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蒙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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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泉集
十卷。明黄佐 (1490—1566)撰。黄佐,字才伯,号泰泉,香山(今广东省中山市)人。正德十六年(1521年)进士,选庶吉士。官至南京国子监祭酒。佐学以程、朱为宗,惟理气之说,独持一论。学者称“泰泉先生”。及其他著述凡二百六十余卷。生平著作宏富,有《泰泉集》、《乐典》。佐文章衔华佩实,足以雄视一时,其诗谈吐冲和,颇见研练,古体微伤堆砌,律体与七言断句极得唐人格意。《泰泉集》初由黄佐门人李时行于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刊刻,其稿乃黄佐官南京国子监祭酒时自定。凡十卷,前有屠应峻、林云同、薛应旂序。此外,万历年间,其嗣子在中、在素、在宏又重新编辑刊刻行世,署名《黄文裕公泰泉先生集》,凡六十卷。此集前载隆庆五年(1571年)制诰文,以及张璧、陈绍儒二序,后有其门人欧大任跋。现有明万历年间刻本及 《四库全书》本存世。
两河经略
水利志。明潘季驯撰。四卷,首一卷。季驯有《河防一览》已著录。此书成于万历七年(1579)前后,三万余字。卷首冠黄、淮二河图,于沿河府、州、县治所及湖、堰、堤、烟墩、历代治水工程均有说明。正文共收《奉明旨陈愚见议治两河经略以图永利疏》、 《勘估两河工程乞赐早请钱粮以便兴举疏》、 《河患已除流民复业乞恩豁租以广招徕疏》、 《议复营田兼摄州县以广招徕以利民生疏》、 《恭报水孽既除地方可保永安疏》等十二件档案资料。附《堤决白》一篇,力主塞决口、筑遥堤。明代黄、淮水患及治水过程,略载书中。包括动议、方案、计划、措施、施工全过程、所费人工钱财物帐目、验收、加固堤防、绿化大地等,颇具经济、科技史料价值。其中《遵奉明旨恭报续议工程以便查覈疏》, 《恭报两河工成仰慰圣衷疏》,不仅论及黄、淮根治办法,预测远景,且列具体措施,如强调在一定堤段、栽培一定数量和一定品种树木,至今犹可借鉴。与《河防一览》均系实用之作,不但补史志疏略,且可供来者考证。所冠图尤为珍贵。有《四库全书》本。
灵台经
灵台经,撰人不详。约出于唐宋间。南宋《秘目》所算类、《通志‧艺文略》历数类,均着录「灵台编一卷」,当即此书。今《正统道藏》本一卷。收入洞真部众术类。经文原本为十二章,《正统道藏》本缺前八章,仅存后四章。即〈定三方主〉第九、〈飞配诸宫〉第十、〈称星历分〉第十一、〈行年灾福〉第十二。其书言算命术,属紫微斗数类。大略依人之生辰定其三方主,又以二十八宿加临十二月,配身官、命官、德宫、财帛宫、寿命宫等二十余宫,以推算人生之贫富寿天及流年吉凶。
尹真人东华正脉皇极阖辟证道仙经
3卷。撰者佚名,撰年不详。清闵一得订正于道光十一年(1831年)。此书吸取道、佛、儒诸家气功之精华,阐述有为与无为两种气功锻炼法。包括意守夹脊双关、凝神下田、开天门、闭地户、聚火开尾闾、子时采药、卯酉周天等功法。现存《道藏续编》(第一集)本、1988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全真秘要》排印本。
惊梦啼
清代白话中篇世情小说,全称《新镌绣像惊梦啼》,六回。目次页题“天花主人编次”,首有序,署“竹溪啸隐题于白隄之草堂”。作者姓名与生平不详,作品写明末事,称之为前朝,当系清初人。序中云: “惊梦啼一说,其名久已脍炙吴门,乙卯秋, 其集始成,因嘱余为之序。”此乙卯当指康熙十四年(1675)。故事盛传于苏州,序写于杭州,可推断作者为江浙人。书流传不广,仅在乙卯序刊本。书叙明末嘉兴与县员外任三畏,年逾半百而无子,其妇妒,不敢纳妾。一日趁大妇醉,与丫环春桃有染。后被大妇知,怒将春桃卖与做豆腐的利大郎为妻。六月后,春桃生一子,盖三畏之子也。利大郎母子欲溺婴儿,赖春桃百般遮掩,幸得存焉,取名天寄。有金山寺和尚无相者,云游募化,三年积资千金,欲蓄发还俗。一日来到嘉兴,偶遇春桃,勾搭成奸,并相约潜逃。春桃朦胧之中,做得一梦。梦中无相已成百万富翁,春桃被厌弃,两人争吵之中,无相竞“把春桃揪翻在地,望心窝一刀刺入,春桃大哭道:‘负心贼我死也’。只这声啼哭,早惊醒了利大朗。利大朗见春桃梦中啼哭,知是作了恶梦,……春桃醒转,喉中尚是哭声,却一身冷汗如雨,半晌说不出话来。“《惊梦啼》者,其名由此而来也。春桃醒悟,与其夫利大朗巧计赶走无相,并得了无相的千金之资。两月后,无相探知原委,诉诸县衙。春桃当堂揭露无相,而春楼夫妇终无罪开释。其子天寄,后亦终归任氏。
悼离赠妹诗
晋代左思作。左思出身寒门,不喜交游,虽博学多才,但不得重用,仕途不得意,晚年退居在家,专意典籍,不问世事。现存诗仅14首,多感慨时事及生平,表达建功立业的抱负,揭露讽刺门阀制度的不合理,显示出蔑视权贵的英雄气概。晋武帝泰始八年(272)其妹左芬被召入宫,后为贵嫔。左思与妹分别两年,思之而不能相见,作此诗赠左芬。其妹后作《感离诗》酬答。封建社会中,“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女进宫为后妃,其亲族亦皆因之富贵荣华。但左思不是趋炎附势之徒,他不以妹妹的入宫作为自己进身腾达的阶梯。他在本诗中抒写了兄妹间真挚的同胞亲情,妹妹一旦入宫平时即很难相见,因而于离别时,他“衔杯不饮,涕洟纵横”。惟嘱善自珍重,爱惜光阴。原诗如下:“将离将别,置酒中堂。衔杯不饮,涕渍纵横。会日何短,隔日何长。仰瞻曜灵,爱此寸光。”