称为十才子,又称弘治七子之一。据集前九思自序称“始为翰林时,诗学靡丽,文体萎弱。其后德涵、献吉导予易其习。献吉改正予诗稿,而文由德涵改正者尤多”,则钱氏评价应系实情。盖其平生相砥砺者,在李梦阳、康海二人,故其诗体文格与二人相似,而诗之富健则不及梦阳,文之粗率尤甚于海。乐府乃是其长技,其他皆未称其名也,九思为有明一代著名文人,今亦可称为文学家、词曲大师,前人称许如此,其应名不爽矣。此集今有明嘉靖间刻本传世,现藏北京图书馆。

中国通史(第三卷)

中国通史(第三卷)

白寿彝总主编,共12卷、22册,1400余万字,系统地论述了自远古时代至1949年的中国历史。本书开创了一种新的综合体史书体裁,其中包括编年体、传记体、纪事本末体、图版语表体、史论体及章节体。全书从1979年开始,在数万名专家学者20年的努力下,于1999年全部出齐。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年来部头最 大、水平最高的一部通史著述。《中国通史 第三卷——上古时代(上、下)》本书是著名历史学家白寿彝主编的多卷本《中国通史》中的第三卷,主要论述了夏商周时期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的发展情况及研究情况。本书在编写体例上有所创新,全书分为文献资料和研究概况、综述、典志、传记(国别传记和人物传记)几个部分,对该时期的历史作了综合论述。该书注意吸收最新的考古和研究成果,并对这一时期一些历史问题讨论中的学术观点也作了综合的论述。本书内容丰富、资料翔实、文字畅达、论述精到,并有胡厚宣、史念海等专家参与撰写专章。

元史纪事本末

元史纪事本末

断代纪事本末体史书。明陈邦瞻撰,共27卷,约10万字,其中《律令之定》一篇为臧懋循补撰。作者撰成《宋史纪事本末》之后,经徐申倡仪,又据《元史》和商辂等《通鉴纲目续编》,于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撰成此书6卷,立27目。并有徐、陈二人之序及《凡例》。臧懋循补撰《律令之定》1篇。张溥有论正,并改目为卷,是为27卷。叙述简明扼要,对于元代政治、经济上的一些重要事件,特别是与明代有关联的问题(如科举、文武官级等),书中都有较详细的记载。它还全文收入欧阳玄的《至正河防记》。这是我国水利史上一篇很重要的资料。

御纂诗义折中

御纂诗义折中

二十卷,清乾隆著。成于乾隆二十年(1755年)。其书训释多参考古义,对汉以来各家之说的得失、异同,进行辨析。根据《毛传》、《郑笺》,不同意将《郑风》诸篇概作淫诗之说。书中分章多以郑玄为说,征事主要依据《诗序》。其书的编纂,实由儒臣完成。

劝忍百箴

劝忍百箴

《劝忍百箴》一书以一百句箴言的方式,继续传达中国忍文化的深刻内涵。全书不被“忍”字所局限,除隐忍之外,还包含了把隐忍变为一种生活的豁达态度,以喜好做选择、勤俭的接受、夸张的防备等内容,将隐忍这种生活态度变为一种处世的能力。忍文化由此更加充实和饱满。

末代念佛授手印

末代念佛授手印

一卷。也称为“授手印”。圣光撰。五重传法的第二重、三卷书之一。他是记述法然传授的念佛往生的教诲,用手印作为证明的秘书。圣光在《授手印》的背书中作为近代人的义,列举了“幸西一念义”、“证空弘愿义”、“行空寂光土义”三人的义,并以此为邪义。因此,圣光在《授手印》序中撰述的理由是:“上人往生后,诤其义于水火,致其论于兰菊,还失念佛之行,空废净土之业。……这里贫道龄已达七旬,余命又不几。……依此,在肥州白川河边、往生院内,结二十有众徒,限定四十八日夜,修法如净。”拜佛。在这期间,为徒们失去称名之行而烦恼,为空虚地废除正行的工作而悲伤…弟子听凭过去的传闻,沙门根据相传,将其记录下来,留下并赠送给向后。为了决定末代的怀疑,为了准备未来的证明,以手印为证明,就像笔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